太子却是面无表情地喊了声:
“轻风!”
轻风风一般地上前,一个手刀,许染衣便就晕了过去。
还是许飞比较仁慈,知道太子是不会去拉许染衣的,为了避免许染衣摔着,而上前快速地将许染衣接住,然后打横抱进屋里。
这一下子,便就天下太平了。
太子的解决方法,让一院子的人全部的目瞪口呆,自然也包括许飞。
其实他们全都想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他们为什么就没想到用这个办法解决许染衣?
简直是既效率又好使。
魏芳凝上前,拉上太子的手,在太子耳边轻声说:
“你简直是狐狸转世。”
太子转头,给了魏芳凝一个大大的微笑,然后厚皮厚脸地说:
“谢谢太子妃娘娘的夸奖,本太子会继续努力,不让太子妃娘娘失望。”
许行书见事情平定了,就好像发生事情的不是他女儿一样,居然一脸平静地站了起来,说:
“不管怎么样,咱们不能都在这儿呆着,飞儿跟着我去南院吧,若是一直不露面的话,更会让人说闲话。染衣……”
顿了下,许行书又说:
“想来她是不会安静的,喂她点儿迷药,等客人散了时,再带回府。虽然说无论怎么样也没差,但还是等散席后再离开吧。掩耳盗铃总比授人以柄来得要好。”
许行书此时和处事,就好似一个合格的管家,帮着主人家里解决问题。
一点儿父亲该有的样子都没有。
也许是受到了许染衣事情的刺激,又或是被许行书的无情所伤,一惯在许行书跟前,表现得十分贤淑的无上长公主,一听许行书这样冷淡,突然冲上前,拉着许行书的手,大声地哭着问:
“染衣是你的女儿,你就是恨我,她总归还是你的女儿。”
许行书可以称得上温柔地将无上长公主扶住,然后声音也比刚刚处理许染衣的事时,带着柔情似的,说:
“要不然,还能有更好的办法?”
说着话,抬头问梁祖:
“梁大人觉得,我刚刚的处理,可否合理?”
虽然也能理解无上长公主因何而哭,但梁祖却更认可许行书的话,并觉得女人根本就是感情用事。
梁祖上前来,对着无上长公主说:
“感情用事会耽误大事,按着驸马爷的话做吧。现在已经够头疼的了,长公主就别再闹了。这事已经报给皇上了,只怕宫里头,也正怒着呢。”
无上长公主没有瞅梁祖,她只是瞪着一双泪眼,瞅许行书。
也许是怨恨的日子过久了,也许是无爱让女人枯萎。
再多再好的胭脂水粉,都没办法让本生得如花似玉的无上长公主,漂亮起来。
她现在的容貌,谁看了,只会下四个字,那就是“尖酸刻薄”。
无上长公主觉得她的心,被谁拿剪刀剪成了碎片。
对上许行书可以算得上温柔的眼睛,却似看到了什么洪水猛兽一般,惊恐地连连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