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染衣却是得意起来,就连因为太子和魏芳凝带来的不快,都不那么难受了。
不无鄙夷地斜眼瞅施璋,心里却觉嘲笑着施璋外强中干,纸老虎一个。
不现理会施璋,许染衣也往外走,这里不是谋事的好地方。
许染衣边走边问:
“我娘还在女宾宴园里?”
跟着她的丫头不是她的心腹,但却够怕她。
所以其实她也知道许染衣的谋划有问题,可能会给她带来杀身之祸。
可是她也没有办法阻止,更不敢去告密。
因为如果顺着许染衣的话,她还有几分的活路。
假若她去高密给无上长公主,或是许行书的话,那么她敢保证,不单是她,就是她一家子的父母兄弟,都能活不到晚上。
于是那丫头老实回说:
“奴婢先前去看过了,并也问了侍候长公主殿下的姐姐,殿下正由着几位夫人陪着说话。就是以前,常来咱们公主府的那几位,殿下还是公主时,感情就一直很好。依着奴婢看,应该会说很久。”
许染衣不解,问:
“哦,怎么会如此笃定?”
那丫头回说:
“奴婢打听,有一位夫人是外放才回京的,正想着为她夫君谋个留京的好差,巴结奉承殿下得紧,哪会一时就放殿下离开?”
许染衣直往梁府的一个偏僻的院子去了。
别人看到了,也不敢拦着她。
别说梁家,就是整个京上,哪个不知道她脾气不好,不会给人留半分面子?
除了太子能治住她外,简直就是无法无天。
进到屋子里,许染衣亲自检查着。
拿着她从没有过的耐心与细心,就怕中间出什么错。
帐中香在博山香炉上燃着,有些甜腻。
许染衣腰间挂着的香囊里,有一颗助情香。
一会儿,只要她放到博山香炉里,与帐中香一起就可以了。
据说,闻了这个香,神仙也会把持不住。
万事具备,她的母亲还有观众她也能有法子引过来。
摆在她面前的困难是,太子这个东风,如何骗到这里,却有些不容易。
许染衣不会白目到,她说句想太子了,太子就会过来。
更何况就看着太子先前的意思,也不会放着魏芳凝单独呆着。
可是她不想放弃。
她难得出来,若今天不动手的话,那么以后就更加的没有机会。
其实做这样打算的时候,她就想到了太子不好骗。
因此上,在屋子里,许染衣苦思冥想。
可是,还没等她想出来,外面有些乱,门开了,施璋却进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