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不见皇嫂,一向可好?”
魏芳凝对于施璋,并没有太过深刻的感觉,不过依着最近的情形,也大概猜着施璋所来何事。
有礼地回以一笑,魏芳凝客气地说:
“谢璋弟关心,本宫过得还不错。璋弟怎么没在前边,过来这边有事?”
施璋左右地瞅了瞅,丫头们都识相地退在一边,垂手站着。
其她的女客,已经被施璋让人给清走了。
所以魏芳凝才能清净地站在这里。
施璋笑了,他将目光放到了盘璃的月季叶子上,说:
“太子对你好吗?”
以着叔嫂关系,施璋的话有些逾矩,也有些突兀。
魏芳凝面上表情已经有些不好,但仍是撑着礼貌地微笑,说:
“谢小叔关心,本宫是太子妃,自然是一心一意对太子好,太子是储君,自然是处处以国事为重。而本宫的职责,便就是让太子无后顾之忧。”
听得魏芳凝十分的官方,义正言辞地说法,施璋只是面露鄙夷地嗤笑了声,说:
“倒是没想到,能做出在文昌侯府门口,脚踢新娘子的人,竟然这样的贤惠。我倒是小瞧了太子的魅力,太子妃娘娘倒是从悍妇变贤妻了。”
这酸的,只怕整个园子的人,都能闻着醋味了。
魏芳凝的眉微蹙了蹙,然后仍是强挺着客气疏离地笑,说:
“本宫不觉得身为太子妃,哪里不对。”
施璋已经撑不出笑了,只有越聚越多的不服气,说:
“太子妃成婚未过百天,太子便就想纳侧妃,难道太子妃也不气?”
魏芳凝真的很想说:
“大哥,的庶子都生出来了,你将来的媳妇还没进门那。跟你比起来,太子真的已经很不错了。别说太子根本就没有真的想纳许染衣。”
双重标准成这样,魏芳凝也是醉了。
此时的魏芳凝,已经看不出来,施璋来是挑拨她与太子的关系,还是来为她打抱不平的了。
魏芳凝可不想,与小叔子传出什么不好的流言来,于是沉了脸色,说:
“小叔是不是听了什么流言?”
施璋瞅着魏芳凝,想从她脸上探出些什么来。
可惜魏芳凝一脸肃穆,或许还带着隐忍的薄怒。虽然魏芳凝掩饰得很好,便仍是被施璋窥出一点点来。
因为他的话?还是因为猜着太子要纳许染衣?
施璋拿不准,但他相信,女人天生嫉妒。
这样一想,施璋又有几分的自信了,嘲讽地笑了,觉得他似乎有些高看了魏芳凝,便就又说:
“太子没与皇嫂说,太子欲纳染衣表妹为侧妃?若不是皇上不准,只怕现在东宫已经要再次准备喜事了。”
魏芳凝脸色未变,心里想着,在这儿跟她东扯西扯半天,还是扯到这上面来了。
看着施璋那副为她不值的表情,魏芳凝定然是要帮着自己的夫君的,于是十分贤良地笑说:
“小叔这话说得可就有些不对了,太子纳谁都是纳,以前本宫未入东宫时,染衣表妹与太子感情就很好,本宫没理由说反对啊。更何况只要有眼睛的,就能看出来,太子纳染衣表妹为侧妃,那好处就不用本宫说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