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轻风是有办法,在第一时间将事情通知给太子的。
但今天下午的时候,许行书却突然的去了沈家。
这让太子觉得十分的奇怪。
还有沈建宾对许行书的态度,太子觉得处处诡异。
平日里在朝上或是后宫碰上,沈建宾和着许行书,并没有显得多么的熟。
但就在今天下午,许行书单骑来访,竟然可以直入沈府。
太子这么些年,还是头回碰见许行书来沈府。
虽然说许飞与沈家特别的熟,太子也知道许飞曾经在沈家生活过。
可自许飞回到无上长公主府之后,许行书这么多年,可是鲜少上门的。
沈建宾对许行书不冷不热,而许行书对沈建宾却也没有什么好脸。
按理说,沈建宾帮着他养了那么多年许飞,许行书不应该感谢沈建宾?
太子瞅着眼前的两个人,一个又一个的疑问,不停地往外冒。
不过没人给他解惑。
沈建宾瞅着许行书之后,二话不说,便就往他的书房里引。
许行书也不多问,便就跟着去了。
太子也想跟着,可惜是被人给拦了回去。
既然跟不上去,太子只得转头求助于沈四、沈五。
可惜那俩也不明白,跟太子一样,也是一头的雾水。
哥仨也弄不甭楚怎么回事,便就转头进去看沈永泽去了。
沈永泽天天拿着人参荣养着,可着实地伤了元气的,不养个一二年,是不能彻底恢复了。
就是这样,沈永泽却已经做了决定,打算着沈四成婚之后,他便就回边关上。
任着太子等人怎么劝,他也不听。
就好像京城里,有人想要他命似的,非要急着离开。
这是他身子不行,若不然,可能现在就要走。
而许行书与沈建宾进到书房之后,门口上心腹小厮守着。
沈建宾几乎是低吼着说:
“到底是怎么弄的,他是怎么知道的?是不是你告诉他的?”
许行书倒是面色不敢,冷冷淡淡地说:
“你将我喊来就为了跟我吼?当年将他交给你的人不是我,要吼你去找他吼去。我没将他掐死,已经是我的仁慈,但我决不会认他。这么多年,你还看不出来?”
沈建宾沉着脸,有些不相信地说:
“果然不是你?”
许行书冷哼,说:
“你还猜不出来?除了他,还能有谁?至于原因,你应该也能猜出个一二来吧?”
从进来到现在,许行书也没有问过一声,沈永泽的身体如何了。
沈建宾冷冷地盯着许行书看,半晌说:
“你还真够无情的,就半点儿也不关心他?不管怎么说,他到底是……”
“你别说了!”许行书低吼着:
“他本来就不应该出现在这世上,如果不是他们害死了我妻子,如果我不娶那个女人,他又怎么可能活在这世上?我看到他,所想到的,就是被他们害死的妻子。你让我怎么样?我能怎么样?”
沈建宾闭了闭眼睛,说:
“他要回边关去,你就是不关心他,他受的何种伤,你应该是清楚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