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魏芳凝也有话要与太子说。
便也就忍着羞,领着太子出来,倒也没有推脱。
太子并未与魏芳凝齐肩走,而是错后了她几步,眼睛一直盯着魏芳凝看。
她身上的衣服,一看就是刻意换过了。
头发也是梳整过,并不似在家里呆着时那样随便。
女为悦己者容的道理,太子还是懂得的。
嘴角的笑,忍不住漾开。
像个傻子一样。
喜欢的人回应自己,自然是一件什得开心的事。
魏芳凝回头,瞅着太子笑,奇怪地说:
“怎么不跟上?”
太子紧走两步,跟在了魏芳凝身侧。
两个人都不说话,就那样齐肩,默默地在承平伯府的内院走。
府中的丫头、婆子,早在太子进来时,沈太夫人就已经让人申斥过了。
不许在内院乱走。
没事各院的人,也都不要随便出入。
此时,其他三房,也都没人敢出来,在内院走。
只除了跟着太子身后的一月、二月。
还有看不见的暗卫。
那种不可言喻的情愫,在两个人之间流动着。
魏芳凝将太子引到了承平伯的花园里。
虽然此时已经是深秋了,但花园子里,倒也开着时鲜的菊花。
也不至于太过衰败。
歇脚的八角亭,轻风已经让人备了软垫。
一月二月让承平伯府的人,送了茶炉来,还有山泉水。
他们从宫里带着茶,就是备了给太子煮。
茶煮好之后,太子示意一月、二月两只猴闪一边去。
然后提起茶炉上的壶,亲自为魏芳凝倒了茶,说:
“现在天还是凉了,喝口暖暖身子。”
魏芳凝拿起茶碗,抿了口。
宫里的茶,与外面的就是不一样。
太子问:
“这茶怎么样?你喜欢喝什么茶?告诉我,我下回让人给你送来。”
魏芳凝瞅着太子笑。
太子不解,摸了摸自己的脸,又问:
“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
魏芳凝嘴角的笑更大了,半晌说:
“没,就是觉得太子长得太好了,有点儿自愧弗如。”
这算不算调戏他?
不过太子的脸皮,那可不是一般的厚。
上辈子整天的生气,还能经常找魏芳凝在床上做各种高难度的运动。
更何况现在,得到了魏芳凝的回应。
脸是什么?
太子听了魏芳凝的话,将脸往魏芳凝面前送了送,笑说:
“既然喜欢看,那就多看看,我不怕看。”
魏芳凝往后躲了躲。
太子却是脸不红,心不跳的,不错眼的瞅着魏芳凝。
魏芳凝不自在的咳了声,实在是顶不了太子大眼灼灼地瞅着她,不自在地说:
“那个……梁太后还有逸亲王他们,没有难为你吧?”
太子坐回身子,扯了扯嘴角,说:
“没有,我什么也没做,他们能将我怎么样?”
魏芳凝点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