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是好意,让他提前想法子避一避。
想通这个之后,文昌侯连忙让人备了厚礼,去谢钦天监正,还有保章正。
文昌侯自然是不知道,当钦天监正还有保章正接到谢礼时,那惊悚的表情。
他们今天说了那样的话,文昌侯不给他们家里送毒药就不错了。
居然还送礼?
这肯定别有深意。
文昌侯送的肯定不是礼。
那是什么?
想到刚听说,承平伯的孙女,被皇上赐婚为太子妃。
这两人瞬间便就懂了。
那准太子妃可是文昌侯的外孙女儿。
这是让他们封口,别到外面乱说。
可今天无上长公主府上,那么多人,现在就是不说,也没有不知道的了。
钦天监正和保章正两个极为忐忑。
但从这两家回去的人,回复文昌侯的时候,却也带回了,魏芳凝是冷太子妃的消息。
而这一消息,则更加的让文昌侯认定,他的儿子、孙子有可能会出事。
毕竟之前,他们可是那样算计过魏芳凝。
现在魏芳凝飞上枝头,还不转过头来,便就与他们算账?
文昌侯进到屋里坐下。
此时褚伯玉早已经换了衣服,也休息了会儿。
短短几天的工夫,褚伯玉就像是蜕了一层皮,又黑又瘦。
哪里还有当初那佳公子的模样?
罪是没少造。
身上还有伤,不过是见祖父来,免强起来。
文昌侯让褚伯玉重躺到床上,问:
“你这几日在承平伯府上,可是受苦了?”
褚伯玉握紧了拳头,想到魏芳凝现在是准太子妃,不是他想动就能动的,也只得咬着牙说:
“也是孙子不对,其实凝妹没有让人再将孙子打一顿,已经是仁慈的了。”
文昌侯瞅了眼边上的禇燕卓,说:
“你能这样想是对了。正好你们都在这儿,也省得我再着人喊了你们过去。芳凝赐婚的事,你们可是都听说了?”
韦太夫人拿不准文昌侯什么意思,便也就不敢说什么,只是淡淡地说:
“刚听家里嫂子派人来说了。”
文昌侯说:
“我知道你们不服气,又愤恨她虐待伯玉。可今非昔比,你们都给我听好了。都给我老实的,看看情况再说。谁再轻举妄动,我绝饶不了他。”
众人连忙称“不敢”。
文昌侯瞅向韦太夫人说:
“尤其是你,今儿钦天监正和保章正的话,你虽没在旁边,应该也是听人说了的?”
韦太夫人的心,立时提到了嗓子眼上。
文昌侯哼说:
“我回来思来想去,觉得肯定是他们算出咱们家近期定是有灾星,好言提醒咱们多注意些。你也不想想,咱们俩个可就只一儿一孙,若是他们出了什么事,文昌侯府就完了。”
韦太夫人总算是松了口气,笑说:
“侯爷放心,我自然是知道的。现如今承平伯又飞黄腾达了,咱们又是姻亲,我哪会从中作梗?还巴不得寻着借个光呢。我这就着人给承平伯送礼去,恭喜芳凝。也正好拉近下感情。”
文昌侯这边,正半教育,半开导妻子儿孙们。
外面有小厮来报说,逸亲王爷送了贴子来,明日请文昌侯府的人,去逸亲王府上坐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