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既方便来往,又不会引人注意。
毕竟之前,张姨奶奶可是以褚瑜奶娘身份,陪着褚瑜的。
魏芳凝让人将常妈喊来,吩咐说:
“常妈出去转转,离咱们承平伯府别太远了,寻个环境不错的小宅院,最好是三进的,买下来。”
常妈也不问,便就出去了。
轻风从外面进来,虽然说一惯的面无表情。
但就着上辈子对轻风的了解,还有她整个人散发出来的轻松,魏芳凝猜,这是得手了。
至于为何这时候才回来,魏芳凝猜,这一准是给她家主子报信去了。
魏芳凝哼了声。
实在是弄不明白,太子到底是几个意思。
若说太子对她一见钟情吧,魏芳凝只一想到上辈子,便就将这想法给扔掉了。
可若说没有吧,太子这些日子的表现,再加上派了轻风过来,对她的事,也是处处伸手。
太子可不是个热情肠的人。
对此,魏芳凝是再了解不过的了。
而且魏芳凝也不会自恋到,相信那沈家兄弟对她有情。
很明显的,沈家兄弟其实是看在了太子的面上,才会对她不一样的。
一想到这个,魏芳凝就觉得头疼,不由得就叹了声气。
轻风上前,笑说:
“姑娘,奴婢幸不辱命。”
魏芳凝没好气的说:
“以着你的出身,若是偷个东西都偷不来,才没脸活了呢。”
轻风一听,猜魏芳凝是知道,她跑太子哪儿报告去,这是又不高兴了。
垂着双手站着,不出声。
魏芳凝将身边的丫头打发出去,伸手:
“是个什么东西,拿来我瞧瞧。”
轻风将东西递了出去,有书信,还有个红绣囊。
魏芳凝打开看时,果然是韦太夫人写给伍太夫人的信。
轻风说:
“奴婢还发现了一件有意思的事。”
信的内容都猜个差不多,看只不过是为了印证一下而已。
听了轻风的话,魏芳凝问:
“什么事?”
轻风说:
“这位伍老太太信佛,她的起居室里,供着观世音菩萨。”
魏芳凝瞪她,说:
“这有什么有意思的?”
轻风指了指那个绣囊说:
“姑娘看那个。”
魏芳凝打开看,里面是一张泛了黄的纸条。
上面写着:景元十九年十月癸丑日寅时。
魏芳凝奇怪:
“这好像是一个人的生辰。”
轻风淡淡地说:
“若是奴婢没有猜错的话,只怕伍老太太肚子里那个,当年根本就没有生下来,而是掉了。伍老太太可能是心虚,奴婢昨儿晚上去她屋里,大半夜的她也不睡觉,将丫头婆子遣走了,就跪在佛像前念经。”
魏芳凝来了精神,也不生轻风的气了,让她坐下,还亲手为轻风倒了杯茶。
轻风抿了口茶,又说:
“那老太太别的倒也没说,只是说都是她贪心,希望菩萨原谅她,然后保佑她那孩子能够转世投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