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知道嬷嬷与许家和褚家何关系?难不成嬷嬷喜欢文昌侯或是许大人?以嬷嬷话的意思推论的话,应该是这个意思了。”
太子心下已经笑翻肠子,但面上还得忍着。很是赞同地点头:
“魏姑娘的推理非常不错。”
花嬷嬷也一把年纪,被魏芳凝说得脸通红,咬着牙说:
“口无遮拦,口无遮拦。”
魏芳凝道:
“反正我的名声已经坏了,现在我可是百无禁忌,想什么就说什么。难不成,我还能配上太子不成?”
虽然魏芳凝的话有些胡搅蛮缠,但却提醒了许染衣一件事。
她都不知道她们许家,有这么一门亲戚在。
花嬷嬷无故来这儿干什么?
许染衣几乎是立时便就回过味来,她这是让花嬷嬷给当枪使了。
魏芳凝一口一句自己的名声坏了。
许染衣也深觉得,即使魏芳凝言之有理。
再说魏芳凝长得又不美,拿什么跟她争?
就是给太子当妾,也是配不上的。
一个女人,不论出身,最最首要的,还是要有个好名声。
许染衣想明白了这一点,瞅向花嬷嬷的眼神,更加的伶俐了。
很是时候的,一月二月两个打头,后面跟着侍卫,半提留着许踪进来,往地上一贯。
许踪已经蒙了。
他被打怕了,跪地上就磕头:
“小人见过太子殿下,太子殿下饶命。”
许染衣皱眉。
太子微笑着说:
“这是妹妹的同族兄长,表妹还不快与他见礼?”
若不是太子还在身边,许染衣几乎就让人直接将许踪拉将出去,乱棍打死。
这样一个烂泥一样的人,竟然敢说是她兄长?
在许染衣的心里,她的兄长,就只有许飞。
当然最最生要的,还是太子了。
什么阿猫阿狗,也敢当她兄长?
听了太子的话,许踪却是琢磨过来,眼前这个天仙似的姑娘,是他的族妹。
许染衣看起来非常善良的样子。
许踪像是抓住一救命稻草。
花嬷嬷将许染衣请来,不就是为他们许家撑腰的?
许踪突然上前,想要抓住许染衣的裙角。
太子的侍卫是不会管的。
许染衣自己的侍卫就见一道闪影,也不知从哪儿飞了出来,就是一个窝心脚。
许踪被踢出了南厅外,趴地上吐了口血,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许横夫妻大叫一声,哪敢说许染衣?
急心出去看许踪了。
许染衣嗔道:
“谁让你们下这样重的手?他虽然不是我的什么亲戚,但总归也是个平民百姓。简直是太过份了。”
侍卫垂手认错:
“属下一时心急,下手失了分寸,还请小娘子责罚。”
太子笑说:
“算了吧,不过是忠心你罢了。”
许染衣笑,摆了摆手,说:
“既然太子哥哥给你求情,这次就算了,下回可不许这样了。让人瞧了,成什么样子?我可不是那种仗势欺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