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峰往后退了一步,深深的仰天长叹一声“你想怎么做”
吕豹说“我们必须要信任对方,我们能依靠的就只有我们这些人,我想我们应该把王贺带进山林,过了一晚精神折磨已经差不多,我们审问的时候不能让他们看见”
郁峰点头同意。
爱丁堡咖啡厅
夏晨的眼神变了,像只饿了许久的豹子,可她又在举棋不定,她似乎正在考虑一种决定,一种让人异常吃惊的决定,可她又不想下这个决定,所以她问“你到底是谁?,你和朴先生是什么关系”
他听出夏晨语气中的敌意“你不用紧张,你知道我是个很懒的人,人懒了就什么都不想干,什么都不干了,就会胡思乱想,想得多了,就会对许多事情有了结论,你比好我一点,你见过朴先生,可我没见过,我只是一个听过他许多故事的人,有时候我也会变成一个连口都不想开的人”
这俄罗斯男人说的很非常清楚明白,他的意思是我虽然知道你的一些事情,可我不会随便乱说出去。
这俄罗斯男人到底是谁?,他为什么要对夏晨说这些?,如果他什么也不说,夏晨就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知道见到朴先生的时候,她也就能和以前一样自然一些,可现在情况变了,如果她在次见到朴先生,她会怎么做?和以前一样,还是。。?
在说这俄罗斯男人跟夏晨说这些为的是什么,他看上去也不像是个蠢蛋,他难道想不到,他说这些出来,夏晨会对他防备,甚至是敌意?他一定是有些意图。
这俄罗斯人站了起来,他打算离开,可他还在说话“在我走之前,我还得说几句话,他身上的计时器现在还不会启动”,他看了一眼挂在咖啡厅墙上的挂钟后又说“现在是十一点四十五分,计时器十二点整开始启动,所以你们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来找的到他”
他说完他也不管郁峰和夏晨有何反映,他慢慢的一步一步,往咖啡厅大门走去。
他没走几步,却又停了下来,不是因为夏晨和郁峰叫住了他,也不是他已经累得走不动,而是他看见咖啡厅的大门被人推开。
夏晨第一次来到爱丁堡是在她冲撞郁峰三年前,那时候她还是个学生,来爱丁堡是为了就读爱丁堡大学,那时她和其他出国留学的学子一样,怀着一颗无比激动又很忐忑的心来到新的国度,开始新的人生。
爱丁堡大学创建于1583年,是大不列颠六所最古老、最大的大学之一,大学分旧学院和新学院两部分,旧学院是现法律与欧洲研究所学院所在地,新学院位于蒙德山顶,俯瞰王子大街。
夏晨喜欢的课程是历史系学,她很喜欢古古怪怪的各国风俗,所以她去了文学院,其实还有许多个学院在这里就不一一叙述。
故事的开始是她刚走出机场,腰上背的,肩上挂的,手里推的,就像一头馿一样,能背能拉的全往自己身上招呼,她此时的英文水平不高,只能交流着普通日常谈话,她拦了一辆出租车,跟司机指手划脚讲了半天,司机才明白她的目的的。
沿途中她并没有去欣赏风景,而是从包里找出她的入学证书和介绍信,还有其他用得着的找了出来,放在了最容易拿得到的地方。
看上去夏晨是一个条理清晰的一个人,事先总得把一切准备有序,免了到时手忙脚乱。
她东摸西摸,在她把一切都准备好了的同时,车子也恰到好处的停了下来,她下了车爱丁堡大学就映入了她的眼帘。
在爱丁堡咖啡厅里,咖啡厅的大门突然被推开,屋子里光线本就昏暗,昏暗的光线跟外边的太阳光根本不可比拟。
那俄罗斯男人条件反射似的往门口处望去,阳光极其刺目,他只能隐约看见有个人站在门口处。
可他还是看出来了,那个人影极像一个女人的曲线,因为没有男人的腰会有这种孤线。
他猜得不错,是个女人,她已经把门关上,向吧台缓缓移步过来。
第二十五章争论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