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诈尸了”,不知是谁在一旁喊道,人们不约而同的向后退去。
“诈尸”,当听见有人喊诈尸,耿清张雪梅俩人眼睛一翻,昏厥过去。
“你,你没事了”,王翦将军,嘴唇有些哆嗦,他是久经沙场的老将军,曾独自一人从成千上万的死人堆了爬出来,什么事没见过,什么鬼神,诈尸他根本就不相信,可眼前的事情虽然蹊跷,可他确定眼前的蒙恬是真的,他在被雷击棺椁后又活过来了,老将军上下仔细打量蒙恬,“好好好,是你,是你,你没死,你没死”,王翦一把上前把蒙恬搂在怀里,眼泪不自觉流了下来,突然,他一转身高声喊道,“起灵”,立马旁边哀乐齐鸣,这时,由旁边暗处走出一队人马,手中抬着一口大棺椁。
“这又是谁”,蒙恬见后转身问王翦,“伯伯”。
“你呀”,王翦有些诡秘地笑道。
“什么,是我,难道我真的死了么”,蒙恬突然感到心一下凉了。
“我的蒙哥哥”,这时,醒转过来的耿清搀扶着张雪梅走过来,“这是伯伯定下的一记疑兵之记”。
“啊,我懂了”,蒙恬这才恍然大悟,猛一抬头看到天空乌云密布,他连忙道,“等等”。
“怎么了”,王翦将军一停手示意手下,停下所有一切。
“伯伯”,蒙恬上前在王翦耳边嘀咕了几句。
“哈哈”王翦听后点头笑道,“就你鬼点子多,来人,把我那金甲和擎天矛拿来”,不多时,将军的手下,把他的盔甲兵刃都拿来,为蒙恬穿上,“好好好,不错,正合身”,蒙恬听到他说道这里时,两眼一闭向后倒去。
“梦哥,蒙哥,你又怎么了”,耿清连忙上前扶住蒙恬哭道。
蒙恬被装进棺椁里,擎天矛也被装了进去,就是长了点,听到王翦将军吩咐,将士们在两头挖了个洞露出两头,这才总算擎天矛装了进去。
“装棺,起灵”,王翦将军高声叫道,哀乐随即又响起来了。
“啪”,陶盆被摔碎,棺椁被小六子等几位兄弟抬起,是那么小心,这里是装着他们的兄长。
王翦吩咐人放话出去,棺椁不再掩埋改在山尖停放三天。
不算长的送葬队伍缓缓前行,耿清与张雪梅披麻戴孝在后边哭的死去活来,尤其,耿清她哭更是伤心,几欲晕倒,被一旁请来的女人搀扶住,那哀乐听起来真是太悲哀了,就如人哭泣一样感动天地,高空乌云密布电闪雷鸣,那闪电不时划破长空,亮闪大地,暗色下有很多人在悄悄移动,而不远处也有不少人在向这里本来,两方人都在默无声响的进入自己的指定地点,蒙恬的棺椁来到一处山坡下,并未按向前计划埋到事先挖好的墓穴中,而是改道向山顶抬去,耿清与张雪梅还有小六子等少数几人,向上行去。
王翦将军一挥手那些吹鼓手立马停下哀乐,王翦站在高台上,高歌楚诗人屈原,哀时命,“哀时命之不及古人兮,夫何予生之不遘时!往者不可扳援兮,徠者不可与期。志憾恨而不逞兮,杼中情而属诗。夜炯炯而不寐兮,怀隐忧而历兹。心郁郁而无告兮,众孰可与深谋!欿愁悴而委惰兮,老冉冉而逮之。居处愁以隐约兮,志沉抑而不扬。道壅塞而不通兮,江河广而无梁。原至昆仑之悬圃兮,采锺山之玉英。揽瑶木之橝枝兮,望阆风之板桐。弱水汨其为难兮,路中断而不通。势不能凌波以径度兮,又无羽翼而高翔。然隐悯而不达兮,独徙倚而彷徉。怅惝罔以永思兮,心纡轸宗而增伤。倚踌躇以淹留兮,日饥馑而绝粮。廓抱景而独倚兮,超永思乎故乡。廓落寂而无友兮,谁可与玩此遗芳?白日?宛?宛其将入兮,哀余寿之弗将。车既弊而马罢兮,蹇邅徊而不能行。身既不容於浊世兮,不知进退之宜当。冠崔嵬而切云兮,剑淋离而从横。衣摄叶以储与兮,左袪挂於榑桑”,就在王翦将军正念道兴头上的时候,嗖一声,有一箭向他哽嗓咽喉射来,王翦将军应声倒下。
“杀呀,秦将王翦已被射杀,百胜将军死了,杀退秦兵还我河山,杀呀”,瞬间整个山谷,响起燕兵震耳欲聋的喊杀声,而这边秦勇们边抵抗边有条不紊地向后退却,燕兵并未怀疑有诈,本来这边秦勇们就不多,再有上将军王翦又被射杀,退却是应该的,燕军好不神勇,在山谷里追杀不多的秦勇。
“太子,这没有秦将王翦的尸首”,有人在厮杀呐喊中,向来到王翦将军倒地地方的一位将官喊道。
“什么,不会的,我亲眼看到他中箭倒地的”,那人心头感觉不妙,“不好,我们中计了”。
就在这时,只听得,“道道道”,三声炸响,山谷内外响起秦勇们的喊叫冲杀声,“剿灭大燕得胜回朝,剿灭大燕得胜回朝,杀呀,杀呀,活捉燕太子姬丹,赏金封户啊,杀呀”,喊杀声震耳欲聋,嗖嗖嗖,一排排燕兵被从地底下冒出的秦勇用排弩射来的长长的弩箭射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