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熊中队的身上的绳子跑哪里去了?”章发來中队长要來个核实。
“被我一刀砍断的。”
“被你砍断的?”章发來中队长來到熊友亮中队长的跟前,如同像是观赏大猩猩一样。还上下左右都仔细的着,扒着脑袋着,仿佛还要把身上的虱子也要找出來似的。这让熊友亮中队长很是不自在,他把两只手都护住私处,以防止章发來中队长如老鹰一般犀利的眼睛窥视。
本來,作为同类,私处就了,沒什么大惊小怪的事情,可是熊友亮中队长天生就生性腼腆,即便是男人们在一起撒尿,他也不愿意当着大伙儿的面去撒尿,而是独自跑出一百多米,背着大伙儿在撒尿。
现在,那个章发來中队长为了验明郝毛子的传奇刀法,就凑近脑袋,想个究竟,这让熊友亮中队长觉得连属于自己的一点点**都不存在了,他真想把章发來中队长一个巴掌打过去,最好一拳把他给打蒙,让他不省人事最好。
同时,熊友亮中队长也感到有点后悔,不该让郝毛子把自己一刀砍下,结果自己赤身**,连个遮羞的东西都沒有,地上的衣服已经是两半了,沒法子穿了,现在,他都怪郝毛子的尺寸沒有掌握好,要恰到好处才行,虽然毫发未伤,可是让你砍断的是绳索,可是你竟然连衣服都给我砍断了。
“长官,如果你还不相信的话,你就问问熊中队好了。”
“熊中队,是这样的吗?”
“是的,我可以证明。”
“你向他贿赂了多少银子?”章发來中队长突然问道。
“沒有,什么都沒有。”熊友亮中队长知道,如果自己实话实说,那么招致的就是更加麻烦的结局,说不定自己重新被五花大绑也是可能的。所以说,一口咬定什么都沒有是最明智的选择。“沒有?我不相信!如果你不贿赂的话,郝毛子能够大发善心,给你平白无故的來上一刀?幸亏这一刀沒有把你的脑袋给砍下來,还算是你命大,但是,你也是很悬乎的,你知道吗?”
“这就是我的造化了,章中队,郝毛子不过是想练练手气而已,我也心甘情愿的当靶子,你明白了吧?”熊友亮中队长说道;“我沒有贿赂他一两银子,你如果不相信,你就问问郝毛子好了。”嘿,瞧这话说的,问郝毛子,这样的事情,他能说吗?问了也白问。
章发來中队长知道,如果再这样纠缠下去的话,非但于事无补,还耽误时间呢。要把宝贵的时间都浪费在这样的事情上面,还不如干点正事呢。想到这里,章发來中队长就说道;“好吧,这个事情就别提了,但是,我不容许你们再犯这样的错误,也就是说,我很反感背着我干事情,你们明白了吗?”
“明白了!”郝毛子响亮的回答。他庆幸背着章发來中队长收受贿赂的事情,熊友亮中队长沒有透露出去,起來,熊中队这个人还真够意思呢。下次如果再遇上他被五花大绑的事情,自己还要冒着风险,不惜砍断对方的脖子,就给他來刀,我发现,越是心里不紧张,就越是快刀斩乱麻!
“全体都有,统统的躺下装死!”章发來中队长发出了新的命令。
这会儿,不但是五花大绑的人,连同手提着佩刀的士兵,也都纷纷倒地装死了。來,不是章发來中队长沒有说清楚,就是大家给理解错了。尤其是士兵,你们倒地装什么死呀?而且,士兵装死都比五花大绑的人装得都像呢。
“混蛋!我沒有说士兵也装死,你们统统给我爬起來!”章发來中队长发起了脾气。说不定他就是刚才被前面的事情给气糊涂了。那些手提着佩刀的士兵们悻悻的爬了起來。这可不怨他们,明明是你章中队长给喊错了命令了嘛!
“把地上装死的人,给我统统的给搬走!”章发來中队长可不理会士兵们的不悦,又下达了新的命令。士兵们开始两个人抬一个,把地上五花大绑的人都给抬走了。熊友亮中队长即便是被抬走,也不愿意把两只手从私处撤离开,要知道,这个地方,可是禁区,是留到以后在自己喜欢的女人跟前,才解禁的呢。
这样就给抬熊友亮中队长的两个士兵,增加了抬人的麻烦和困难。若是熊友亮中队长积极配合的话,还能抬得舒坦一些,一个人拽着两个胳膊,一个人抬着两个腿,就晃悠晃悠的走了。现在倒好,一个士兵抬着熊友亮中队长的膀子,腰还得哈着,多么的费劲呀,不如捞着两个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