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康仁夫子含着笑,看着台下的众位学子,目中充满了期待,不时的和身边的其他夫子探讨两句,而在他们的旁边,则燃着一支香,充当计时的工具,毕竟在这个时代还没有表的出现,而考核,可是需要时间的,他们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浪费在这一件事情上面。
香一点一点的燃着,台下的学子们大多都在自己的桌案上写着什么......
“草泥马!”
即使是稳重文明的张大少,现在也有些气愤,他已经敲了很久,可是这松鹤书院的大门依然没有为他张大少打开,在自己的小弟面前,这可着实是有些丢份儿的,本想就这样离去,毕竟说到底,这松鹤书院并不是他想来的。
但是,这样憋屈的做法实在是让张大少接受不来,尽管此地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但是他决定不接受这样的耻辱!
是的,这就是耻辱!
吃了闭门羹的张大少眼睛通红,就连肚子都发出了愤怒的吼叫,当然,张大少可不会丢脸的承认这纯属是饿出来的。
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
张大少退后,深深的看着这依然紧关着的大门,眼里流转着阴沉的光芒,今天本大爷还非要进去不可!
背在身后的手不自觉的颤抖了两下,张大少在心里狠狠的咒骂。“日你个仙人板板,老子的这手可要废了,苍天大地佛祖您老人家啊,本公子不就是敲了半天们一起之下劲儿使大了点儿么,怎么就细皮嫩肉的一片青肿了呢?太倒霉了!”
想要龇牙咧嘴来表现出自己的一番痛苦,不过眼角看到赵子健同志那望过来的小眼神,张扬精神一震,他可是老大,不能在小弟面前丢脸,哎,这下子他可终于了解了啥叫打肿脸充胖子,啥叫做自作自受,他英明神武的形象啊!
张大少在心里痛苦呻/吟,男人只能忍,只能忍......
但是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叔可忍,婶婶不可忍!
张大少眼神一闪,拉着傻站着的赵子健四处溜达。
“老大,你这是干啥?”
赵子健现在心里很是暗殇,本来他可是兴致勃勃的来到这松鹤书院,就想着等着自家老大向这书院的考验发起挑战,毕竟以张大少的学识才华,怎能不让那些老夫子惊叹,那样的话,即使是今年的书院招考日期过了许久,但是他们应该也必然会单独的为张大少加试一场的!
而这,就是赵子健的最终目的!
毕竟若是他自己的话,是不可能让那些老夫子单独的为了他加试一场的,他有这个自知自明,但是,若是张大少有这样的机会,那么,赶一只羊是赶,赶两只羊又有何妨?那么他就有了机会!
但是现在,他们却连这大门都进不去,这难道是老天想要自己断绝这个念头所给的警示?自己果然不能妄想么?
赵子健深深的伤心了,苍天大地土地爷,他该咋个办啊!
木然的跟着自家老大张大少,但是却被他带的几进昏迷,没错,现在他们正围着书院的围墙一圈圈的走着,现在,赵子健已经没有那个期望能够进入松鹤书院去了,他只想停下来休息一会儿。
手无缚鸡之力,百无一用是书生,今天,赵子健终于深刻的明白了这个道理,就这么走着,他的脚实在是太痛,大概都磨出了水泡。尽管赵家并不是什么富贵人家,但是赵子健的大部分时间都用在了读书习字上面,很少能够走这么多的路。
况且,这丫是走路么?简直就是竞走啊!尽管现在在赵子健的脑海中并没有竞走这个名词,但是现在的他却是正在进行着这项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