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终日里尽职的扮演自己的神棍角色,等到日暮落下,黑暗袭来,已经诱惑了不少内心纯洁善良的小山贼,对于这次的策反行动的成果,张扬还是很满意的,看看这人数,已经不少了,张大少自得意满中。
深夜,寂静无人,张扬一个人站在屋角的大树下,猛然吹出一声口哨声,脸上挂着贱贱的笑。
这是张扬每个夜晚都会做的事儿了,开始的时候,还有人照看着,木头那熊孩子也是眼睛瞬也不瞬的盯着自己。
不过时间长了,估计在他心里张扬就是一个羊癫疯患者,定时定点的发作那么一回,他已经习惯了,小孩子本来就比较容易犯困,加上白天的时候形影不离的跟随,他的精神高度集中,已经很累了,实在是没有更多的精力去陪张扬看月亮看星星,他没有这么高雅的爱好。所以,在确定张扬每晚都必要进行这一活动之后,小孩子放心的睡了。
与以往不同的是,在吹出了一声口哨之后,张扬紧接着又吹了一下,没有人在意,他这和尚要大晚上的联系吹哨跟他们没啥关系,只要不做出扰人清梦的事儿来就好。
张扬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夜空,一会,空中传来微微的响声,那是某种鸟类飞翔时翅膀振动空气是发出的声音,张扬的耳朵动了动,笑眯了眼。
借着微微的月光,视线中出现了一只小鸟,一只黑色的鸟,要不是张扬因为练功的关系耳清目明了许多,还真不能看见这更夜空同色的鸟类。
伸出右手平伸在胸口,黑色小鸟在张扬头顶盘恒几圈,最后落在张扬的右手臂上,
这是一只黑色信鸽,很小,只有张扬的拳头大小,显得很是可爱,张扬伸手轻抚着信鸽身上的羽毛,模样很垂诞,信鸽小小的身子抖了抖,突然很害怕张扬会张开血盆大口将它一口吞下。
从胸口处掏出一个东西,那是一节细竹管,上面绑着细线,在竹管的中间,塞着一块布快,那上面,张扬永烧黑的木炭写了一些字,那是他给李承乾的消息。将竹管绑在信鸽的细腿上,张扬稳稳伸出手,往上一抛,信鸽展翅飞翔,向着远方。
这信鸽就是张扬和李承乾之间相互联系的纽带,早在他来到这里之前,就已经和李承乾商量好了以这种方式联系。
而口哨,就是呼唤信鸽的信号,前几天他每天晚上都吹着,就是为了放松别人的警惕之心,果然,别人都认为他是极其无聊或者就是有这种怪癖才会每天晚上都要吹一遍口哨之后方可入睡,哪里知道这里面的玄机。第一声是呼唤,此时信鸽会飞到张扬所在区域的上方,第二声才是落下的意思,所以之前都是一声时他们就没有发现每次都有一只黑色的信鸽在张扬头顶上盘桓。
看着信鸽飞向远方,张扬伸伸懒腰,总算可以睡个好觉了,一定要周公的女儿们好好的慰劳自己劳累的心。
刺史府,如此良辰如此夜却是灯火通明,一派忙碌。
“太子殿下的身子已无大碍,只是这些日子太过劳累身体虚弱所致,还有肝火太旺,引发气血旺盛,才会流出鼻血。草民开个方子,只要太子按时服药就好,只是还望太子殿下以后一定要好好调养。”
一个老头正坐在躺在床上的李承乾旁边,手上还握着李承乾的手,结合他刚说的话,这老头显然是给大夫,此时正在给李承乾号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