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一个堂堂大男人被人按在地上跪着趴着打屁股,张扬就冒出了一身冷汗。
男儿膝下有黄金,跪舔跪地跪父母,要是这这狗官面前下跪,张扬再死一次的心都有!是的,这时候,王尧王县令在张杨的心里代名词被狗官二字华丽丽的取代!
王尧顿时噎住,脸上的表情呈现僵硬化状态。本来是要享受将别人掌握在手心里的畅快感,不过现在却被生生压下,这滋味可不好受!
“大胆刁民,你一个和尚如何考取的功名,这公堂上如此狡辩罪加一等!”
王尧猛然看到张扬锃亮的头皮,又想起张扬刚刚才说起自己是个和尚,暗恼自己还是有些不淡定,这么明显的漏洞刚才竟然没注意到,差点被这小子蒙蔽。
“呵呵,谁说和尚不能科考了,再说小子也是成为举人之后才去当了和尚!”
张扬不理王尧的迷茫,是啊,又有哪个人脑袋坏掉了如此年纪就有举人身份却去当和尚的?
王尧很不理解,是自己太落伍还是这世界太疯狂?
王尧盯着张扬的目光就像看一个疯子。是的,这件事实在是太不正常了,也就只有疯子才能办到。
不过张扬说的也是有一些道理的,王夏令毕竟只是一个欺软怕硬的人罢了,本心并不那么强硬,这时候在没搞清楚之情,自己也不能太过放肆,自己还是小心点的好,多少人盯着呢,先让人打探清楚再做决断。
“台下女子所跪何人!”
王尧一声惊堂木,矛头指向绿蕊,直接放弃了张扬,这才是他的正事,上面压得紧,让自己都喘不过来气,前几天连人都不知道在哪那还怎么审,只能在赵家村蹲点,是以绿蕊刚回来就被带到了这里。等了几天时间,王县令是着急又上火,誓要好好整治整治他们,不过现在看来,他心里的怨气并没有发泄多少,更郁闷了。
绿蕊现在还是没有恢复过来,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停地自责哭泣,王尧的问话根本都没听进去。
“啪!”
王县令很是生气,再也无法保持自己的风度,将惊堂木狠狠地摔在地上,被上面的人看不起欺负也就罢了,如今就连这么个小丫头也敢将自己视如空气?
“说,是不是你勾结贼人谋害家人的!还不给本官如实招来!”
王县令站立起来,挽起了袖子,整个人面目涨红,张扬在这一刻只想到了衣冠禽兽四个字,初见是还给人的气质涵养荡然无存,现在,他给自己的感觉就是一个流氓!一个混混!
眼睛不时的瞄向张扬,显然他口中的贼人正是张扬张大少。
这种感觉让张扬很难适应,今天王县令给了他很多惊喜,让他知道了很多人生百态增长了见识。看来人不可貌相是真有其事,古人诚不欺我!
张扬惊愕的瞪大眼睛,这是什么情况,如此公然逼供,是谁给了他这个胆子!
王县令也很是无奈,这件案子自己早已经上报了,可是让人迷惑的是,如此大事,本应该上交刑部或者是京兆府接手,可是这两个部门都一点动静都没有,只是给自己下了一个批文要求尽快结案。
天,是人都知道这件案子不简单,能如此残杀百姓,有能做到行迹丝毫不漏的人有岂是易于之辈?无奈自己人微言轻,只能尽力走访查案。
这,是要逼疯自己的节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