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那一次的方法,洒血献祭便是一种解除诅咒的方法。既然如此,可以想象到应该是做了某种对冒犯的野兽以安慰的事情,就能解除诅咒。我想到这里也没有多说别的,马上用刀子把自己的手掌划破,学着师父的样子在地上洒了三捧血。然后堆在地上对着血拜了又拜。抬起的前一瞬间,我真心祈祷能看到那些猞猁的离去,不过现实有有时候就是这么残酷,再一次抬头,那些猞猁依旧在不远的地方窥伺着我们。
“是不是方向不对啊?还是说我们也要来啊?”安雅试探着问道。
“额,可能吧。咱们四个分别对东南西北方向拜祭。总有一个方向是正确的吧。”我说这话的时候心里也没底,记得那个时候师父是对着一只白色的怪鸟拜祭的。那么现在围攻我们的是猞猁,是不是应该找到一个很特殊的猞猁啊?不过本来这些猞猁藏得就很深,我根本看不出来有那一只猞猁很特殊。眼下也只能用这个方法试一试了。
立刻安雅、斯雷特还有克劳德三人也都学着我的样子,跪在地上分别朝着其他几个方向磕头。礼拜之后,我们期盼的抬起头来。但是猞猁还是没有想象中的离开。依旧用那种看守猎物的目光看着我们。我心里面顿时凉了半截,其他人更是面无血色。
“会不会不是用血祭啊。”安雅紧张的问我道,“你师父那一次不是遇到的乌鸦嘛,现在是猞猁,应该换一种祭司方法吧。”
“额,这么说倒是没错。不过换什么啊?”我也是一脸无奈的说道,心里后悔至极,当初怎么就不知道刨根问底一点,把这件事情跟师父问明白了。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啊!
“你想一想,乌鸦和血有什么关系。这种关系能不能应用到猞猁身上。”安雅焦急的问我道,因为此时已经能够看到几只猞猁从树影里面露出头来。那种类似于野猫一样的双眼带着令人心悸的邪性,看一眼都好像能够吸走人的魂魄一般。他们的动作就像是一个信号一般,一直隐藏着的猞猁都现出了身形。包围之势越发的明显,无形的压力笼罩在我们四个人身上。虽然它们还是没有发动攻击的意思。
到底是什么东西让它们忌惮,我脑子飞快的思考着。之前虽然它们包围着我们,可是只要没有攻击就没有实质性的威胁。可是现在到底是什么契机让它们不再按奈了?难道是我身上的某种对它们的震慑正在减弱?天啊,要是真的这样的话,我们被野兽分尸只是时间问题啊!
想到这里,我下意识摸了摸身上。想看看是不是临走的时候师父给我偷偷的塞了什么防身的宝物。可是摸了个遍也没发现什么特殊的东西。不过猛然之间我想到了一件事情,会不会这个东西不再我身上。可能这个东西是在安雅她们几个人身上。那么这么说来,倒也能解释。毕竟一直以来没有收到野兽攻击的是我们四个人。可是如果这样的话,怎么就解释为什么只有我不受诅咒的影响。
或许是两个东西!我身上有某种东西让我可以不受这里诅咒的影响。而能够震慑野兽的是在安雅她们几个人身上的另外一个东西。这么解释倒也合理,想到这我急忙把我的想法跟她们三个说了一遍。
“我们四个先分别往四个方向走,看看哪个方向的猞猁有反应!”我说道,几个人立刻会意齐齐向四个方向走去。之后我就能明显的看到,安雅那个方向的猞猁有明显的波动。其他两个人也都发现了这一点,一下子全都靠拢到了安雅那边。此时此刻,安雅倒是变成了护身符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