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我立刻就去了干饭盆,吴立守在干饭盆。
我们两个进去的,我坐在那个铺子的椅子上。
我看那本书,可族人的书,竟然总是在提到椅子,这诅咒和椅子有什么关系吗?
这是奇怪的事情。
其实,对于这个铺子里的东西,我总是有一种亲切的感觉,说不上来是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吴立有这种感觉没有。
那书中总是提到椅子,椅子的角度,椅子所摆有位置,椅子的朝向,这让我不理解。
我把椅子移动了一个位置,换了一个方向。
我立刻就呆住了,在我这个角度所看到的一切都变了样子,摆着的石头竟然有了颜色,那格架竟然出现了暗格……
我锁住了眉头,站起来。
“有什么发现没有?”
我摇头。
我们出来,我看到了原始人,吴立也发现了。
他碰了我一下,我小声说看到了。
原始人也看到了我们,马上转身就走,消失在人群中,看来这个原始人肯定是和这个铺子有关系了。
他一直没有打电话给我,那意思他不是什么可族人,可是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
我没有跟吴立说这事。
我和吴立出去后,我说回去,开车出了干饭盆后,把车藏到了树丛里,又走回来,混进人群,然后找机会进了铺子,我有铺子的钥匙。
我藏进了铺子里,等到这里关城门之后,我再琢磨这事。
我进后屋,躺在炕上,琢磨着所有生的事情,椅子,椅子……
我激灵一下坐起来,差点没吓死我,他大爷的,原始人竟然瞪着大眼珠子站在屋子的中间看着我。
我大概是吓懵了,半天没说出来话来。
“我们喝一杯。”
我长出了口气,拍了拍胸脯子。
“你特么的也太吓人了吧?”
这小子竟然“嘿嘿”的乐。
这小子拿了瓶白酒,拎着菜,他把炕桌摆好,菜放好,没有酒洒杯。
“等下。”
他出去,我从窗户看到,是进了前屋,他回来的时候拿了两个小酒杯,那是一种泥做出来的,黑亮,是老物件。
“你别乱碰这里的东西。”
原始人没说什么,倒酒,最初话很少,几杯下肚之后,话就多起来。
他告诉人,他叫可平,机械厂的一个工人,没有老婆,没有孩子。
看这小子的年纪也不算小了,也三十多岁了,但是我没有多问。
“你来这儿,是为了可族人有诅咒,这个我清楚,你也很聪明,看这些石头上的脸,就能画出来我来,那确实是我。”
可平做着各种让我看,确实是石头上的那些表情,我的汗下来了。
“你出汗了?”
这小子慢条斯理的跟说我。
“你是可族人。”
“对,这个铺子也是我的。”
“你会诅咒?”
“对。”
这可平都承认了。
“那真是对不住了,私闯民宅了。”
“不,我有一事相求,把铺子还我。”
我靠,这要求可是太麻烦了,这儿都被保护起来了。
“你有地契,或者什么证明吗?”
“有,我去沟通了,但是没有理我。”
他从包里把东西拿出来,确实是地契,房照,但是太古老了,没有人会承认这事的,而且也无法判定真假。
“这事我帮你,但是我也需要你的帮助。”
“我能帮你什么?”
“就是这诅咒。”
“这个,好。”
这事达成协议,就等着明天早晨城门一开,人进来,我们出去。
这一夜我愣是没敢睡,那可平也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一直靠到天亮了,出城。
我找吴立。
我前前后后的把事情说详细了。
“这事我到是听说了一些,但是想把铺子还给可平,那肯定是不行,因为这是国家和理点保护的文物,不是什么普能的民宅。”
“人家有地契,地照。”
“如果是这样,国家可以进行赔偿,要想回去,肯定不行。”
“您再沟通一下,这个可平是可族人,他会诅咒,如果真的动了诅咒,这古城……”
吴立笑了一下,这意思是不相信诅咒吗?
“好,我会尽力的,马上就去,你回去等我的消息。”
我回铺子,等消息,我估计是没有戏,那是国家重点保护的文物,古城。
果然是,吴立来电话说不行,但是可以谈赔偿的事情。
我给可平打电话说可以赔偿。
“不,我就要铺子。”
然后就挂了电话,他说话总是慢条斯理的,不管多着急的事情。
再给吴立打电话,说可平不同意,就是要铺子,这是很麻烦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