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子的门我走的时候就开着的,下了棺术。
“张一,这事你得解释。”
我过去,看到门里一个人趴在那儿不动。
“这是怎么了?”
“死人了,死在你的棺铺里。”
“这……”
“张一,棺术对吧?”
“我门是开着的,他进来干什么呢?非偷即盗。”
“你关着可以这样说,你开着就是做生意,任何人都能进来。”
我知道惹祸了。
进去,把那个人翻过来,看了一眼,陌生,也许真是订棺的人。
我抱进后院,去棺术,如果超过三天,没用,还好,这个人一会儿就醒过来了。
“你来干什么?”
“订棺,谁知道你这棺行这么邪恶。”
我摇头,让这个人走了,我除棺术,让殷人进来。
上楼泡茶。
“张一,老十行的人都受伤了,很重,都在医院,有人说和你有关?”
“殷警官,如果这样说,我遇到了抢劫的了,我没有动手,任他抢,可是在抢的时候,他自己用刀把自己伤着了,我有罪吗?”
“没有。”
“那我就没罪。”
“是呀,老十行折腾得火热,你只是一念而成,将来老十行是你掌管了,也需要这么一个有能力的人了。”
“我可不行。”
不知道这殷人是什么意思。
他拍了我一下,走了。
我去了医院,老十行的人受的伤都是实伤,这是我所没有想到的,自术自伤,用了多大的术,就有多大的伤。
我在医院看到了老爱,单独的一个房间。
我进去,一个人在照顾着。
“你出去吧,我的朋友。”
那个照顾老爱的人出去,他让我把门反锁上。
然后一个高儿从床-上跳下来,吓得我大叫一声,这特么的太吓人了。
老爱从柜子里拿出来白酒,还有下酒菜。
“来陪我喝一杯,麻痹的,好几天没喝了。”
“你没受伤?装的?”
“哼,自术自伤,我现在才知道,多大的术多大的伤,张一,你以为我没拿你当朋友吗?没有拿你当哥们吗?我觋师也是需要朋友的,需要哥们的,我也有人情,我是恶善两行,可是我也是有感情的。”
老爱没有受伤,他还得装着,在医院躺着。
我打了老爱一拳。
“你耍死我了。”
“唉,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老十行的水太深了。
“不过,我最奇怪的就是,曾小雨受得伤最重,现在在省里医院抢救,这个我没理解,你们毕竟夫妻一场,而且你们有两个孩子,她也说闭行,也想退行,可是她竟然突然就跳出来了,有点让人想不明白。”
这问题我看是因为来风。
我陪老爱喝了一杯就出来了,去了省里。
曾小雨在重症,手术动完了,这会不会是和老爱一样,装出来的呢?
我找了医生,医生告诉我,所有的脏器都不同程度的受了伤,三天后不醒,人就没救了。
我坐在医院的长椅子上,闭着眼睛想事。
得找药行的钮样。
钮样受伤后,直接回了人鞋寨子。
我去人鞋寨子,隔湖而望,看不到人。
我等,钮样肯定知道我会来的。
天黑后,有船接我进了寨子。
钮样在房间摆好酒菜。
“唉,是张兄。”
这小子装得很像,他受伤了,用过了这儿的药,我还是看出来了。
“我没动术。”
“谢谢兄弟,今天不说这事,我需要药。”
“兄弟,我真是没办法,老十行的人都需要药,我这药……”
我拍了一下桌子。
“钮样,上次我来的时候,在这儿下了棺术,吊棺上面,我不动则没事,我动则有事,这寨子挺美好,我挺喜欢……”
“好,好,兄弟,我拿药。”
钮样让人拿药来。
“如果你骗我,寨子就没了。”
我没敢喝那酒,药行的药是吓人的。
我回去,跟医生说用这药,医生不同意,说这药根本就不行。
我最终还是说服了医生,药用了很少的一部分,两个小时就起效了,医生就呆住了。
曾小雨醒了,我进去。
“曾小雨,你要为孩子考虑,我救你一次,不可能总救你,这药用完就应该没事了。”
我把药放下,曾小雨用被蒙住了脑袋。
我走了,离开了,曾小雨一次次的让我伤心,这次救她,不是对她,而是为了两个孩子,曾小雨一直没有同意,把孩子给我。
回到铺子,颜立童完腕一下就跳起来,扑到我怀里哭。
“没事,没事,我不是回来了吗?”
巫师颜立童石瞪了我一眼。
我知道,完腕在赫图阿拉城是担心的。
“张一,这次你是把老十行得罪了,他们会没完的。”
“我怕什么?”
我不想解释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