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他去禁地了。”
“什么?”
爱新媚媚站起来了,瞪着眼睛看着我。
“怎么了?这儿是你二叔说得算,他想进去就进去,有什么不可以的吗?”
“那个地方几百年没有人能进去了,说明什么?二叔也是不能进去的,如果能他早进去了,二叔原来是一个快乐的人,这几年来,很少听到他的笑声了,为什么?他想进那个禁地。”
“我觉得没有什么,二叔都说进了,没有那么可怕。”
“我觉得不应该,不然每次他都提醒我,不要进那个地方,每天都提醒。”
“也许是这样,我记得我父亲小的时候,在家里准备了一根小棍子,我犯错误的时候,他就拿起来,比划,说打上能疼死,我就害怕,看到那小棍子我就害怕,可是父亲从来没有打过来,一直到我二十岁的时候,那小棍子也让我害怕,终于有一天,我偷偷的拿起棍子,打自己,轻轻的,加力量,一直到小棍子打断了,其实并没有那么痛,这个禁地也许就是这么回事。”
“也许你说得对,我担心你和二叔会出事。”
“如果是这样,西西里街应该是二叔的儿子接了?”
“对。”
“二叔要进就进吧,我会努力的不会让他出问题的。”
二叔又来了,说去禁地,二叔是着急的。
我们三个到了禁门那儿,那天那个人又出来了。
“二叔,不能进的,老祖宗……”
“闭嘴,这儿我说得算,你也不能告诉其它的人。”
那个人退到后面。
门打开了,爱新媚媚说。
“你们小心点,不出来,我就在这儿等着。”
“媚媚,你不用在这儿等着,我想进去一天有可能是外面的三四天的时间,你回房间等着。”
爱新媚媚不说话,不高兴,不动。
我们进去,门关上了。
光闪,这里的一切似乎都闪亮着光芒,但是是宁静的,让你觉得眼前一亮的那种光芒。
二叔愣在那里,不动,看着。
有奇香飘来,那是树上的果实。
二叔靠近了,并没有伸手去摘,他不动,我看出来,那是一种敬畏的心。
往前走,是溪水,那天我就止步于这里。
“二叔,还往前吗?”
二叔似乎没有听到一样,还往前走,我紧跟着,别出什么事情。
花,满眼的花,那花的颜色竟然是我没有看到过的,颜色各异,这种颜色我能画出来吗?在我们的世界里?
二叔突然就蹲下了,然后慢慢的倒下了,再然后,就是……
我完全的就傻了,傻掉了。
眼前的二叔,不过就是几分钟,竟然成了骨头架子,衣服里包着的是骨,头骨。
我的汗下来了,发生了什么事我不知道,在这美好的世界里,竟然会是这样。
我正发呆,二叔又站起来了,那是骨头架子。
“我走了,去另一个世界了,告诉后人,不要到这个世界来,这个世界会以最快的速度结束你的生命,除非你是这个世界的人。”
二叔不见了,我退后,一步一步的后退着。
出去,我就蹲到了地上,头晕。
那个守门的人跑过来。
“二叔呢?”
“几天了?”
“四天了。”
就进去那么十分钟,就是四天的时间。
“二叔呢?”
往回走,媚媚看到我跑过来,拿着吃的喝的,那是给我们准备的。
“一一?你出来了?”
媚媚扔下东西就跑过来,抱住我。
我木然,一个是吓着了,一个是我怎么交待这事?我说有他们相信吗?
我靠他大爷的,今天不死在西西里街,就怪了,他们是不会放过我的,我把他们的二叔给弄丢了。
回房间,很久我才缓过来,跟媚媚说了。
她愣怔着看我,很久没说话。
“你不相信?”
“我相信你,就是曾家祖藏的这件事我也相信你。”
媚媚说完出去了,她十几分钟后回来了。
“跟我走。”
这是逃跑吗?
并不是,媚媚带我进了居住地,又是过了那条河,然后进了一个宅子。
进去,一个老太太坐在那儿,老太太脸上的皮都耷拉下来了。
“天奶,多大岁数不知道,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天奶好。”
我不知道怎么就叫天奶了,这个时候我还敢造次吗?能不能活着走出西西里街都不好说。
“哟,是小丫,什么事?”
爱新媚媚说发生的事情。
“哟,这是你二叔的命,那地方不能进,那是另一个世界,这儿是天街,天上的街市,美好的地方,这小伙子是天命,没事,这不能怪他,你们离开这里吧。”
这就没事了?
我们出来,出来的时候,西西里街已经是白布蒙街,黑布上树,他们知道二叔死了,离去了。
我们进西西里街的时候,人们就把我们拦住了,白色的街,黑色的铺子,这是送二叔。
他们不让我们离开,就是二叔的死。
我知道,这下是完蛋了。
没有想到,天奶被人抬着来了。
“放了他们,那小子是天命,是贵命,也是我们的贵客,以后他来了,就是上宾,你们二叔的死,和他没关系,他是犯禁了。”
这些人一下就离开了。
我们爱新媚媚离开西西里街没多远,哭声震天。
“真对不起,我应该听你的,把你二叔弄没了。”
“这就是天命,天意。”
爱新媚媚的眼泪下来了,她和二叔是有感情的,不知道她会不会因此怪我,因此生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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