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完全的就傻在那儿,不敢动。
我到客厅,给老丰打电话。
“老丰,出事了,到棺宅来。”
老丰骂了我一句,挂了电话。
给老爱打,老爱还没有睡。
他们两个过来了,坐在客厅,我说事,他们看着我。
我们到后院,老爱上去就把盖棺掀开了,他看了一眼,跳到一边,看着我。
老丰根本就没过去。
“张一,把人弄出来吧。”
我慢慢过去,伸头看,当时就呆住了,然后就把人抱出来,上楼。
这个入棺人竟然是白婉。
我完全就傻了,她进棺干什么呢?
老丰说。
“有人帮你,我知道,就是白婉,因为这个约棺,我十年前就知道了,约棺那个林家女人的生辰八字和白婉的是一样,那绝对是一个巧合,这点白婉也是清楚的,她当馆长,看到过死札。”
那死札我是看了,也知道这个林家女人的生辰八字,但是我不知道白婉的。
“别废话了,白婉会怎么样?”
“入棺解约,自然就没事了,不过,白婉恐怕难逃这一劫。”
“我特么的说是办法。”
“你跟谁特么特么的呢?”
老丰急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是着急。”
“你和曾小雨说这事了吗?”
我摇头。
“这事你也不用着急,先让白婉在这儿呆着,你和曾小雨说这事,有事再找我们。”
老丰和老爱走了。
一直到早晨八点之后,我才给曾小雨打电话。
她来了,我说事,她听着,发呆。
很久,曾小雨说。
“白婉解约棺,不死扒成皮,我再说你也没用,你的智商就是一个负数。”
我听着。
白婉长长的出了口气。
“你在这儿守着,不要让其它的人进来。”
曾小雨出去了。
我守着,白婉是紧闭双眼,没有反应。
我等着,曾小雨天黑才回来,很疲惫的样子。
“对不起。”
曾小雨没说话,对于出了这样的事情,我只能说是我的智商有问题了。
“晚上,会有人来接的,你跟着过去,安排了,我尽力了。”
曾小雨走了。
晚上十点多,一台灵车停在了门口。
季丽从上面下来了,还有现从个人。
季丽先上来的,两个人在客厅等着。
“季丽?”
“张一,你可真行,有人为你可以死,可是死得不值得,你太冒失了。”
我不说话。
“把人抱下去,跟着我跟车。”
抱到楼下,放到纸棺里。
“这……”
季丽瞪了我一眼。
上车,竟然去了殡仪馆。
到了殡仪馆,季丽让我抱着白婉,跟她走。
进了太平间,往最里面走,最里面的门打开,是一个很大的太平间,只有一个棺位。
“放到上面。”
我放到上面,季丽就给盖上了白布。
“你什么意思?”
“跟我出来。”
我跟季丽进了她的办公室。
“你什么意思?这人没死。”
“比死了更可怕。”
季丽倒了杯水喝了。
“张一,这事已经出了,我们尽力,白婉入棺解药,阴气几乎是没有了,送到这儿来,三天时间,吸阴,让阴阳平衡,就看白婉的造化了。”
“还有其它的办法吗?”
“有,老爱是绝对不会因为这事入阴的,那也是要命的,白婉还不值得用命去让他拼一下。”
我很清楚。
“这些天,你不要再惹什么事,就是铺子里呆着,曾小雨为这事已经很生气了。”
我回铺子,坐在窗户前喝酒,铁军,林军,我干你大爷的。
我想,林军肯定是有短处,不可能没有办法治这个货色。
我睡不着,夜里四处逛着,街上几乎是没有人了。
如今让林军给算计了,这可真是上火的事情。
曾小雨不知道拿到曾家祖藏的东西没有?我想是拿到了,不然林军是不会痛下杀手的。
已经是下半夜了,我还在走着,白婉如果有事,那我就是罪人。
我转到了白骨馆门口,站着,里面的一个房间的灯还亮着。
这儿就是我恶梦的开始,我以为离开了,就会结束,可是并没有。
我要离开的时候,大门里有一个人叫我,我一哆嗦。
回头看,这个人不认说,竟然在白骨馆里。
“张一,进来说话可以吗?”
我犹豫了一下,进去,门卫。
进去,这个男人拿出来酒,还有点菜。
“张馆长,喝一杯。”
我喝酒,看着这个男人。
“张馆长,发生的事情我也知道了,我可以完成你的想法,不过我要去一个地方,你得帮我。”
我不说话,我不会再相信任何人了。
“你想让林军死,我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