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出事的。”
“不会的,隐行有一个集人,就是说会各种技能的一个人,丰国的青行,觋行爱新那扎,棺行行棺,骨行做骨,都会。”
我不说话,冒汗。
“算出来了,来风不会有事的,放心,就今天我来,进门迈左腿还是右腿,都给我算好了。”
“那有什么用?”
“唉,这个你不懂了,今天我是迈左腿进来的,如果是右腿,今天的事情是办不成的,你没发现,有的时候你今天办事,一天都顺利,有的时候,你一天不顺,就是不懂这个,今天你应该是迈左腿出门,你非得右腿,你能顺吗?”
“这得多累?”
爱新媚媚长得精致,这点没办法不承认。
我不是去找来风了,我没有找到,半夜了,我回棺宅,门打不开,普小雨离婚证从门缝给我扔出来。
“曾小雨,我什么也没干,我让来风骗了……”
这个时候说屁都没用。
我开车离开了,去了昌图曾宅,我要躲起来。
曾宅很久没有人打理了,杂草丛生。
我在外面反锁上门,把手机关了,在曾宅每天收拾,种花,养鱼,看书。
我得让我静下来,这段时间我感觉游离了自己,我已经找到不自己了。
人在找不到自己的时候,要找一个安静的地方,让自己回归。
我竟然在曾宅呆了两个月,九月底了,曾小雨来了,敲门,这样的敲门声我听得太多了,从来不理。我知道,逃不过行眼,逃不过老十行,不管我到什么地方,但晚不理他们,没人敢乱进曾宅的,那是骨行的,谁都知道害怕。
这敲门声是曾家的一种,我知道,想了很久,打开门,是曾小雨,她上来抱着我就哭。
“你还真不回家了?”
“我们离婚了。”
“傻蛋,我是有意让你躲起来,这件事你要冷静的处理,你已经失去了你自己了。”
我愣住了。
“你知道来风是骗我的?”
“当然了,如果你知道是离婚协议,你是绝对不会签的,我有这个信心。”
“来风……”
“她没事,伤会慢慢好的,你们的劫情过去了,因为爱新媚媚。”
“怎么回事?”
“这个呢,我得表扬你一下,是一个男人,如果你和来风有那事,恐怕这劫情要两年之久,没那事,有艳女出现,当然,要比来风长得漂亮,有气质,有修养,才能劫情而活,这个人就是爱新媚媚。”
“你认识她?”
“比你早。”
我愣住了,难怪,这个爱新媚媚极力的保存骨行,尽管都在外流人的手里了,原来原因是在这儿。
这事过去,只是一转念之间,人坚持一下,在最黑的时候,坚持一下,你就会看到最亮的光。
我躲在这儿两个月,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干饭盆完全的恢复了原来的样子,石林,杂草,那水林不见了。
但是依然没有人敢进去,大家都在等着我的出现,等着拿到数组,拿到曾家祖藏的东西。
“一一。回家吧,孩子们天天闹,那张也不吃人参了,天天要你回家。”
我真的很想他们,其实。这两个月是痛苦的两个月,我经历了人生,人生给了我安定,人是在经历中安定下来的,积淀下来的。
回棺宅,孩子们都爬到我的身上,张也还是那样,穿着肚兜,永远也不长大,我的两个孩子都跟着差不多高了。
我回去的第二天,爱新媚媚竟然来棺宅了,她和曾小雨很熟悉,在房间里聊了一个多小时后出来,做菜。
这个女人太诡异了。
吃饭的时候,曾小雨提到了干饭盆,还有那数组,我说真的记不起来那几个字了,到现在也是想不起来,那是干饭盆诡异力量让我这样的。
当初我摔倒那碎片,如果不摔,会不会就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呢?
这回爱新媚媚是相信了,但是其它的人是不会相信的,如果是这样,那么干饭盆,曾家祖藏将又会是一个谜了,千百年过去了,还是没有结果。
走尺定棺的那个人又来了,这件事一下拖着,看来是拖不过去了。
我叫老丰,这小子问我在曾宅躲祸躲得怎么样?
“躲什么祸?”
“多少人都知道你在躲祸,老爱就给算出来了,你有大祸,但是你躲开了,有人指点是吧?”
原来曾小雨这样算计着,是让我躲祸,是什么祸我知道,人生就是这样,有祸有灾的。
我们去山上,再次看那个坑,老丰说。
“蹲坑鬼是真烦人,点坑顶位,在等机会,再转一次人世,百岁之坑,入葬而转,必定是人世,这事我是不应该管的,破坏的,可是没办法。”
老丰拿出工具的时候,一下摔倒在地,爬起来,把工具装回去了。
“你不是又不干了吧?”
“没事了,那鬼看到我跑了,被打了一把掌。”
老丰掀开衣服,后背一个大青手印。
“没事吧?”
“换成别人就有事了,我没事。”
真是吓人。
我下坑,老丰告诉我,走尺的时候,从左开始走,东西留尺两寸,南北一寸。
我走尺完事,要上去。
“你站在定位上,就是左角,去阴气再上来。”
左角是棺定位,一般的都会在这个位置上埋上定钱,就是大钱三枚。
我站在那儿,老丰扔下黑绳,让我抓住,上来。
我上来老丰说。
“走尺之后,落棺之时,你不要近女色,第二,你不要来下棺,让小科来。”
这些东西就是这么说,问起来,也没有什么道理,可是你不这么做,会就有事情发生,或者大,或者小的,让你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