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就靠到墙上了,曾小雨看了我一眼,接着往前走。
特么的,这是什么地方?打死也不再来了。
回到棺宅,后背感觉到发冷,全都湿透了。
我们进书房。
“那喜叔是什么人?”
“这喜叔走得是黑行,在老十行之外,十年前就洗手不干了。”
“黑行是什么?”
曾小雨告诉我,是老十行之外的一行,所做之事非常的神秘,没有人知道黑行是干什么的,而且喜叔一辈子没有结婚,说黑行只有一个人干,不能再有第二个人,这喜叔跟曾家有着交情,曾小雨的父亲告诉过她,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就找喜叔。
曾小雨把布包打开,看着。
曾小雨用鼻子去闻,又弄了点水倒上去,竟然下来了红色,而且有血腥味出来。
曾小雨的鼻子尖冒出来汗来,她不错眼睛的盯着那些串起来的片子,看出来她的紧张。
“没事,没事。”
曾小雨显然有点慌乱,在自己稳定着情绪,我给倒了一杯水,她一下喝了半杯。
“胡人血砖。”
我没有听说过,突然出来的事情我都没有听说过。
曾小雨告诉我,那片子连在一起是胡人血做成的血砖,胡人生活在长白山尾脉,就是那边的山。
曾小雨指了一下棺宅对面的山梁,那确实是长白山的尾脉,努尔哈赤封山二百年,造就一个原始的大森林。
胡人血传上面刻的就是胡人记录的东西,喜叔说是关于人鞋的事情,可以解决这个问题,可是上面的字都诡异,是另一种文字,很古怪。
曾小雨还告诉我,生活在长白山尾脉的胡人不同于其它的胡人,胡人不过南,他们到不了南方,到南方就会死掉,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现在我们需要研究的就是胡人血砖上的字。
我想到了古教授古树,他见多识广。
给古教授打电话,他还没睡,让我照下来照片发过去。
我照了十多张照片发过去,等待。
我害怕今天晚上人鞋又会出现。
一直没有消息,再打古教授的手机关机了。
我感觉到事情不太好。
真没有想到,古教授竟然来了,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12点钟了,这让我觉得事情有可能很重大。
古教授并没有紧张的情绪,反而特别的兴奋。
“张一,快,快把那些东西拿出来。”
我看了曾小雨一眼,她点头。
进书房,把胡人血砖拿出来,古教授看得两眼冒光,有点吓人。
古教授足足的看了十多分钟才说话。
“胡人砖,辟邪,寻道,这支的胡人生活在长白山尾脉。”
看来古教授一直在研究这个,真是有点意思外了。
“古老教授,这个和人鞋有什么关系?”
“什么?”
古教授回头看了我一眼问。
“这胡人砖和人鞋,就是拟人有什么关系?”
“这些胡人就是人鞋。”
我激灵一下,真是没有想到会是这样,那么来说,这些胡人是难以找到的。
“胡人不到南。”
“对,他们身上的血是冷的,所以到不了南方,到南方就会死。”
胡人就是拟人。
“你见过?”
古教授摇头。
“但是我知道他们大概居住的位置,不过最好别去,去的人是有去无回。”
“我想知道他们住的位置。”
古教授看了我一眼,没说话。
一直到古教授走,他也没有告诉我,那个地方在什么位置。
曾小雨告诉我,那些字就是胡人,拟人的文字,那是在说着什么,古教授似乎看懂了一部分,他并没有告诉我们。
这发生的事情,跟干饭盆,白骨馆又有什么关系呢?他们拟人也是在找什么吗?来棺宅来干什么呢?
古教授是发现什么了,他一直在研究着这个,他看到胡人血砖时候的表情,那绝对是兴奋的。
既然拟人来了,那么就等着。
这一夜没有什么声音,早晨起来,却发现了拟人的脚印,依然是在花池子里,因为其它的地方踩不出来脚印。
拟人又来了,就是不露面,那就是在找什么。
可是我想不出来拟人在找什么,这是十分可怕的。
喜叔给我们的胡人血砖上的字,依然是没有办法认出来,曾小雨天天的研究着。
“我看还是找喜叔去问一下。”
曾小雨想了半天。
“看来也只能是如此了,不过喜叔是一个非常奇怪的人。”
我害怕去那个老宅区,真不知道那儿会再发生怎么样的事情。
这次去虽然是白天,我依然充满了恐怖。
就是在白天,我到这里来已经都转向了,臭水沟,家家门前有,本来不大的小道儿,也堆满了杂物,感觉随时会有倒下来。
我看到了几个老外从胡同走出来,看着我的眼神都很奇怪。
这儿是三不管地带,让我害怕的地方,不过这儿的消息可是灵通。
转得晕头的时候,到了喜叔家门前。
曾小雨敲门,半天没有动静,喜叔的年纪大了,没儿没女没亲人的,不会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吧?
喜叔的邻居突然把门打开了,吓了我们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