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显然他们没有被我唬住,其中一个说:“你说‘火树银花’的老板是你朋友?就你?骗谁呢?”
他旁边那个直接嗤之以鼻,“就她这样儿,怎么可能有这种朋友,如果真有也用不着坐在这里喝酒了。”
“谁骗人了,就,就是我朋友,不信你问他。”
我心里有点发毛,悄悄给吧台里那个帅哥使眼色,希望他能看在小新的面子上,帮我说句话。
帅哥看了我一眼,然后对那三个人说:“别在这里闹事。”
虽然没有承认,可这也算是帮我说话了。
那三人不敢轻举妄动,骂骂咧咧的走到一边。
我刚松了口气,眼妆男居然来了,一脸嫌弃的看着我,“你怎么还在这里?一瓶啤酒打算喝到天亮呢?”
那三个人还没走远,听到这话又折回来。
“不对啊!她不说是老板的朋友吗?怎么这里的兔爷这么跟她说话?”
“你他妈说谁是兔爷!”
眼妆男脸都黑了,握着拳头就要跟人拼命,可看到人家身上的纹身,又生生忍了下来,“嘴巴给老子放干净点。”
那三个人中的一个说:“穿的这么骚,画的跟你娘们儿似的,还说不是兔儿爷。”
眼妆男拳头握的更紧了,“你说什么?我命令你马上跟我道歉!”
那三个人听到这话哄堂大笑起来,“我有没有听错,一个兔儿爷叫我跟他道歉?够带种的啊!”
另一个猥琐的朝眼妆男身下看,“带不带种,裤子脱下来看看不就知道了?”
眼妆男气红了眼,头转向吧台,看到我喝剩下的半瓶啤酒,他直接跑过去操起酒瓶,“我草你妈!”
只听‘碰’的一声,酒瓶碎了。
三人中的一个惨叫着捂住脑袋,殷红的血从指缝里流出来。
我吓了一跳,没想到眼妆男这么狠,被人说几句直接给人家开瓢了。
眼妆男打了人,算是先坏了规矩,那个被我破了酒的跳起来就要打,我也不知道吃错什么药了,把高脚凳踢了过去。
那人绊了一下,凶神恶煞的朝我看过来,“差点把你给忘了,跟个兔儿爷混在一起,怎么可能认识这里的老板,给我过来。”
这会儿我也顾不上眼妆男了,转身就跑。
‘火树银花’里人太多了,那几个变态紧追不舍,我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儿了。
我一路狂奔,碰到一个来送酒的服务生,不小心被我撞翻了托盘,让那几个人再次享受酒雨。
被砸中之后,那几个人更加气急败坏,叫嚷着要给我好看。
我这人天生没什么方向感,本来是想往外跑,可被追着跑了一圈,都不知道自己在哪儿了。
看到前面有个电梯,刚好显示在一楼,我闭着眼睛冲过去,没看到电梯里有人出来,结果一头撞在人家身上。
“嗷……”
这人身上很硬,我撞得头晕眼花,还没站稳变态就追上来了。
“哈哈,看你还能往哪里跑?”
听到他们的声音,我心都凉了半截,咬着牙做最后的坚持,“你们最好给我滚,不然等我朋友来了……”
“少吓唬人了,就你这样的还能认识这里的老板?骗鬼呢?”
“你和那个兔儿爷得罪了我们,还给我兄弟开了瓢,今天要是不给你好看,我以后在道上还怎么混?”
“你要给谁好看?”
被我撞到的人开口了,可这声音听着怎么这么耳熟啊!
我抬头一看,电梯里出来五六个人,而被我撞到的那一个,此刻正用一种探究的眼神看着我。
“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吧!”
我惊讶的睁大眼睛,可看到他身后的人时,好像有点明白了,“你该不会是来陪客户应酬的吧!”
“陪客户?”
有人笑了,看看我又看看他,“子墨,这是你朋友?”
子墨?
秦子墨?
我怪叫着往后退,“你你你,你是大变态秦子墨?”
秦子墨嘴角本来挂着笑,听到这话笑容就僵住了,“大变态?”
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我连忙捂住嘴。
我只顾着回避大变态,忘了身后还有两个变态,一不小心被他们抓住肩膀,“别急着叙旧,我们的事儿还没说完。”
我大叫一声,紧跟着叫声就被另外一声惨叫给盖住了。
只见秦子墨抓着那个人的手腕,眸中寒光外露,“你敢碰她!”
那人疼得冷汗直冒,还不忘嘴上占便宜,“你小子哪里冒出来的,想英雄救美也掂量掂量,知不知道爷爷是谁?”
秦子墨反手一扭,折断了那人的胳膊,然后直接一脚踢飞了,“我是你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