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想问我现在最想变得东西是什么,我会告诉你,我要变成这世界上最最凶猛的打怪兽,我要将唐安歌碎尸万段,真的恨不得,时间能够倒回千年之前,我要看唐安歌被分尸的场景,那种场面,对我来说就像是在盛夏喝了一碗冰镇的酸梅汤,爽到了骨头缝里去了。
回家并没有急着走,白秋远把我放在椅子上,帮我看腿。因为裤子比较紧,脱下来也不合适,所以干脆拿了把剪刀从膝盖处剪开,露出了我我白皙的腿,当然,还有我腿上的那大片无比丑陋的伤疤。
白秋远的视线并不没有停留在我腿上的疤痕上,而是叫我忍着点痛,伸手在我的膝盖处揉捏试摸了一下,对我说只是些轻微的骨折,不用去医院他就可以帮我接好,不过没麻醉,会很痛。
现在什么痛也不上唐安歌伤我痛了,那个该死的男人,给了我一场梦,又将我的梦摧毁。我摇头对白秋远说没事,现在就算是把我杀了,也不会觉的痛了。
为了保险起见,白秋远还是将一条毛巾塞入了我的口中,要我咬着,然后拿起我的腿,扭动了几下,然后向上某个方向一挺,顿时,剧烈的痛楚又从我的腿上传过来了,无比的痛,根本就无法承受,还是叫了出来,双手紧紧的扣住了白秋远的肩,青筋暴起,嘴里发出一阵咬着毛巾的呜喊声!
这种感觉很爽,虽然异常痛苦,但也是因为这些痛苦,才会把我心里的痛给压了下去。两个脚都被白秋远接好之后,我起来试走,确实是,真的一点事都没了,和没伤之前一般,在地上走着,活动自如。
忍不住的稍微开心了下,但是这种开心立马就被我对唐安歌的愤怒给压了下去,我想离开这个地方,远远的离开他,可是就这么离开的话,我心里异常的不舒服,我不能这么白白的受欺负了,本来就很软的心脏,一遍遍的,被唐安歌袭击到奔溃。
我看向白秋远,问他要是我想报复唐安歌怎么办?我没有找到他的致命伤,他除了关心他今后怎么把燕支镇镇民救出来的那件事,几乎硬的就像是块石头,根本就无法找他软弱的地方攻击他。
白秋远犹豫了一会,不知道该不该对我说出口,但还是对我说:
“其实唐安歌最害怕的事情,他已经在刚才说出来了,一个人在极端,或者最后关头的时候,都会说出他心里最想说出来的话,唐安歌是鬼,但他千年前也是人,是人本性就是一样,在最后的时候,人的本性爆发,心里有什么就会说什么,或许,有些时候他自己本人都会觉得他会说出这样的话简直就是不可思议。”
白秋远说了这么多,我一时也没明白他想对我说什么,但是我知道,唐安歌最后对我说的那句胡好像真的很恶心,说什么要我记住我的身份,不要我做出对不起他的事情。我跟他根本就没什么关系,就算是有,在他说出那么难听的话的时候,我还真的恨不得当着他的面和别的男人发生什么事情,戴绿帽子这种事情,恐怕他一古代人,是最不能忍受的吧。
“白秋远,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们剧组还有没有未婚的没女友的,只要不嫌弃我不是处女、流过孩子,无论对方长什么样,我都不介意。”
我对白球员说这话的时候有点尴尬,整的就像是在找男公关一样。白秋远看了我好一会,说没有。
这种有仇却不知道该怎么报的滋味,压在人的心里真的很难受,但是白秋远说没有后,我也不再计较,毕竟这种事情说出去有些不光彩,我也没必要再去为了唐安歌而和另外一个男人翻云覆雨,损坏自己的名声。
“白秋远,你带我回去吧,我不想再看见唐安歌了,那个该死的,我永远也不想见他。”
我无力的将这种话说出口,我惹不起,难道我还躲不起吗?
“好,我试试,我送你回去,这里确实不是你呆的地方,不管以后唐安歌能不能再找到你,那也是以后的事情,我们先过好现在。”
以后的事情,都无法预料,本以为,这是我在燕支镇的最后时间了,跟着王导他们告别,王导脸上的神色也不是很好,很憔悴,脸上唯一的一点笑意也是牵强的挤出来的,听说我要回去,竟然有些羡慕的说我真好,就可以回去了。
他这语气很颓废,让我生疑,就像是一只绝望的困在笼子里的野兽,对生命没有了一点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