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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深只得停了步伐,目送着男人越走越远,他一人站在那里一头雾水。
有病?
当年为什么要怀疑自己有病呢?
难道指男人那方面的?
他也没有啊,他强着呢。
百思不得其解,他只得摇摇头不想了,反正这个男人经常说些让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话,他听不懂也不是第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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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听雨轩二楼,卞惊寒坐在书桌前看了会儿书,心头的燥意更甚。
放下书静坐了一会儿,便起了身,来到书架前,目光一排排扫过书架上摆放得整整齐齐的各种书卷,搜寻。
所幸听雨轩的书都是归好类摆放的,找起来方便。
想到这里,他又不禁想起那丫头初来王府之时,他故意为难她,让她晒书,结果她拆了井轱辘架在窗台上运书的情景。
这是一个九岁十岁孩子的脑子吗?
视线停在一本书上,他伸手取了下来——《历代男女婚龄典籍》。
翻了翻,没有他要看的东西,“啪”的一声合了,放回原位。
又走到医书类的架子前看了看,看到一本《心神隐晦及心神极端录》,随手拿了下来,走到书桌前坐下,翻开。
里面记载的都是一些非常奇怪的,不能用正常的药理病理来判断和诊治的病。
第一个便是疯傻。
他往后翻。
竟然还让他看到了干净癖,上面的解释是,对干净的要求已经达到了偏执成狂地步的人。
略略挑了挑眉尖,他是么。
再翻。
一个词蓦地跃入眼帘。
恋.童.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