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军瞪着我看。
我只得把事情说了,她说。
“这样行吗?我可听师傅提到过闫非这个巫师,几乎是没有人敢招惹,就是你父亲的那个时候也是,你……”
我捂住脸。
“现在已经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
郑军的汗都下来了,看来关于闫非巫师的事情,有很多人知道,只是我知道的少罢了。
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的,我犹豫了,如果真的不成功,那么怎么办呢?
我给毛晓丽打电话,背着郑军,在父亲的房间里。
“这个是我,障法,我会,但是我不想招惹这个巫师。”
“毛姐……”
“他喜欢张小雪,用这种办法,也许并没有什么,他能对张小雪好。”
“可是张小雪并不爱他。”
“好有爱你,可是你们能在一起吗?你能给她什么承诺吗?”
“我是不能,但是我也不能让她嫁给我一个巫师呀?”
“巫师有什么不好吗?”
这话到是问住我了,巫师有什么不好吗?我还真的就说不出来,巫师有什么不好的。
但是对于闫非用的这种手段我是厌恶的。
毛晓丽不想帮我。
“那割皮的事,那你就自己想办法。”
我说完挂了电话,我现在竟然也会玩上这种手段了,我感觉到自己很恶心,这个世界改变的一个的速度就是那样的快,这让我完全的就是没有想到,我自己都恶心着自己了。
我想不出来,毛晓丽此刻有多么的愤怒。
此刻,我真的没办法了,我就是想办成这事,他害了我父亲一次,这次我不想再让他害人,哪怕我丢了一根手指头,我也是心甘情愿的。
毛晓丽给我打电话,告诉我,同意教我障法。
我去了,那个障法竟然是用死人的一种膜,蒙上某件东西,人就看不到了,那是什么膜,毛晓丽没有告诉我,只是帮我做了,她一直阴着脸。
我把骨灰盒埋到了闫非家的祖坟边上,然后我就守在那里,等到鬼日子一过。一直到半夜,过了鬼日子,没有发生什么事,我把骨灰盒挖出来,感觉到比原来重了不少,灵魂是有重量的,但是不会那么沉,巫师的外魂会这么重吗?
我去骨灰塔楼,老刘头还在喝酒,我把骨灰盒放下,他拿起来,掂了一下。
“挺重的,有十几斤的外魂,没有想到,这巫师还真有点能力,只是可惜,一切将都成为过去。”
老刘头把一把刀扔到桌子上,看着我笑,那笑太邪恶了。
“会疼的。”
“当然,十指连心。”
我真的就砍下去了,一声惨叫,骨灰塔楼回响着我的惨叫声。
老刘头给我挣扎了一下说。
“自己去医院。”
你大爷的,不管我了,我去医院,医生问我手指头呢?可以接上,我告诉找不到了,就这样的处理吧!
我处理完回家,没有住院,早晨起来就发烧了,郑军把我送到了医院,她什么都没有说,似乎心情不好,也没有安慰我,我不知道她现在里人都想法,我为了张小雪把手指头给砍掉了,她心里不会好受的,换成任何一个人都是。
几天后我出院,去上班,我没有想到,郑军调到了炼化间,不跟我在一起化妆了,我就知道有变化了,她没有告诉我。
那天给单独化妆,那个化妆室空出来了,我回到原来的化妆室。
那天场长叫我,我坐那儿看不想说话。
“郑军和你怎么了?”
“没怎么。”
我想,大概这一切都去了。
张小雪过来了,我没理她走了,这一切都过去了,让一切都简单起来。
闫非在我家门口等我,看到我就冲过来,跟我拼命,我一推就把他推到一边去了。
“闫非,你害我父亲一次,还想害我?没有门,这回我没弄死你,就是给你留情面了。”
闫非愣愣的看着我。
“可是我真爱张小雪。”
我不说话,进屋了,屋子里冷清。
第二天起来,去上班,化妆,结束后,本想回家,可是我不想回到那个家,我找郑军,她很直接的告诉我,你为了张小雪那样做,我根本就是不一心一意的爱她,我还爱着的是张小雪。
这样的事情不需要解释,一点意义也没有,一点用也没有,我转身走了,我知道就这样失去了这段恋爱。
我母亲云白来了,我不想跟她说什么,她的意思是让我把父亲的一件东西给她找出来,就在父亲的房间里,我没有同意。
“你已经离开这个家了,而且你和父亲也没有什么关系了,以后不要来了,我也不想承认有你这个母亲,你没有给过我快乐,只是给了我生命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