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同学目瞪口呆的看着我,他不相信,半天才说。
“不可能,在现场没有第三者的任何东西,所以说,没有人进化妆室,那个化妆室是单独的,所以没有人进去,这点是肯定的。”
“他用了另一种手段。”
我的同学一下就站起来了,愣愣的看着我,似乎当年发生过什么,让他有这么大的反应。
“我觉得那不是自然死亡,而是有……”
“你先别说了,晚上我电话联系你,找一个地方喝一杯。”
我走了,知道在那儿说话并不方便。
晚上我的同学给我打电话,去了林森的一个私人酒吧,在那儿,一个酒吧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关于葛竹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四年,我想,不要再提了。”
这个同学竟然会这样说,这个案子当年是他带队办的,当然翻起来,对他没有任何的好处。
我犹豫了半天说。
“我知道一个答案。”
我的同学愣愣的看着我,那眼神的意思就是说,我有精神病。
“我真的知道凶手。”我
我更近一步。我的同学汗下来了。
“你一定要查吗?给我一个理由。”
“我一定要查,这个人跟我有关系。”
我只能说到这儿,再说其它的,似乎他理解不了,那毕竟是关于火葬场的事情,外人知道得越少越好。
“既然这样,那我跟你说实话,这个案子我在办的时候,真的没有发现疑点,从技术手段上分析也是,只是奇怪的就是,葛竹的死没有一点病因,死因不详,我觉得火葬场里发生了诡异的事情,我到也是道听途说过一些,不过我不相信,因为我是无神无鬼论者,我是警察。”
“那你为什么安案自然死亡呢?”
“没有疑点的案子,就是这样定的。”
“那好,现在有线索了,你可以查了。”
“老兄,案子过去四年了,我是副局长了,这样不好吧?”
他担心他的副局长,这让我也能理解。
“可是我一定要办,这个我不能放手。”
我的同学脸子就拉下来了,告诉我。
“你不是警察,这事你不要管。”
“我得管,因为我知道凶手。”
我起身走了,因为我觉得我的这个同学已经不可能再翻起这个案子,这对于他是一个损失,到底有多大的损失我不知道。
我回到家里,和父亲说了这件事,父亲想了很久说。
“既然,这样,你就按你的意思去做,葛竹撞梦出现,也是有因果的,如果你不办,也许就会生出来麻烦。”
我去找何大拿,他听完这事之后说。
“那就办,既然找到了凶手就报案。”“
“可是没有证据,警察是讲证据的,那指盖画儿,能说明什么呢?那算不上是什么证据,那完全可以画出来,人为的,他们会这样认为,其实,那并不是。”
“我知道,当年葛竹死的死的时候我就觉得奇怪,我也去现场了,葛竹被抬出来的时候,怨气十足的,这点我是看出来了,但是我不知道到底谁是凶手,这个凶手是挺厉害的,不只是没有留下证据,也没有留下其它的东西。”
何大拿说的其它东西就是人死后,不只是留下你所能看到的东西,还有不少没有看到的,当然,这个需要我们这样的人才能看到,而且在火葬场呆久了,才能感觉得到,看得到,这才是可怕的一件事情。
我找场长了,场长给我倒上茶问。
“成河怎么样?”
“孩子不错,挺老实的,到这儿来,有点可惜了。”
“这个工作也不错,虽然有点那个。”
“场长,晚上请你喝酒。”
专长点头,晚上去的我家,我父亲出差了,我在大来要的菜,然后喝酒,今天我到最后的时候,才能把那件事说出来。
场长和我喝到快半夜了,他多了,我说。
“你杀人了。”
场长一愣,然后汗就下一来,酒一醒了,靠着墙。
“你别开玩笑,我怎么可能杀人呢?证据呢?哈哈哈……”
场长反应过来,看到他刚才的反应,我就知道,这件事没有错,觉得没有错,就是场长干的。
“四年前,在那个化妆间里。”
场长冷笑了一下说。
“柯左,你今天请我喝酒的目的就是这个吧?你说我杀人了,可是警察没有说,你有证据吗?你看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