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曾静不是对邹浩宇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严嵩又一次皱起了眉头,他觉着,这艘游轮上的好戏还没开始。
曾静此刻的心情复杂至极。
作为周家承认的少奶奶,栾刚这个人她能不知道什么来头?
那是周家的家主都要经常抽时间陪着吃饭的人,据说,这人来自神秘的隐门。
隐门是什么地方,曾静并不清楚,她只知道这个人了不起的很。
可就是这么一个连吃饭都要特供的人,却在邹浩宇面前这么为难,这是怎么了?
邹浩宇现在有钱,这件事曾静当然知道,而且很有路子,至少和关家的关系很近,关家的势力之大,那可是连周家的家主都羡慕万分,恨不得不要脸都要贴上去的人家啊。
长长叹了口气,曾静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懊悔,可她很清楚,她后悔了。
如果当初没有伤邹浩宇那么重,现在情况再差,那也比目前为止好的多,自己被周世阳欺负了,那还能有个说说话的人。
现如今,她原本的那些朋友们都不怎么和她来往了,曾静这两天常常在想,如果她和邹浩宇能保持好哪怕只是普通朋友的关系,以邹浩宇如今和关家的关系,只怕周家也得讨好着她这位少奶奶吧?
又叹了口气,曾静眼睛里一阵迷茫,她不知道自己现在该怎么办了。
抬起手摸着头发掩藏着的伤痕,曾静心里酸涩,猛然转过头去,快步离开了这里。
忽然又一声欢呼,邹浩宇提起了鱼竿,一条银光闪闪的海鱼出现了。
这不过是很普通的海鱼,只是邹浩宇的欢呼,让人听起来就跟他得到了一条什么少见的鱼类一样。
一个下午,就在邹浩宇时不时的欢呼中度过,不得不说,快乐是很容易传染的,眼看着邹浩宇玩的这么高兴,不少大老板也放下了架子,穿着拖鞋找游轮上的工作人员要了海竿,跑到了甲板上跟着一起玩了起来。
海面上,太阳渐渐要被海平面掩盖住了,玩累了,也玩饿了的邹浩宇瞥了一眼还呆呆在一边坐着想心事的栾刚,微微一笑,他敢笃定,栾刚一定会在最短的时间内追过来。
不过,他该为此付出点什么呢?
虽说对这种上门来送内功心法的精英怪,邹浩宇本身是很欢迎的,可要是刷完怪只得到一本心法秘籍,那是不是太对不住精英怪这个称号了?
“你这鱼竿……”邹浩宇咂咂嘴,他觉着,接下来的几天,或许有大部分时间会是无聊的,他也不愿意去找周世阳的人要钓竿,既然栾刚送来了,那是不是可以暂时据为己有?
栾刚还没反应过来,邹浩宇只好用钓竿戳了他两下,又重复了刚才那句话,栾刚才茫然地把目光落在了钓竿上。
“哦,哦,这个,这个没什么,都是船上的,可以随意。”栾刚语无伦次地说道。
邹浩宇有点挠头,该不会把这小子给喷的脑残了吧?
好好一个人,最主要的是还没把鹤鹰门的心法交出来,就让他这么疯了,那是不是有点亏得慌?
摇摇头,拎着钓竿大摇大摆地正要回关妙彤让给他的那个房间,半路上被严嵩挡住了。
神情严肃的严嵩很认真地跟邹浩宇打警告:“老弟,虽然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么主意,但那是很危险的事情,鹤鹰门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小门小户的门派,这个栾刚,也不是鹤鹰门中的小人物,可以这么说,在他们这一代隐门弟子中,鹤鹰门的栾刚,至少能排进前一百名。不但武功,这个人的城府和手腕都很了得,老弟,跟你这样说,这个栾刚,你可以把他看作是鹤鹰门派来对付我们严家的弟子中的发号施令者,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邹浩宇拍拍严嵩的肩膀,笑的十分诡异。
“严哥,我这个人吧,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邹浩宇安抚着严嵩,转而问道,“对了,严哥,昨晚上是舞会,今天晚上这周世阳又安排了什么节目?该不会是让这么多人秉烛夜谈吧?”
严嵩深深看了邹浩宇一眼,点点头:“好,那你要多加小心。今天晚上?还是舞会,不过,在下层的游轮大舞厅里举行而已。根据请柬上的流程安排来看,今晚的舞会上,还有一个项目就是赌石,毕竟要跟周家的业务贴合嘛,我也提前送了一点摸不准的石头来捧捧场,关家恐怕也派人带了石头来的。”
说完,严嵩用很奇怪,但很郑重的口吻问邹浩宇:“老弟,你老实告诉我,上传之前你看过请柬吗?”
邹浩宇不禁傻眼,他只考虑怎么给周世阳添堵了,看请柬?
能看出花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