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金慧萍看着王医生给她转好了三千块钱之后,用很迷人的笑容对他说:“给我写个条子吧。”王医生没听明白,他说:“什么条子?”
“你说呢?”
“不知道。”
“想想?”
“我……想不出来。是不是让我写个给你做手术免费的条子?要是这样的话,不用写,我亲自给你做。实不相瞒,我的技术很过硬的,在我们这家医院,不,在咱们市里的各家医院,我做这种手术,不能说是最好的,前三名,没有问题!说我是权威,绝对不是夸张!至于钱的事,我不是给你说过了吗?不用你操心,一分钱也不会让你出的!”
“不是条子的事。”
“明说,绕什么弯儿啊?”
“好,我说了?”
“说!”
“你……还有劲儿吗?”
“什么劲儿?”
“就是刚才那种劲儿……男人在女人身上用的那种劲儿啊!”
“哈,小金,你这个女人,会说让男人高兴的事儿了啊!这种劲儿,我当然有了,谁让你是个漂亮的女人,魅力无穷的女人?不过,现在不行。”
“什么时候行?”
“再休息会儿,十分钟之后。我们一起喝喝水,一起聊聊天,一起洗个澡,然后,再和你两个人变成一个人!要说劲儿,极有可能,会比刚才要大得多,时间吗?也会比刚才长得多!你叫的时候,尽量压抑点儿,别让声音太响。”
“好,听你的就是了。不知你是不是真能如此?我希望你是个猛男!两好合一好嘛!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做的事,男人高兴,女人不也高兴吗?”
“应该说,女人比男人更高兴。单就生理上的快感来说,绝大多数情况下,女人比男人要明显得多得多得多!”
“这么多‘多’啊!就算是吧。”
“宝贝,哎,条子,什么条子啊?”
“我不是说了吗?等我们俩两波结束,我再对你说。谁让你对我说的条子的内容,那么迟钝呢?”
黄光遥离开马丽丽回到家里睡了一觉之后,清醒了。这个时候他才知道,几个小时之前做的事有点儿考虑不周。他怎么就答应了马丽丽一起吃饭了呢?他怎么就和她一块儿喝酒了呢?他平时基本上是滴酒不沾的,和她一块儿怎么就喝那么多还出酒了呢?他还和她一起散步并在公园里的座椅上搂抱她了!
看起来似乎很正常的事,黄光遥越回忆越觉得不正常。为什么?因为他并没有认真地思考过到底要和哪个女人谈情说爱。
如此一来,不是让马丽丽感觉到他喜欢她把她当成恋人了吗?而他心里,真正让他喜欢的女人,除了马丽丽,不是还有白蒙蒙甚至还有那个叫金慧萍的女人吗?
黄光遥认真地想着和马丽丽在一起的细枝末节。他到底和她怎么样了?他把和她在一起时的一点一滴的情景过滤了一遍又一遍,终于放下心来。他并没有对她承诺过什么,除了象征性地短暂地搂抱过她的腰,其它什么事也没有做。
刚刚放下心来,黄光遥却感到了从没有过的对女人的极度地渴望。生理上和心理上都有,尤其是生理上。那种比以前强烈得多的情欲,让他再也睡不着了。他转换念头,甚至开灯看报,却怎么也不能让他身上那个最特殊的地方最特殊的东西从亢奋中平静下来。他知道作为一个身体健康的男人,这种渴望这种现象不但十分正常,也非常必要。他清楚,自己不仅应该有个女人,还应该有个孩子!二十八岁的男人,怎么总是个没有女人的处男呢?就像王凯乐说的那样,传出去,脸面上不好看,甚至有点儿丢人!
还是用传统的老办法。自从十七岁第一次从书上和网上懂得并实践自己动手的那种方法之后,他就总用这种手段让自己忍无可忍的欲望得到平息,暂时满足;而这次,生理上的激情过去了,心理上对女人的渴望,却越来越强烈,越来越顽固。
黄光遥翻来覆去,难以入眠。他思忖着,这算怎么回事?不是没有女人喜欢,也不是没有经济基础,更不是没有机会,干么总是用那种土得掉渣的传统的方法满足?和年轻漂亮有血有肉有情有义的女人在一起得到的快乐,应该比自己这样的法儿,快活得多吧?
这个夜晚,黄光遥第一次羡慕起了王凯乐。这个家伙,不知和多少女人有过那种事了,而他呢?为了追求爱情的纯真,他竟然从来没有和任何女人亲过嘴做过爱,不是太悲凉了吗?
快到天明的时候,黄光遥拿定了主意,一定要在最短的时间用最快的速度和他喜欢也喜欢他的女人在一起,把什么都做了!
从此以后……黄光遥在心里发狠地对自己说:处男的生活历程,结束了。
结束了!
结束了!
结束了!
由于晚上没有睡好,早上七点四十,闹钟叫唤三次了,慵懒的黄光遥才慢慢腾腾地掀开身上的毛巾被。平时,他大都是七点二十闹钟响两次就很爽快地起来了。
洗漱好正要吃早餐,黄光遥的手机响了。他一看号码,是堂妹香甜的!
香甜对黄光遥说:“哥,我让人查出甜草喜欢的那个有家室叫魏亮光的男人的情况了!香草在他身上花的钱,已经不是小数目了!他正打算从香草那儿弄到更多的钱呢!”
“啊!”黄光遥很吃惊。他对香甜说,“我吃点儿东西就到你那里去,当面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