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黄哥,我也说真的,你真英俊!”
“谢谢!看来,我们俩今天坐在一起,真是……”
“真是什么?”
“难得。”
“再加个字?”
“哪个?”
“真。”
“好!真难得!”
“那……我提议,喝……‘舍得’酒!”
“哥,为什么要喝‘舍得’?”
“有讲究。古有人‘舍得一身刮,敢把皇帝拉下马”;今有人‘舍得喝烈酒,敢把……’你接着说。
“‘敢把友情全带走。’怎么样?”
“好,很好!不过,改一个字。‘友’改成‘温’。”
“‘敢把温情全带走’?改得好。哎,哥,你这一改,意境可变了,变大了!”
“知道。我想这样改!就像原来我一见你,就对你很感兴趣;不然,我能在那种情况下紧急掉头飙车救你?今天呢?我一见到你,就想喝酒。现在,我想喝舍得酒,为什么?因为我想把与情无关的东西尽量舍弃干净,只和你有温情。”
“啊!哥,你这样说了?好,我真高兴!咱们俩今天都还没沾酒,就都醉了!别瞪我啊哥,我给你说真心话,我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喜欢上你了,不,准确地说,不只是喜欢那样简单,是爱上你了,深深地爱上你了!”
“真的?”
“真的。”
“真的?”
“真的!”
“好!今天我们俩不醉不归!”
黄光遥和马丽丽相互看着,都笑了。与此同时,两个人几乎是同时面向餐厅包间的门口叫道:老板,拿酒,舍得酒!
马丽丽从水泉源租住的地方走了没有十分钟,钱丽芳的电话来了。她对他说:“老大,有了一个目标:与上次的村子隔三里路,村支书、村主任和主管会计出纳以及镇里两个副镇长正在市里一家饭店喝酒。几个男人差不多都喝高了。饭后去洗浴中心,每个人都会包个小姐玩玩再回去。据说,这是他们来市里的常规做法。估计两个小时之后返回。”
水泉源说:“内线报给你们的?”
钱丽芳说:“对!我们给了不少钱,很配合。还说只要这单生意能成交,必须给百分之十至百分之二十。你看怎么样?”
水泉源用十分肯定的语气说:“没问题。你告诉线人,不管进账多少,别百分之十至百分之二十,百分之二十五,四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