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年岂用行动来证明了他对女孩一周的想念。
听到她在他身下哭着求他骂他,他全身好似有使不完的劲儿……
他帮她理顺半湿的黑发,把她搂在怀里,等待她余潮褪去……
“络络,以后还敢不敢一周不见四叔?”他的手卷着她的湿发,嗓音性感。
林长络闭着眼,累的说不出话,欲哭无泪,说好的四叔下厨做饭呢,她还没吃到,就先被他狠狠的吃了一遍,不,是好几遍!
“说话!”他不依不饶。
回应他的是她的腹鸣声,咕咕~
林长络把头埋在被子里,羞死人了!
男人失笑,起了身:“我去做饭!”
虽已步入冬天,但开放式厨房里温度不低。
盛年岂只下|半身围了条浴巾,赤着膀子在厨台前忙碌,汗水从他健硕的胸膛滑落,留下一道道销魂的痕迹。
他仅有的几次下厨经历都献给了小女孩了。
他只照着食谱,一样能做出美味的佳肴来。
在鲍鱼粥快熬好的时候,洗过澡的林长络从卧室里走了出来,步子缓慢的走到吧台边。
“马上就好了,先坐一会儿。”盛年岂回头望了她一眼,见她又步子别扭的朝餐桌走去,他也知道自己掠夺过头了,下次得注意点。
怕女孩饿着,他盛了一碗鲍鱼粥给她。
“小心烫。”他摸了摸她的头,又重新进了厨房。
林长络看着碗里的粥,明明刚才还是很饿的,但是现在有心事,反倒是吃不下了。
把菜端上来后,盛年岂再次摸了摸她的头:“你先吃,四叔去冲个澡!”
林长络应了一声,低头喝粥。
等盛年岂冲完澡出来,小女孩一碗粥还没吃完。
“不好吃吗?”盛年岂扒拉了下湿发,握着女孩的手,直接就着她的汤勺喝了口粥,味道不差!
他发上的水珠滴落在她的脸上,凉凉的,犹如她此时的心。
在他低头查看不言语的她时,女孩突然伸手握住了他的手,红着眼抬头看他。
“怎么了?”
“四叔,我……”林长络咬了咬下唇,在他的焦急中,总算说出了理由:“我……那个已经好几天没来了。”
盛年岂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她说了什么,心中有一刻的狂喜,但很快冷静了下来:“你日子算对了吗?”
林长络点头,她的月经一向准时,刚好是月底几天,现在都已经是进入十二月了,迟了快一周了。
本她还没意识到,刚才洗澡的时候,看到大姨妈用品,才想到这次竟然迟了这么多天,会不会是……
“四叔,怎么办?”如果真的有了,她该怎么办?一想到无法继续学业,泪水就在她眼眶里打转。
“别哭,可能明天就来了也说不定呢!”男人安慰她,他自己在心里也在默默想着哪次有忘记带套,难道是他太勇猛,把套搞破了?
“要是……”她说不下去了,眼睛一眨,眼泪就掉了下来。
“别哭,别哭!”盛年岂伸手帮她擦泪,但她眼泪好似不要钱似的一直往下掉,怎么都擦不完。
她情绪有些崩溃,被他搂进了怀里,她手紧紧攥着他的衣服,边哭边说:“我……不想要……”
盛年岂听着她的哭诉,俊脸微沉,如果真的有了,他肯定是要她生下来的,一来打胎对她的身体不好,二来他的年纪也早该有孩子了。
待她在他的怀里发泄完情绪,他才继续道:“先吃饭,一会儿去买个试孕纸测测。”
“现在就去买吧。”她面对满桌佳肴,没有一点胃口。
“我让助理去买,我们吃饭,菜都要凉了。”
呦不过四叔的坚持,林长络小口吃着四叔给她夹的菜。
盛年岂给她剥虾,视线时不时落在双眼红肿的女孩身上。
“四叔,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学理科吗?”林长络突然出声,她觉得该和四叔谈谈,反正也没啥胃口。
“为什么?”他早就有些好奇了,印象中,女孩子一般都会选择文科。
“我想考医学院。”其实她的文科成绩更好,只是医学院基本只收理科生。
盛年岂微微挑了下眉头,把剥好的虾沾了点酱送到了她的嘴边:“为什么想学医?”
她张口吃下,才认真回答他的问题:“小的时候每次看到阿爸阿娘受病痛折磨,我就暗暗发誓以后要成为医生,救更多像他们这样的人……”
盛年岂深深直视此刻好似发光发亮的女孩,他明白了,这个女孩有自己的理想,有自己的抱负,她想要飞的更高更远,而他却只想把她攥在身边,他是否有些过于自私了?
或许他应该由着她自由飞翔,他在背后默默为她扫除阻碍才是!
当然现在的前提是她没怀孕,要不然他还是会把她攥在身边。
“四叔,过完年我就二十岁了,我已经耽误了两三年了,这次……”林长络没说下去,她想四叔应该懂她的意思了。
盛年岂抿了下嘴,他能不懂吗,原来这女孩说这些不过是想给他做心理准备而已。
“读书不分年龄,有些人活到老学到老,晚别人几年也没什么!”他用浅而易懂的话反驳她:“齐白石二十七岁才开始正式学画画,姜子牙八十多岁才拜相。”
“那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难道你担心晚别人几年就考不上医学院,做不了医生了?”
“不和你说了。”林长络嘟嘴,心情糟透了。
“好了,别不爽了,还不一定是怀孕呢!”他怕她饿着,索性亲自喂她吃:“可能是你最近压力有些大,所以来晚了。”
林长络也希望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