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空……”

听着略微熟悉的声音，顾晴空回身，只见于勤双手戴着铁链，静静的站在她的跟前。

顾晴空迈步走上前，“坐吧。”

于勤这回见着顾晴空，有着从来没有过的轻松，以往和她相处，总是小心翼翼，处心积虑。

现在放下一切，反倒随性了些。

于勤看着顾晴空现在一副病态，一眼的愧疚，慢慢地垂下眼帘，“对不起，是我把你害成这样。”

顾晴空笑了笑，“你也不是没有选择，你是他的棋子，你的命都在他的手里，你能做什么？”

“是，我没有选择！我是他养大的，他吩咐的每一件事都必须做到，否则我也会像梁海那样，死也不知道为什么。”

于勤无法想像那些黑暗的日子，她是怎样熬过来的。

顾晴空点点头，给予她安慰的眼神，“那么你怕吗？虽然你现在转为证人，但是可能也要坐牢。”

“明江少校给我算过了，我是第一次出任务，虽然害得你这样，可只要我指证胡黑，那么我最多几年，就能出来。”

于勤说到明江，一脸的笑意。

顾晴空笑，“明江是个好人，还是个热心肠人，挺好的。如果我不计较，你的罪名是不是更轻一些。”

她总觉得秦傲可能不会走正常的程序。

毕竟上面环环相扣，如果他走正常的程序，很有可能胡黑会被救。

或许他被掣肘。

按着他的性格，定是不愿意的。

于勤赞同的点头，“是，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