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野见秦傲不作声，有些担心的轻撞了撞他的身体，“这件事你总得有一个交待，否则你妈把边境翻一个天也要找到你的。”

秦傲转过头看着牧野，嘴角的笑意苦涩，他妈那性格，简直是众所周知的。

浓眉紧蹙，想了半天，“我活的机率有多大？”

“现在还是非常的有希望，毕竟你只是初期，而且你的身体本来就比别人的身体好，所以你可能扛得过去。我和景月会救你的……”

牧野一眼认真的说。

他越是如此，他的心里越是没谱。

“那个病，会有些什么反应？”

“发烧，伤口极快的溃烂，像你白天看到的那样，身体其他的皮肤也会一并的溃烂，连脸也不例外。这个病毒非常的凶猛，短的七天，长的一年，差不多最后的结局都是死……”

牧野本来不想和他说那么多的。

可他不是普通人，他是秦傲，秦军长，守护了这一方的安宁，如果他连这点现实都接受不了，他还是秦傲吗？

秦傲看起来特别的平静，像是没有一分的惧怕。

牧野轻拍了拍他的肩，“怕吗？既然时日不多，你更应该给她一个美好的记忆，而不是只有痛苦。”

秦傲推开牧野的手，“这样只会让她更痛苦。”

“秦傲啊秦傲！你本身是无坚不摧的，可就因为心里住了一个顾晴空，你现在是脆弱到不堪一击，和我认识的你，完全不一样……”

牧野也没有想到，分别一两年，再见，他的眼里不再只有坚毅，多了一分感伤。

这就是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