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会意,接着道:“你用这根簪子贿赂宁府的仙侍,却不想这根簪子落入了轻陌之手,你怕她查到这根簪子是的,所以趁她在沐浴之时准备将簪子夺回,不料伤了她,轻陌如果死了,龙月焉,你可对得起你宁伯伯?”
好一个合情又合理的故事,龙月焉讽刺的勾唇。
“怎么可能呢?那簪子臣妇都好几个月没瞧见月焉戴过了呀?”逍遥夫人一脸惊讶,晃着龙月焉道:“你快跟天帝帝后说说,那根簪子到底怎么回事。”
龙月焉却撅着不肯说话。
“有何好说的,我家轻陌是命大,不然现在——呜呜呜——”兀那氏一想到那满屋子的血,一下就哭倒在宁远松怀里。
“天帝帝后,你们一定要给我宁府一个交待,我们就轻陌这一个女儿,她又丝毫不会仙术,龙家姑娘还这么不懂事,这让老臣和逍遥仙尊在天庭如何共事。”
宁远松在听到宁轻陌和兀那氏说了关于簪子的事情后,当下就冲到了天帝这来,太不像话了,他若不替轻陌讨个说法,都对不起他为天界奉献的一生。
“宁伯伯,宁轻陌会不会仙术,您没听影军说过吗?她可是将君默然拍飞过的,那是什么元力,怕是我都比不过吧。”
宁芷媃说的话无凭无据就算了,可那日南天门上,可是很多天兵都看见的。
宁远松冷哼一声:“君默然喜欢我们家轻陌是天界众所周知的,搞不好那日是君默然让着轻陌呢,如果轻陌会仙术,那为何在庆功宴上会受伤,为何前几日又会受伤,我家轻陌就因为从小不会仙术是受了多少委屈,你们可不可以不要再提她会仙术了,此刻我倒希望她会,至少不会谁都可以杀死她,就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宁远松失控的大吼,双目突出,青筋直跳。
他真恨,恨自己保护不了她,让她一次又一次的受伤。
四周一片安静,面对这位老臣护女的心情,天帝和帝后也表示可以理解。
只是——
“龙月焉,毕竟这关系到一个仙尊的女儿的命,若是你做的,你老实交代,朕不会太为难你的。”
都是仙尊,哎,他很为难呀。
可龙月焉的脾气,向来不是吃素的。
“天帝,难道我就不是仙尊的女儿吗?”龙月焉不顾母亲的拉扯,回嘴道。
天帝眼一瞪,当下拍翻了桌案:“你觉得你是仙尊的女儿很了不起吗?龙月焉,你莫要猖狂,与朕比狠,你还嫩了点。”
天帝一提高嗓子,龙月焉着实被吓了一跳,此刻白着脸,一句话都不说。
逍遥夫人大惊,连忙拉着龙月焉下跪,无奈拉不懂她,只能自己先跪。
“天帝,您息怒啊,月焉就是这种脾气,还请您别跟她小孩子计较啊。”
“小孩子?逍遥夫人,若是在凡间,她可是几个孩子的妈了,还能是小孩子?这种脾性,真不知道你们夫妻是如何教育的,你们做长辈的若不在后头撑着,她一个小女娃,会这般硬气?哼。”
天帝震怒,昨一眼右一眼的看向龙月焉,骗生她就是僵着,咬着牙,捏着拳头不肯妥协。
“还给我看脸色?”天帝气的胡须都翘了起来,大手一挥道:“好好好,既然你敢仗着你爹是仙尊的名头这样忤逆我,来人呐,立即传令给逍遥仙尊,让他就给我在东玄呆着,没朕的命令不许回天界,还有你,从今天起禁足在龙府,朕不想再看到你。”
龙月焉一愣,傻了。
逍遥夫人身子一歪,整个人也没了主意。
谁都没有想到,天帝竟然会给这么重的惩罚。
都牵扯到了逍遥仙尊,龙月焉动摇了。她嗫嚅着唇,想求饶想示弱,可她刚硬的天性却让她开不了口。
宁府,宁轻陌面无表情,慢慢睁开眼,脸色凝重,攒起了秀眉。
看样子,要被诛掉的除了她宁府,还附送了一个龙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