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狐媚子,一个劲地就知道缠着爷。
婠婠嘴角微扬,一抹笑意让她的整张面容变得更加的明媚。“福晋的意思奴婢虽然明白,可是爷若是要来,难不成奴婢还能把爷拒之门外不成。”
有本事为难男人去,为难她个妾室算什么本事。
董鄂氏被巧舌如簧的婠婠气得嘴唇发白,连着深吸了好几口气,才算是缓过来,没当场晕厥过去。
“兆佳妹妹不是一向最重姐妹情谊吗,怎么没多让兆佳姑娘多去你的栖云轩多坐坐。”董鄂氏怒极反笑,目光生硬地转到倩玉的身上,脸上的表情阴沉如锅底一般,让人瞧着胆寒却不忘挑拨他们姐妹的关系。
婠婠脸上的笑意不变,声音轻柔地表示日后会多邀姐妹过来坐。心中却是讥诮不已,这后院真正肯分宠的人怕是一个都没有,就因为被宠爱的不是他们自己,就千方百计地想着如何算计她。
前世她如他们所愿只得草席裹尸的下场,今生她偏要让他们看着自己如何受宠。什么请安,不就是想证明一下自己的地位么。
可以,既然你要摆谱,那她便描眉画黛、仔细装扮,然后漂漂亮亮地过来见人。可是,似乎她的美丽并没有让这一群女人的心情变愉悦。
清丽无双的小脸上挂着一副难以置信的委屈神色,似乎自己的好意被无视而感到伤心,那楚楚可怜的目光正无声地控诉着在场的女人们。
站在斜对面的倩玉听着董鄂氏的挑拨自是恼怒异常,可是当婠婠答应日后多邀她上栖云轩后,她的眸光中便带着些许得意,似觉得就算婠婠再得宠,也是从前那个可以任由她磋磨的小丫判断。
想到这里,她脸上的敌意到是在一瞬间退得大半。
婠婠自然有察觉到倩玉的目光,回望过去,盈盈一笑,颇为友好。倩玉有心算计婠婠,到是难得地对她轻柔一笑。
坐在上首的董鄂氏冷眼看着婠婠稳如泰山的样子,难得耍一回倔脾气。要知道平日里没什么事,最多也就是一盏茶的功夫,众人请个安,拿茶水沾沾唇就各自散了。可是现在董鄂氏就是不出声,硬是耗着。
婠婠无所谓,她有坐有吃又有喝的急什么,要急也是那踩着花盆底又站着人着急。
董鄂氏瞧着好整以暇好似在花园赏花的婠婠,一口银牙差点咬碎,她道兆佳氏婠婠只敢对下面的人跋扈,没想到在她面前也好不到哪里去。
厅里的气氛很是压抑,谁也不敢轻易出声,就怕一不小心成了出气筒。完颜氏等人瞧着连神色都没有变的婠婠,眸光里都带着几分思索和考量,至于平日里流露的敌意和虚伪都纷纷收敛几分。
最终在郭氏的喊疼中,董鄂氏认命地叫了御医。
她只道能作的妾室比比皆是,兆佳氏婠婠最多就是甚别人一筹,现在看来到是她太小看她的胆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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