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如何度气?”他晳白手指轻轻从娇艳红唇上划过。
“你?”如意的手略微有些颤抖,倒不是她觉得孤男寡女,被他亲了就一定失了妇德,而是他一再救她,却又一再轻薄于她,再看他脸上邪肆慵懒的笑,她就觉得自己好似被人玩弄于股掌间一般,“你应知道男女有别,为何一再这般放浪?”
“我一心救你,却如何放浪了?”玄洛故作生气的瞪着她,见她一本正经的表情,还有那眸中薄薄的怒意却忍不住笑了出来,“姑娘还跟从前一样,我救了你,你却处处相讥。”
“公子救我,我心存感激,但公子不应该……”如意咬住嘴唇,嘴里却说不出亲她二字。
“不应该怎样?”他眼中玩味越浓,从来他都清静惯了,也从不喜与人交往,只是不知为何却偏偏喜欢逗她,他与她也不过是第二次见面,说来也不对,她的那一双眸子,他却看了好多年好多年。
如意望着他,只觉得再直视下去,整个人都要被他那琥珀色的眸子给吸了进去,她摇了摇头,什么时候自己也变得这般失了分寸,他不过就是一个长得好看的男人,她又不是没见过漂亮的男子,何至于被他逼到哑口无言的境地,难道仅是因为他救了自己两次?
想着,她身子一动,想往后退两步,离得他远些,他的笑虽好看,却透着某种苍凉孤寂,他方才抱着她的时候,她清晰的感觉到他的胸膛冰凉刺骨。
他见她往后退去,惊呼一声道:“姑娘,小心。”说着,他将她身子一拉,她整个人跌入他的怀抱,她胀红了脸,双手往他身上一推向他道,“你当真是个登徒子。”
他握住她的手,淡淡道:“这样好看的一双手如果伤着就太可惜了。”说着,又看着她手臂上一道道细密的伤痕,关切的问道:“疼吗?”
“不疼。”如意对他如此贴近自己依然感觉不适应,她用力抽手,却动不得分毫,她似乎能感觉到他的掌心同样冰冷,她的指背所触之处有种奇异的感觉,那感觉就像他的掌心有小虫在移动一般,她顾不上什么男女受授不清,只觉得他的掌心不对,她正了脸色沉沉道:“你放开我。”
玄洛见她动了怒意,眼睛弯成了极好看的形状,嫣然一笑道:“你生气了?”
她冷着脸只装作不理睬他,手却一把反握上他的手腕处,她宁神一搭脉,却发现他脉象奇特,像中了毒却又不像中了一般毒药时为细数,时为粗强弱不一的脉象,他的脉象跳的极为快,有力而剧烈,那似乎超出了一般人所能承受的脉动范围。
蛊毒?她脑海里闪现出两个字,而且他的蛊毒是极为厉害的苗疆至毒之蛊血衣天蚕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