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车司机的那辆飞度车头已经被撞毁,破烂的黑车前面停着一辆大排量的吉普越野车,越野车的防撞梁上有一道凹痕,这道凹痕肯定是逼停飞度的时候被飞度撞的。
“刘哥,您别打了,我没跑,我真不知道是您,我以为是城东的张老大来抓黑的了!”黑车司机苦苦哀求道。
鄂多市的出租车生意全部是城东的张老大做的,黑车司机一直抢出租车的生意,前两年张老大派人见到黑车司机就打,见到黑车就砸,甚至有一次为了追一辆黑车,把黑车逼的撞了花坛,当场就把一个黑车司机撞死了。
所以鄂多市的黑车司机提到张老大就怕,这两年张老大没有那么凶了,不过提到他黑车司机还是心有余悸。
“少他妈跟老子打马虎眼,我问你,你今天送的人送到草场的那座牧场了?”刘光头一脚把黑车司机踹翻在地上,满脸狰狞的厉声问道。
“刘哥别打了别打了,我说,我说!”黑车司机痛苦的蜷缩成一团,慌忙求饶道。
“小子,说之前想清楚,你要是敢骗我让我白跑一趟,老子就轰烂你的脑袋!”刘光头勾了勾手指,身后一个人抱着一把短管散弹枪走了过来,把散弹枪直接顶在黑车司机的头上。冰冷的枪管让黑车司机立刻恐惧的打了个冷战。
刘光头有两把散弹枪,不是猎枪改装的散弹枪,而是真正的散弹枪,是刘光头花大价钱从俄国佬那边弄来的,军用货,威力很足。
“那日勒,是那日勒牧场,他们要去买牛犊,今天不走明天肯定也要走!刘哥,刘哥,你不要杀我,真的不关我的事啊,我就是个开车的!”黑车司机恐惧的不断哀求。
“那日勒?你要是敢骗老子,后果你自己掂量掂量!”刘光头冷笑一声,一挥手厉喝道“打断他的两条腿,敢跟老子作对,这就是后果!”
“刘哥,不要啊,你饶了我吧!”黑车司机惊恐的大叫,两个拿着棒球棍的混混狞笑着走了过来,另一个混混把黑车司机按住,两根棒球棍狠狠的砸向黑车司机的腿,巷子里两声凄厉的惨叫响了起来。
“那日勒牧场,走,我们过去!没人敢动了老子刘光头还能完好无损的离开!”刘光头一脸狰狞的喝道。
“大哥,那日勒牧场的老板是扎那,扎那的哥哥是刑警大队的支队长,咱们要是在他的地盘上闹事,恐怕会很麻烦!”刘光头身后那个拿着散弹枪的手下说道。
“那小子是去那日勒牧场买牛犊的,我们就在牧场外面等着,那小子伤了老子这么多人,还打死了三只藏獒,这个仇老子要是不报,以后鄂多谁还把老子刘光头放在眼里!”刘光头眼中闪烁着寒光说道。
刘光头带着手下扬长而去,巷子里黑车司机倒在地上发出微弱的呻吟,直到一个多小时之后才被人发现,连忙被送到了医院。
与此同时,在那日勒草场的回风谷里,牧民们升起了十几堆巨大的篝火,一只只被剥好的羊被架在烤肉架上,散发这浓香的油脂一滴滴的落入火中,整个山谷都弥漫着烤羊肉的香味,篝火晚会很快就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