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茗香掩嘴一笑,说道:“你还真是条看门狗!”
等一根烟抽完之后,华夏把打一次性打火机丢进了垃圾筒,把我兜里的也摸了出来丢掉,让我很不解。
许茗香跟华夏把随身带的包,手袋放在了传送带上,把手上带的表,项链,手机等等都放在了一个篮子里。于是他们顺利地过了安全门。轮到我时,我也依葫芦画瓢,等我一走过安全门的时候,“嘀、嘀、嘀......”急促的警报声响起,紧接着,安全门上电火花猛闪。几秒钟后,从安全门上冒出一阵白烟,警报声幽然而止。我抱头往地上一蹲,吓坏了。
周围的行人这时都停下了脚步,往我这里看来,整得我怪不好意思。这时一名工作人员走到我面前,将我扶起,让我站在一个台上子上,平抬双手,他手持金属控测器在我身上扫起来。
当控测器扫到我心脏的时候,他手中的探测器警报声又响了。这次我彻底懵了,干脆将上衣直接脱了下来,让安检员看个够。
安检员问我道:“先生,请问你有做过心脏手术吗?比如安个心脏起搏器什么的。”
我摇摇头,不明白他什么意思。这个时候机场安保人员过来了,一人站在我身后,另一人站在我身侧,手一挥,说道:“先生,请跟我们走一趟。”
我就这样莫明其妙地被人带走了,留下华夏跟许茗香在一边着急上火,一点办法都没有。
有不少的旅客这个时候才注意到我,那眼神就像是在看变态一样。他们肯定是在想,这小子在机场都敢而流氓。
真不怪他们这样想,我这裸着上身的样子看起来真不太雅观。两个安保人员将我带到一个空房间里面后也没跟我废话,说道:“请把衣服都脱掉。”
我先是一楞,本能地就想发火,不过电视里经常演跟机场安保人员发生冲突,正常情况下会被打成脑残。于是我听话地把长裤加内裤全都脱了下来,手捂下体站得笔直。
这时门又进来一个人,手中还牵了一条德国牧羊犬,威风凌凌,一见我就要往上扑。如果不是牵它的人喝止,我可能逃不过被这条家伙蹂躏一番的命运。
这条狗在工作人员的指挥下,绕到我身后,用鼻子杵在我屁上不停地嗅,弄得我全身发毛,屁眼儿夹紧。不久之后,它又来到我身前,用鼻子不停地拱我捂住下体的手,好像在说,让我把手拿开,它要闻。
我去,这条狗是变态吧,我他*妈怎么知道手一拿开,它会不会把我老二当香肠一口咬掉“吧唧,吧唧”嚼碎给吞了。所以我死也不从,实在受不了,怒从心起,手臂内侧一阵灼热,我两眼怒视那狗东西。
德牧不知道受到了什么惊吓,摇头晃脑往后退去,半低着身子,竟然尿了,全身慑慑发抖,看得心中好不过瘾。我知道肯定又是体内那只杯子在作怪了,包括开始安全门故障多半也是它所为。
我不耐烦地对安保人员说道:“请问你们还要检查多久,衣服也脱了,狗也闻了,总不可能因为你们机器的问题,让我用私人时间陪你们玩吧?我乘坐的航班还有半小时左右就起飞了,如果没有合适的理由,所有的损失都由你们来承担。”
就在安保人员不知该如何是好时,门外来了两位警察,看警衔,职务还不低。华夏也跟在他们的后边。警察直接把安保叫了出去,开始交涉,说些什么我没听到,不过华夏对我眨了眨眼睛,看样子,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了。
最后,一名安保人员换了个全新的金属控测器,对警察说道:“不好意思,这也是我们的职责所在,如果警报还响的话,没有特殊证明手续,我们只能以不明原因拒绝他登机。”
我操,不明原因也能算原因,这不扯淡吗?我还没来得及抗议,他的探测器已经在我身上扫了一圈。奇迹发生了,没响,警报器一声也没响。那安保都不敢相信,开始明明响不停,现在去却一点声音都没有了。我冷冷一笑看着那小子,他好像巴不得这警报器响不停才好,这是什么心态啊?
他又在我身上来来回回扫了四五圈,跟第一次一样,没有半点反应,无奈之下,只能放我走了。
当我离开那间房的时候,那只德牧还拼命地想要挣脱被人牵在手中的绳索,想跟着我一起走。我蹲下来拍了拍他的头,对它说道:“以后别对着人的屁股耍流氓。”它就像听懂了我的话一般,张开嘴,吐出长舌,给了我一张灿烂的笑脸。牵它那人表情数变,完全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