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我爸上高中了,在区上的高中念书,因为离家远,得住校。有时一个星期回家一次,有时一个月才回去一次。
可第一学期刚开学没几天,村里出了件大事。有多大呢?这事让我那刚进高中没几天新鲜感都还没过的老爷子丢下书本就跑回了家。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村里有一中年男人从大老远的地方通过人介绍娶了一寡妇为妻,这寡妇虽生的漂亮,可没人敢娶她,因为那些造谣生事的老婆娘说她命硬,克夫。我爸他们村里那男人才不管克不克夫,只知道不找个婆娘解决生理需要的话,自己就要被欲火给烧死了。他不顾别人劝说,还是跟那俏寡妇结了婚。可是婚后不久,这中年男人就怀疑老婆在外面偷人。于是终日与酒为伴,醉生梦死,后来慢慢养成一个习惯,喝醉了就打老婆。于是他每天的生活就是吃饭,喝酒,打老婆,打完之后再搂着发泄一番。他老婆每天的生活就是吃饭,挨打,被蹂躏。也算是个悲剧了。
时隔不久,中年男人由于饮酒过量致酒精中毒,活生生喝酒喝死了。这下他老婆又再一次成了寡妇。通常这类女人到了夜里都会感觉空虚寂寞还有点冷,那几年没空调,所以开不了。于是免不了再找个男人来安慰自己。
虽说都知道她命硬,可是每天看着她流口水跟不怕死的总有那么些男人。每当有男人上了寡妇的床,还没办事,就抽的抽,傻的傻。慢慢地村里传开了,那寡妇的死鬼男人阴魂不散还守着那她呢。后来寡妇自己也说,每晚睡觉的时候都能感觉到有“人”干她,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也总是光着屁股。每天都上演着“人鬼干未了”。
后来还是有一个小伙子见色起心。这个小伙子就很聪明,上不了你的床,让你上我的床不就完了。勾搭上之后将寡妇带到自己的房中,三下五除二地把寡妇给办了。那夜寡妇的**声让整个村儿的人都没睡好觉。
问题出现了,上了我的女人,老子就要你的命。那只死鬼怒了,缠上了小伙子。面瘫了,手脚也不停地抽搐,眼看性命不保的时候。村里的人受我爷爷的嘱托把我爸找回来了。
那小伙子本身是孤儿,除了有些好色外,平日里也是个乐于助人的好同志。发生这种事情,乡里乡亲的看着也挺难受,中医,西医,偏方之类的都对小伙子用过了,也不见好转。老爷子一到家就听我爷爷讲了事情的经过,也知道了个大概。去看了看小伙子的情况,皱着眉头半天不说话,村里几个干部急得团团转。其中以我爷爷为最。当初他是打了保票说只要他儿子一回来,这小伙子肯定会药到病除。
可我爸那副便秘的表情,让我爷爷顿时没了底气。我爷爷一着急,一巴掌扇在我爸的后脑勺上说:“小兔嵬子,能不能救,你到是说句话啊,腔不开,屁不放的,功夫都白学了?”
我爸被扇了一巴掌像似受了极大的委屈一样,转身就往外跑,拦都拦不住。爷爷觉得这下完了,人没救回来,儿子也被打跑了,这可怎么办?
我爸跟我讲,他练功早就练得皮糙肉厚,我爷爷那巴掌就算是黑砂掌也打不疼。只是被爷爷扇了之后就明白了什么。
他跑到镇上买了安眠药,黄纸,白酒。回家后宰了他三叔家的小黑狗,拿来三个竹桶装满了黑狗血,剩下的血就和黄纸一起写成了符。
做好一切准备工作后,我爸带上师公当初给他留下的一把铜钱剑再次去了小伙子的家。
爷爷一见老爸又回来了,一下来了精神,闹着要帮忙,我爸说:“老爷子,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行不?”
我爷爷是什么脾气啊?听了这话受不了,拿起旁边的扫把就准备把我爸给灭了,几个村干部拼了老命地拖住我爷爷。我爸转过身对爷爷说:“我亲爹,我求你了行不?人命关天,等我救完人,你让我怎么死,我都没意见。”
最后爷爷好不容易才被几个老伙几给劝了出去。
我爸解开小伙子的上衣,露出胸口,从布包里掏出两张符,一张贴在了他胸口上。另一张在空中乱舞一阵后,符就自燃起来,然后将符灰放在旁边早已准备好的一碗水里。捏着小伙子的鼻子将水灌进了他嘴里,不出几分钟后,小伙子不抽了,嘴里也不吐泡沫了,就那么昏昏的睡了过去。几个村干部见这一幕,惊讶得合不拢嘴,弄不明白这老赖家的小嵬子何时变得如些厉害。
做完这一切之后,我爸对几个村干部说:“让他好好睡一觉,别吵到他,你们在外边守住就行了,不管等会房里有什么动静,你们都不要进去。”
我问过我爸,什么符这么厉害,烧成灰和着水喝了就可以让人昏睡过去。我爸说他只不过在水里加了两颗安眠药。老头子就这样欺骗了所有观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