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翘着二郎腿,右手半捂着嘴,撑在腿上默默地看着眼前这些红男绿女。今夜,必将是一个挥金如土,汗如雨下的夜晚。
这婆娘给老子泡面都泡了二十好几分钟了,面条都已经泡成面糊了吧?她会不会是把老子的面吃了?正想着,渺渺就端着面过来了。
“我还以为你把老子面吃了呢?”我端起盒子就是一阵狼吞,然后又吐了出来,好烫!
“怎么可能嘛,赖哥!”她嗲场嗲气地说。
“吃老子方便面,老子就让你吃我下面!”
“死人,你好讨厌哦!华哥,你看你们同事嘛!”这小婆娘搬救兵去了。
“赖子,你怎么不去死?放在七十年代,都能定你一条流氓罪,拖出去毙了。胎神!”华夏把我横到。
“你胎盘,不要烦老子,滚去调你的情,老子等下吐你狗日的脸上。”
我正开心的吃着方便面。时不时瞄一下华夏,发现他又开始不老实了。
说什么就来什么,我面还没吃完华夏就朝吧台走过去了。渺渺去招呼其他的熟客,刚走一会儿,他就坐不住了。
他手中拿着装了半杯酒的酒杯到了一个穿着较时尚,化着很性感的烟熏妆的女人旁边。其实我也注意这女人有一会儿了,如果一定要让我睡的话,我估计还是可以睡。
华夏在她耳边小声地说着些什么,女人捂着嘴浅笑着。苍蝇见臭肉,勾搭得还挺快的。
已经成了人家口中的肉也不值得我再看什么,再说这块肉有问题,华夏不知道而已。再看看有没有其她合适的类型吧。
东张西望近半小时,没有一点收获,不过我一点都不担心,多数情况我只是为了来喝酒找感觉的。场子里人越来越多,一看时间,哟,夜生活的正点时间已经到了。
华夏在吧台对我招手,我装着没看到,一杯又一杯地喝着兑好的酒。
我有个习惯,在夜店喝酒,必须先把自己喝得有点飘,这样有人勾引我的时候,我才能更好地发挥。
还是那句话,来这里的目的并不是非要干点啥。当然如果有合适的,我是不会跟谁客气的。
来这里的女人有一小部份是比较寂寞的,如果她跟着你走了,说明有了你,她今夜就不再寂寞,相当于是在做好事儿。
当然,你要是把人家灌得烂醉,死拉硬拽把人拖走了,那是臭不要脸。还有可能是犯罪。
在这种昏暗的场合,加上酒精作用,一男一女相视一瞬间,再定格两三秒,各自在心中对彼此有了一个初步的估计,这婆娘好安逸(这男的好性感)。
好的,接下来,就看谁主动搭腔,然后聊天,喝酒,把自己灌醉或把对方灌醉。喝了多少不重要,聊的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出了这门儿应该去哪儿开个房,房价在多少钱,要不要去买合套子嘛(酒店的不好用)。好了,该想的,不该想的,都想了。这下就王八看绿豆,对眼儿了,狼遇到狈了就为奸了。走吧,有酒的存酒,没酒的拿包,门口见。然后在床上疯狂一夜。可是有时候你也需要分清对方性别,而且有时候你遇到的不一定是人。
我家门风很严,从妈妈的爸爸开始就是闹革命的,我老爸也是军人出身,管教我一直都很严,但是我还是一直想对他们说,人嘛,都有正常生理需求,毕竟我又不是真的道士,还是需要调剂一下的。
只不过明知道他们不能接受这些事,我还是背着他们没少干这他们口中所谓的见不得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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