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半夜,才终于找到有渔民冒死用小渔船来接突围出来的川
过湖,送往徐州柳泉。
18日上午,渔船载着第四批、前后共计三十多人离开后渔船返回接送的官兵由于接连两天两夜都几乎没合过眼,都疲惫不堪,包括几个哨兵在内的整个一群人,都在等船时都睡着了。
有汉奸发现了他们,悄悄跑去告诉日军巡逻兵。日军随即派骑兵和装甲部队对这群人进行包围袭击
不想,王继胜派出的哨兵早就发现了鬼子的行踪。在鬼子的必经之路上埋设地雷。战防炮也做好了射击准备,战士们静静的趴在战壕里。就像没人一样。
带队的鬼子军官是一个骑兵少佐,名字叫渡边美雄。是直属与33旅团的骑兵中队,他在接到汉奸的报告后,心里大喜:“旅团长阁下对支那军的突围,感到十分恼火,更兼水原阁下也受到袭击,身负重伤。现在我找到了支那军的突围主力,嘿嘿,只要消灭他们。不是就可以立个大功?我的阶级也该升一升了。”
也不及汇报,就带着自己的骑兵中队加上三辆坦克就急匆匆的在汉奸的带领下,向夏镇渡口而来。
渡边美雄少佐在赶到渡口时,在远处用望远镜看着静悄悄的渡口,感到非常狐疑。
这个渡边虽说一心想立大功,可是毕竟是受过严格训练的职业军人。还是是比较谨慎地。他叫过带路的汉奸,和颜悦色的说:“李桑,你是皇军大大的朋友!你不是说这里有两三千支那军队吗?怎么这里这么安静?是不是他们都走了?”
那个汉奸点头哈腰的说:“太君,决不可能。他们只有一艘小木船,不会这么快。只是这么安静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渡边眼睛一转,叫过一个军曹,要汉奸带队,先去侦查一下。
那个汉奸脸色苍白。但是在渡边的军刀的威胁下只好在前带路。
王继胜看看在渡口睡着的官兵,又看看自己地部下,只见每个人都掩蔽的非常的好。满意的点点头。
只见几个鬼子在汉奸的带领下偷偷摸摸的向渡口摸来。王继胜低声地吩咐到:“没有命令,不要开枪!”这些在徐州收集的散兵经过昨晚的战斗已经对自己充满了信心。更何况自己手里的装备也不比鬼子的差。
那几个鬼子偷偷摸摸的摸到一个稍高的山头,用望远镜可以看到渡口的情况。只见渡口的空地上横七竖八的睡满了中人。本来就在鬼子站地那个地方也有两个哨兵,可是都安静的睡着了。
那个带队军曹心里狂喜。又向周围地山头望去,没有任何动静。就是有哨兵也是已经睡着了。看来这些支那军人实在是太累了,凭着劣势的装备挡住了优势帝队三天三夜地狂攻。那个军曹心里这样想着。
一个鬼子士兵拿出一面信号旗开始向后舞动,发出一切安全的信号。骑在马上的渡边在望远镜里看到信号,一挥手,骑兵们开始慢慢的启动,小心翼翼的向渡口的方向靠去。为了安全一个小队的骑兵向王继胜们埋伏的方向而来。
坦克也扬起了炮口,迫击炮也做好了射击地准备。一切都在掌握之中,渡边少佐满意的点点头。仿佛已经看到师团长阁下在向自己授勋。
王继胜冷冷地扬起了手里的枪,这是一支三八大盖。牢牢的锁定了那个举着望远镜的鬼子军官。
就在前来占据高地的骑兵小队将要等上山头的时候,“啪”一声枪响。渡边在马上一歪,倒了下来。
这一枪在空旷的野外是那么的响!立时机枪和迫击炮开始怒吼。准备偷袭的鬼子骑兵纷纷倒毙。
鬼子的坦克和迫击炮也开始了发射,这完全是一种下意识的举动。
在渡口睡着的川军官兵,在枪响的那一刹那,也马上跳了起来,接着就听到炮弹飞行的声音,立即卧倒。
王继胜指挥战士们冷静的用枪收割着鬼子骑兵的性命。大家都知道用骑兵攻击有即设阵地的步兵会是什么样的情形,更何况这些骑兵并没有启动,而是在慢慢的准备偷袭。
不过这些骑兵也都是些老兵了。一看情形不对,立马从马上那个滚下来。就地卧倒,用骑枪还击。
鬼子的坦克也纷纷调转炮口向山头轰击,由于距离过远,战防炮不敢轻易地发射。
那个渡边福大命大,就在王继胜射击的时候,他的马刚好动了一下,结果这一枪只打中了他的肩膀,他一个翻身看着自己的骑兵被压在那里动弹不得,也顾不上包扎,命令坦克前进掩护自己的骑兵撤退。一边叫通讯兵呼叫支援。
渡边知道这支叫花子一样的支那军队,没有可以对付坦克的武器。
三辆坦克轰鸣着嚣张地向阵地压来,一边前进一边射击,车载机枪也是疯狂射击,打得阵地上一片狼藉。那些没有上前的骑兵在坦克的掩护下,也嚎叫着向阵地扑来。
却不知道有四门战防炮正在静静的瞄着它们。这时渡口的军队也在各自的长官的指挥下,向阵地上冲来。
坦克越来越近,指挥战防炮的排长大声喊道:“放!”
37毫米口径的穿甲弹,尖啸着扑向那三辆坦克。就如同孩子欢叫着扑向母亲的怀抱,“轰”“轰”“轰”三声巨响,刚才还在嚣张的坦克立即趴窝,冒出熊熊的大火。
“冲啊!”就在渡边目瞪口呆的当口,王继胜指挥战士们如出笼的猛虎扑向敌人。
后面是反应过来的两三千川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