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可一想到被郑庄公撵得狼狈逃窜的窘境,他忍不住长叹一声,心中就像撤走了柴禾的火煻,顿时便没有了底气。“奶奶的,当初要不是寡人腿长跑得快,哪里还会有今天的风光?”他仍然是疑心难消。“难道这货是在吹牛拍马?拍寡人的马屁?”他转念一想,又立即打消了怀疑。“如果真把寡人搞败了,他能有啥子好果子吃?”
州吁被公孙滑胡侃瞎吹的话闹腾得心里直痒痒。“不行,寡人无论如何都要弄清楚谁究竟是郑伯的克星?”于是,他佯装出十分好奇的样子,试探道:“爱卿,你说的究竟是啥意思?郑伯怎么会是一只纸老虎呢?”
瞧着州吁满脸露出既好奇又迷惑的神情,公孙滑心里顿时美滋滋地甩了起来。“奶奶的,二叔终于咬钩了。哈哈,老子就不信你不乖乖地为老子拉套?”
他赶紧装出一本正经的模样,凑上前认真地说:“君主,您怎么能跟三叔一样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呢?”接着一扬手,趾高气扬地说:“上一次,如果不是因为卫桓公太软蛋,如果卫军能按照您的意图打一个防守反击。哈哈!鹿死谁手还说不定呢?”
瞧着州吁面带微笑不停地点头,公孙滑心中更加得意,继续眉飞色舞地说:“君主,上一次咱之所以会吃亏,就是因为您受制于人,根本没有办法施展能耐。结果,才被俺伯轻易地占了便宜。”
公孙滑投其所好的一派胡言,让州吁听得津津有味。他满脸洋溢着笑容,连声赞叹道:“唉,爱卿分析得很精辟嘛,听起来还真是头头是道啊!快,继续往下讲。”
一见州吁被忽悠得团团直转,公孙滑心里简直乐开了花,满面堆笑地奉承道:“如今,君主已当家作主,完全可以施展拳脚和手段,胜券自然也就在握了。所以,揍扁俺伯那个鳖孙绝对没有一点问题。”
瞅见州吁把眼睛瞪得更大,他赶忙一拍胸脯,信誓旦旦地说:“君主,臣可以对天起誓:这一次,如果不能把俺伯打得屁滚尿流、满地找牙,那臣就不再姓姬!从此以后,臣就改姓龟孙子的孙!世世代代都姓孙。”
“他奶奶的,这简直是癞蛤蟆打喷嚏,好大的口气哟!”石厚斜眼瞅了瞅公孙滑,在心里揣摩:“不行,老子得给这货当头泼上一盆凉水。否则,风头不但盖过了老子,而且还会牵着国君的鼻子走,把老子给边缘化了。”
他赶紧凑上前,一边连连摆手,一边不屑地对州吁说:“君主,甭听大侄子胡侃瞎吹,他的话简直就是一派胡言。”接着,又大声花诮道:“他们父子都是蜡做的银枪头,光好看,却不好使,更见不得火,一旦受热就化成了一滩蜡水。”
石厚的训斥和羞辱把公孙滑气得跳将起来,连声抢白道:“三叔,休要拿逝者开涮!您不觉得这很无耻吗?”他眼珠一转,计上心头,接着又挑拨道:“您不会是被俺伯给吓破胆了吧?君主从未亲自跟俺伯交过手,您怎么就知道打不过他呢?”
“你奶奶的头,这货又想拿着老子往君主身上撞!挑拨离间老子与君主的生死友谊。”石厚对公孙滑的话很敏感,立即意识到了不妙,于是赶紧把话岔开,撇着嘴问:“大侄子,瞧你信誓旦旦的鸟样子,你真有战胜郑伯的法宝吗?”
“当然有啦!”公孙滑一拍胸脯,神气十足地吹嘘道:“三叔,您甭从门缝里看人,把人看扁了。实话告诉您吧,如果没有金刚钻,老子敢揽这个瓷器活吗?”
公孙滑的胡侃瞎吹令州吁眼睛一亮,赶紧向前探探身,兴奋地追问道:“爱卿,你果真有克制郑伯的法宝?”
州吁流露出期待的神情让公孙滑差一点欢呼雀跃起来。“俺的娘耶!机会终于要来了!”他赶紧掰起手指头,夸夸其谈地瞎掰道:“君主,这一回,咱有四大优势,绝对能将俺伯那鳖孙打得屁滚尿流、满地找牙!”(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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