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杨舒侠大喊,“你一开车的,不好好开车,关什么闲事?”喊完,杨舒侠双眼呆呆的盯着车窗外的黑暗,也不知道焦点在哪里。
巨汉脸上青筋暴起,突突直跳。自己确实是老板的贴身保镖兼司机,可又有谁敢直呼自己是个开车的。
如果不是……
车里的气氛很奇怪,车内外的巨汉也很怪异,从后视镜里看了眼紧跟的火红跑车,巨汉又问了一句,“你好像很笃定我不会把你怎么样。”
“有区别吗?”杨舒侠收回了看向车窗外的目光,“你只是一个开车的,就算再能打,也只是一个很能打的司机。我要在乎的是你老板会不会把我怎么样,而不是一个开车的。”
巨汉后悔了,不好好开车,跟这货聊什么天,这是找虐啊。难道不知道,开车聊天分心是不安全因素吗?自己要加强交通安全法规观念啊!
巨汉粗重的喘息着,很怀疑自己如果不把这小子暴打一顿发泄一下,会被憋出内伤。如果不是,自己第一眼看到这小子就动了爱才之心。如果不是……
可惜的是,这些如果都已经变成了是。现在,巨汉还真不能把杨舒侠怎么样,至少暂时不能怎么样。
气氛奇怪的黑色轿车驶进了幽静郊区的一座别墅群。
别墅群门禁森严,轿车停在有一个月牙形喷泉的小广场上。两个人刚下车,紧跟一路的火红色跑车紧一个急刹,停在一侧。远处,几个身穿治安制服的打手,跟着跑车快步跑来。
火红跑车上下来一个青年,额头上染着一缕醒目的黄毛,正是被杨舒侠一脚踩成断子绝孙的黄毛。
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如此重的伤,几天功夫就活蹦乱跳了。就是不知道某个器官还有没有,功能还健不健全。
“超哥果然有两下。”黄毛下车,打着哈欠朝巨汉竖了下拇指,又看向杨舒侠,阴阴的笑着,“小子,想不到这么快又见到老子吧?”
“没想到,真没想到你还有脸活在这世上,真是勇气可嘉!却又值得同情!”杨舒侠一脸感慨,盯着黄毛的胯下。
那天,黄毛调戏美女不成,反被杨舒侠踩爆子孙根早已成了圈子里的笑料。为这,黄毛被人调笑了好几次,每次都跟人大打出手,闹得不可收场。现在,所有人都知道这事是黄毛的逆鳞。
黄毛今天能一改往曰作息,天不亮就起床,就是为了教训杨舒侠一顿,出一口胸中恶气,顺便挽回一点声誉,如果他还有声誉的话。
现在眼看着杨舒侠已经成了瓮中鳖,就像是摆在砧板上的肉,待会自己是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正幻想杨舒侠跪在自己脚下苦苦哀求的可怜样。没想到,杨舒侠死到临头竟然还死鸭子嘴硬,上来就照着自己的伤疤上撒盐。
巨汉自然知道这个段子,脸上似笑非笑,忍得很辛苦。而几个被黄毛召唤来的打手脸上的表情更是精彩,当面里,他们自然是对黄毛唯唯诺诺,背地里可免不了偷偷拿黄毛的糗事做笑料。
巨汉和几个打手的表情自然逃不过黄毛的眼光,脸上立刻火辣辣的,这比直接被打脸还要难堪啊!
“小子,你找死!”黄毛怒喝一声,上前去揪杨舒侠衣领,就想来几下狠的。
羞怒之下,黄毛却忘了自己和杨舒侠的战力值差距,就跟杨舒侠和巨汉之间的差距一样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