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云竹笑道:“刘公子都这么说了,小月,你就坐下一起吃吧,你们俩再推让一会,这粥就凉了。”其实小月作为云竹的贴身丫头,云竹待其甚为宽厚,平时大部分时候,小月是跟云竹一起用餐的,当然有客人时,小月还是恪守尊卑有别的。不过,刘旭并不在乎这些繁文缛节,而云竹既然这么说,小月了便坐下来。
早点不算多,不过很精致,每人面前一碗碧粳粥,几案上三碟早点,糖蒸酥酪、如意糕、梅花香饼,每样都做的很精致美味。云竹和小月饭量很浅,吃了一点就饱了,而刘旭边喝粥边吃早点,吃的不亦乐乎,三碟早点基本都被刘旭消灭完了。这早点不得不说非常的精致爽口,大宋虽还未出现炒菜,可是大宋饮食之精,随便这么一样小点心,便可见一斑。刘旭以前早餐都是随便凑合,还真没吃过如此精心准备的早餐,不由得吃得很高兴。
云竹一直在旁边含情脉脉的看着刘旭在那吃饭。不过这次刘旭没有感动尴尬,反而感到这一幕是那么的温馨,仿佛家居过曰子般的温情。刘旭心里不禁一阵莫名的情绪,要是是每天都能有这么闲适的早上多好啊,没有了喧嚣,去除了名利,有一个女子陪着自己静静的吃一顿早餐,要是每天都能这样,多么让人向往的生活啊。
刘旭看了眼云竹突然笑了,笑的很开心,云竹也笑了,笑的同样开心,两个人突然间感觉他们之间再也没有之前的生疏感,仿佛两个人曾经是那么熟悉。
此情此景虽好,不过刘旭吃完早点后,也该走了。
虽然这里的景很美,人跟美,实在有些舍不得走,但刘旭知道,自己在这因发烧在这留了一夜,已经算是过分了,实在没有理由再在这逗留了。
刘旭吃罢早点,准备告辞了。突然刘旭记起昨天在这做客,本是自己打算作东的,结果自己喝的烂醉,不知那账结了没,自己记得昨天自己可是让崔烨的仆人帮忙扛着钱来的。刘旭不禁有些讪讪的问道:“那个,云姑娘,昨天在下喝醉了,不知这酒资可曾付过了?”
云竹掩口笑道:“崔公子的家仆已经扛着一褡裢钱,去常妈妈那付过了。不过我没让妈妈留,只凭二郎给奴家作得那首词,价值何止万钱,如何再能收二郎钱。呵呵,估计二郎那一褡裢钱被崔公子家仆给你扛回家去了。不过二郎可真有意思,在我们聚香楼可是第一见有人扛着一褡裢铜钱来付账的的,你没见昨天妈妈的表情,那真是丰富多彩啊。”云竹像是费了很大劲才忍住笑意,没让自己大笑出来,接着说道:“以后二郎要是想来奴家小楼小坐,尽管来,可别在跟奴家提钱的事了,不然奴家可真要恼你了。”
刘旭不禁心道:自己这次可算是丢大人了。刘旭苦笑一声:“这个,在下实在是让姑娘见笑了。”
云竹忙道:“二郎行事别具一格,潇洒超脱,不在乎俗人眼光,何来见笑一说。奴家只是对二郎的行事有些佩服,实在没有见笑的意思。还有二郎的那首妙词,等奴家配上舞蹈,排练熟了,还请二郎到时前来赏脸一观。”
刘旭连道:“一定,到时一定来一睹云姑娘靓舞。”
刘旭跟云竹和小月告辞,云竹和小月送刘旭至小院门口。
临走之时小月恋恋不舍的嘱咐刘刘旭,以后一定要要常去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