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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以为,那里一定有个杀手,做事做的那么神秘。我在耐心等待的时候,数了一下她的楼层,四楼,从西向东数第八间屋,但我还真的不知道是第几户。
然后我继续耐心的观察,我想暂时不告诉张总,等过一会看看情况,确定之后再告诉张总,毕竟我只看到了别人的衣服,什么都不能确定,别让人觉得我是杯弓蛇影。
我再仔细的观察,窗帘被拉起了一角,而且没有再放下来。我知道,要不就是有人一直拉着,要不就是把窗帘的角夹在了什么地方。然后我看到一只美手打开了窗户,慢慢的伸出一个黑色杆子。
我马上紧张起来了,还真的就是狙击手。但是,我发现这个黑色的杆子没有金属光泽,而且还有点粗,我感觉不像枪。
我于是使劲的向里看,想看看里面的情况,但是被掀开的地方实在太小了,大概也就是有一个小的脸盆那么大,或者说像一个新疆的大馕那么大,我看到的是,人已经离开了,我只能借着不太强的光线,看到里面的白墙。
我看看杆子伸出的距离,也很小,大概也就是二十厘米,我还是从上面向下看,如果从下面向上看,我觉得,他们能看到十厘米就不错了。墙应该有十厘米以上的厚度。
我纳闷了,这是干什么的,我见过把杆子伸出来晾衣服的,但这十几厘米也不能晾什么呀。也不是不可以,我心里龌蹉的想,昨天晚上穿的内裤可以“亮”出来。
我再想,是不是给男朋友发的信号,肯定是刀疤男老公去上班了,你可以上来了,小娘子昨天没吃饱,在家里穿着睡衣等饲养员来喂食那。
我再仔细看,这个黑杆子的方向是平直稍微有点上翘的,我可以确定了,这肯定不是杀手,如果是枪,最起码,连枪口的方向也不对,如果杀手肯定会将枪口对着下方。
我松了口气,我本来还不知道怎么办那。我也想过,我一枪先把他干掉,老子的地盘还容许你发威。但说真的,如果真是一个杀手,我肯定会告诉张总,但是,我在想的是,如果张总让我把他给狙杀,我该怎么办。
不想了,现在确定不是杀手,我到底是松了一口气。我再观望了一下,基本都去上班了,没怎么有人在家里。就是在家的,也都是开着窗帘,穿着衣服,或者直接就没拉开窗帘,不知没起床,还是上班忘拉开了。
不过那栋楼应该住的都是条件不错的,我看好多人都在家穿着睡衣,家里应该都很暖和的。毕竟,这个季节,穿厚了不热,穿薄了会冷。能在家里穿那么单薄,应该是有暖气。后来我才知道,那栋楼有中央空调,是一单位的集体住房。
我也把左右的两栋楼看了一下,没发现什么可疑的,我坐在椅子上歇了一会。说真的,我还是蛮佩服张总的,我原先想着,狙击手应该到个楼盖上或什么开阔的地方,杀完人就走了。我现在才发现,这才是最高的境界。
我所待的这间屋,是靠北面的一间房,本来亮度就不高,我再把枪架在房间里面,别说对面处在光线比较亮的对面的人,就是有个人在我窗口向里看,也不一定能一下就看到我。我这次还真是向张总学了不少东西。
我坐着看了一会书,张总对讲机问:“情况怎么样?”
我回了:“没什么事,一切安好。”
然后我把对面楼又观察了一遍,一切安好,没有任何变化,我在屋里走走,伸伸懒腰,看看手机,我来了三个小时了,感觉还真的有点累,真不知道狙击手,在一个地方不动,一待就是几个小时,甚至几天,是怎么受的了的。我忽然觉得,我还真的不适合做一个狙击手。看来,我离开特警队是正确的。
应该是过了没有多长时间,对讲机响了,张总直接叫我:“弟弟,准备了,打起点精神,领导大概半小时到。”
我心想,这些人都是官僚主义,说是半小时,其实还不知多长时间那。在我们这里有一句打油诗是这样说的:八点开会九点到,十点不晚听报告。我慢慢悠悠的起来,活动了一下,然后趴在抢上观察了一周,没有什么改变,没有什么情况。但是我心里感觉有点不对,就是想不起在哪里不对。
我理了一下思绪,还是想不起来哪里不对,我于是把枪抱起来,又向对面看了一遍,还是一样,没有变化,但心里还是有点感觉哪里改变了。
我又抱起枪,再看一遍,真的看不出来,于是我开始看重点,所有开窗户的,我看着忽然想起来,我原先注意的那一个窗口,我于是再向哪里看,是有变化,但非常微小。
原先在外面露着的一段黑杆子好像变了,虽然还是没有金属光泽,但是,我能感觉到,不再是原先的那一个。而且,杆子的方向也不再是向上,而是向下。
我征询了一下小眼的意见,问他是不是有什么不同的,小眼对我夸了一句:“你小子现在也可以了,不愧是我带出来的,但不能确定是不是。”
我再向那里看去,我确信,确实有问题。我原先能看到的白墙,现在看过去黑蒙蒙的一片,现在的光线比原先还要强,我应该能看到原先看到的墙面,而且应该更清楚。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是被人或者其他什么东西挡住了墙面。
我这一会已经二十分钟了,我向下面院子一看,欢迎的队伍都已经排起来了,应该也不会太长时间了。我拿出对讲机,对张总说:“张总,张总,听到请回答。”
没有任何声音,我知道张总肯定在忙,于是又呼叫了一遍,还是没有回答,我有点急了,直接就打了张总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