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辣。”吸了几口凉气,又吐了吐舌头,火辣辣的感觉舌头都好像快要烧起来。刘涛对这种感觉特别新奇,爷爷『奶』『奶』都不喜欢辣,所以长这么大刘涛还是第一次吃。感觉很奇怪,辣过后又觉得不够过瘾,忍不住又回到饭厅捡了块小点的肉干,乐颠颠的细细吃起来。
又辣又有嚼劲,感觉真过瘾,刘涛又分别吃了几块别的口味的肉干。最后还是跟刘滢一样,最为钟爱麻辣口味的肉干。就是太辣了点,刘涛边吃还不忘边往嘴巴里灌着水,不然喉咙实在是受不住。
“姐,这种辣辣的肉干真好吃,下次姐多给点,我偷偷拿到房间里当零嘴吃。”一小碟的肉干,没几下就被初次尝鲜的刘涛吃的一干二净,最后还意犹未尽的跟姐姐再要些。
“行啊,不过这种太辣了,吃多了伤喉咙,涛仔等下次吧。下次姐姐另外给涛仔做微辣的肉干,口味差了点,但对健康没什么损坏,吃多了点也无防。”探出头,瞅见被刘涛吃的精光的麻辣肉干,刘滢皱了皱眉。没有立刻答应弟弟的要求,而是婉转同意下次再给。
“哦。”可能是吃多了,喉咙像被火烧过一样,火辣辣的微微感觉疼。知道姐姐说的有理,刘涛听话的点点头。
这回刘滢没有像在空间里一样,完全用法术『操』作,难得好心情,当然是亲自动手更有乐趣。找了几个新鲜的鸡蛋,将铁锅洗干净后,刘滢打开煤气往锅里倒上油,利落的炒起了番茄炒蛋。完了又重新洗锅,准备做第二道菜,几翻下来,三道『色』相味俱全的好菜一一摆上桌。
都是大火烹炒,油烟味极重。刘滢在厨房里忙活了半天,身上愣是没有沾上半点的味道,这也是修练的好处之一。不管何时何地,身体表层包裹一层薄薄的灵力,不管是灰尘也好,还是油烟异味都不无从近身。要不是怕妈妈怀疑,刘滢穿的衣服根本无需去换洗,干净如新。
“姐你的手艺越来越好了,看起来比妈妈炒的还好看。”眼睛都不带眨一下,刘涛巴结的奉承道。盯着一盘盘刚摆上还在冒着热气的菜,刘涛试探『性』的挟了根小白菜,砸巴了几下,眼睛为之一亮。也不等姐姐开动,迫不急待的狼吞虎咽起来。
天啊!真是太好吃了,简直比他最爱的猪肉还要美味一千倍。[]重生之天价村姑56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要是喜欢,下次家里没人姐再弄给你吃。”看到刘涛因为吃的急,嘴巴烫的直吐舌头的样子,刘滢乐不可支的摇了摇头。将刘涛早早准备好的白开水递了过去,满脸无奈的劝说道。真是的,再好吃也不用急着这样,菜还这么多,还怕被她吃光不成。
嘴上虽这样说着,刘滢手中筷子可没有停过,不断的挟着自己喜欢的菜『色』,囫囵吞枣的吃了起来。开玩笑,这辛苦半天,可不是想看着刘涛一个人吃,再慢点,就刘涛这个速度别说菜渣,就是汤都没了。下次的事,还是等下次再说,咱都是实在人,只讲眼前。
吃饭喝足,看看手表上的时间,离上课仅有半个钟不到。休息是指望不上了,刘滢跟刘涛俩人皆没把李媚娟的话放在心上,主动把碗筷收拾干净。塞了几个水果给刘涛,刘滢便背着卡通包出了门。临了还不忘叮嘱刘涛几句,在家别『乱』跑,更不要随便放陌生人进家门。
下午,身为学校的新丁,老师并没有急着教予知识。而是先出了简单的试题,考考学生上学前是否都有学基本知识。比如说一至十能不能默写出来,1十1等于多少,浅显易懂连三岁小孩都该知道的答案。交完卷子的学生老师就先允许他们先回家,刘滢当仁不让,几分钟搞定,第一个交卷离开学校,结束了人生的第一天课程。
结果吗,不用猜,当然是一百分。要是连这么浅显的问题都能答错,直接一头撞到豆腐上撞死算了。
头一天,刘滢还觉得新鲜,日子久了,天天学这些没用的东西,人便开始感觉特烦躁。要不是有张家明等搞笑的同学在,刘滢实在呆不住,想一直装病,等明年让爸爸跟校长提跳级算了。为了跳级的事,刘滢早有打算,跟何爷爷借了何浩轩一至六年级的书本,打算自学一遍。
说到这,不得不再提一点,刘滢发现她的记忆现在是越来越好了。几乎都快达到过目不忘,就算复杂难理解的东西,只要多看几遍,照样能将它倒背如流。对这个发现,刘滢惊喜的无以复加。有了这个保障,她想考上重点大学甚至更高层次的梦想,便不再是梦。小小努力一翻,随时都能将它变成现之前。
也因为这个,刘滢心情突然又变好了起来,一直存在内心深处的郁结猛间打开了些。停滞不动的修为跟心境,在刘滢无知无觉间悄然增进了少许,只是离后期练气七层还是差了不少。最基本的一点,就是刘滢体内储存的灵气还差的远。本来修练突破就不易,白捡来的便宜还是让刘滢高兴了一把。
只是,高兴之余刘滢还是有些担心,因为上辈子对大学的执着,让她在没有注意的情况下,悄然变成了她的一个心魔。要是她一直无法上大学,那么心境跟修为便很难有大的增进。看来,这个大学她是必上不可,不但要上,而且还要上全国最好的大学。上京大学,无数学子的梦,不管为了什么,刘滢都决定拼一把。不打无准备的仗,刘滢既然决定便不会退缩。
不管是上辈子,还是现在,英语都是她的弱项。为了弥补这个可大可小的缺点,刘滢光明正大的从自家店里拿了个最新款的复读机。顺便还去书店买了一大堆的英语磁带跟各种英语书籍,发誓一定要将英语这门语言吃透。妈妈李媚娟知道刘滢拿复读书是要学习用的,不但没有喝斥刘滢怎么拿最贵的复读机,反而还豪气的问她一台够不够,要不多拿几台回家备着用,刘滢无语极了。
日子平淡的过着,总有人看不惯刘滢过这种惬意的生活,想方设法的将它打破。
何进中这个时常找上门要水果的怪爷爷咱先不说他,就说说他的小孙子,何浩轩。也不知是哪根筋不对,天天跑到小区门口等着,说要跟刘滢一起去学校。要是刘滢拒绝,他便拿何进中当借口,说是爷爷吩咐要他保护她。见鬼的保护,要是真让何浩轩保护,刘滢想她一定会短命几年。看一直偷偷躲在大树后观望,满眼尽是恶毒的左小小就知道,这个猜想一定错不了。
蓝颜祸水,为免这个猜想变成现实,每次上学,刘滢一看到何浩轩的身影,下意识的拔腿就跑。快如闪电一般,眨眼间便失了踪影。在这一刻,刘滢无比的庆幸,幸好她的速度够快,让何浩轩想追也无从追起。可是,刘滢的主动退让,还是让心眼小的跟针尖一样的左小小记恨不已。
这不,因为是同桌,左小小时不时总能想到一些鬼点子恶整刘滢。比如说把刘滢的作业本偷偷的丢到垃圾桶去,让刘滢无法及时交作业,害刘滢被老师抓去罚站训话。要不就是在刘滢的作业本上『乱』涂『乱』画,在桌上画三八线等等幼稚的小动作。
看着都是些不入流的小动作,没造成多大的影响,刘滢大人有大量。一直没有跟左小小计较这些,能睁一只眼的事,尽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能也因为这样,让张家明一票好友气的牙痒痒。恨铁不成钢不止一次的痛训刘滢,干吗要让着左小小这个娇蛮的小公主。可是每次刘滢都信誓旦旦的保证下次一定要左小小好看,却没有一次是真的。[]重生之天价村姑56
刘滢凡事无所谓的样子,把张家明等人气的直想吐血。最后实在是看不惯左小小得瑟的样子,自以为刘滢不知,背着她悄悄的恶整了左小小几次。有一次整的狠了,差点把左小小气的当场发飙。当然,在刘滢看来并不是什么大事,不过就是裙子被墨水弄脏了吗,拿回去洗洗不就得了。刘滢不知的是,那件裙子是左小小最喜欢的一件裙子,脏了可以重新洗干净,可不管怎么洗,也无法将左小小心里的阴影洗去。
虽说是张家明跟别的女生弄的,但左小小知道她们跟刘滢交好,所以左小小自动将这笔账记到刘滢头上去。至此,对刘滢更是没好脸『色』。
令刘滢奇怪不已的是,这几天左小小非但没有再搞过一次小动作,反而还时不时冲着她甜甜的一笑。左小小越是笑的可爱,刘滢看着心里越是发『毛』。事情反赏即为妖,物极必反的道理刘滢哪会不明白。左小小几天没有小动作,准备是在打什么更恶毒的主意。最毒『妇』人心,特别是左小小这种因爱成恨的小人,更是不可小窥。看来这几天她得小心些,免得又中了左小小的阴招,沉下脸,刘滢若有所思的自忖。
上完最后一节课外课,刘滢跟几个要好的同学打了声招呼,便背着书包准备回家。路上,刘滢敏感的察觉到身上跟着几只尾巴。躲躲藏藏,每次刘滢一回头,那几个长样猥琐的少年立即停住脚步,或者假装在路边摊上挑捡东西。可是,每每等刘滢收回视线,他们又故计重施,立即跟了上来。
“主人,他们是有意跟着我们,不知道想干吗?”小金探出小脑袋,森森的金眸锁定在身后鬼鬼祟崇的几人身上。
“哼,不过是几个小跳搔,成不了什么大气候,别管他,看看他们想玩些什么花样。”柳眉微挑,想到近日左小小怪异的举动,刘滢拧眉沉思了片刻。
难道真是的她吗?只是,左小小心肠真的能如此歹毒吗?
小小年纪,因为彼此间一点点微不足道的琐事,便要出钱请社会上的小混混教训自己的同学。这哪还是一个学生所为,分明是黑社会老大,谁都要听从他的吩咐,不许有任何异议。要真的是这样,刘滢觉得她对左小小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太过纵容了,让左小小误以为她真的是好欺负的主。
老虎不发威,还真拿她当病猫了。
难道左小小一直以为没有打听过她在杂货店的壮举吗,居然会愚蠢到请几个街头小混混,就想教训她。
简直是脑残!
“老大,这妞长的真不错,要是脸真给毁了,会不会太可惜了。”最为年轻的少年盯着刘滢美丽的脸惋惜不已的皱了皱眉,别以为他是好心,要是细心留意,便可捕捉到他眼中一闪而逝不安好心的异彩。
“哼,收起你脑子里不该有的幻想。既然已经收了人家的钱,就要给人消灾,不然,没了信誉,以后谁还找我们办事。没钱收入,你让大家跟着你一起喝西北风去。”阴阴的瞪了一眼不着调的兄弟,大炮哥口气很冲的沉声喝斥。
真是个没脑子的,一天到晚就想着这些个不正经的歪事。也不想想,要是手上有钱,以后想要什么样美女没有。这种『毛』都没长齐的黄『毛』丫头,长得再好看也不顶个屁用,玩起来一点经验没有不说,还跟条死鱼一样,就知道哭。这单生意人家可是付足了票子,要是敢给他弄砸了,他非做了这小子不可。敛下眉,大炮哥狠厉的双眼闪过一抹森寒的戾气,周身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危险气息。
显然,他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小混混,而是真正手刃过血腥的黑道人士。
一直留意着他们的刘滢虽然没听清他们低沉的耳语,但大炮哥眼中一闪而逝的危险信号,刘滢还是轻易的捕捉到了。嘻笑的脸瞬间被冷漠所取代,一抹淡淡的威压若有似的无散发开来,不怒自威。冷冷的轻哼一声,刘滢收放自如将威压收起,邪邪的勾了勾唇。“很好,看来这次是遇到狠角『色』了,只是?不知道他们中不中用,会不会像上次那样,外强中干,徒有其表不堪一击。”
危险!放任它发展,随时让它有机会给她致命的一击,这从来不是刘滢的行事做风。既然她已经发现这几个人都是暗怪鬼胎,想对她下毒手,哪还能再跟之前一样睁一只闭一只眼。灵光一闪,刘滢当下就有了主意。
也许她应该顺了他们的意,眉一挑,刘滢冲身后的几人『露』出一道若有似无的邪笑。脚下生风,在大炮哥等人奇怪的目光下,迅速的闪身走进一条少有行人的暗巷子。巡视一眼四周,确定没有人后,刘滢定下脚步,耐着『性』子等着大炮哥几人找来。
小金显然也是察觉到主人的不同,知道马上就有好戏上场,激动的缠到刘滢的脖子上。一动不动,首尾相接,要是没细心留意,很容易让人误认为那是一条黑『色』的项圈。“主人加油,把他们打个落花流水,屁滚『尿』流。”
“你这家伙,还落花流水,电视看多了吧。”被小金这么一闹,刘滢紧绷的心脏当下轻松许多。捏了捏小金软绵绵的身体,刘滢好笑又好气的摇了摇头。真想不明白,小金也活了几百年的老古董,怎么会『迷』上看电视。看就看了,可它偏偏变态的喜欢看后宫众女之间的宫斗戏。暑假最时兴的小燕子,小金更是『迷』的看了一遍又一遍,也不嫌烦腻歪。
要她再喜欢看,也绝不会看第三遍。
这妞肯定是发现他们了。
“这小妞有些邪门。”大炮哥被刘滢转身时投来的那抹诡异的笑容吓的脊背一阵生凉,阴沉着脸,向来胆大的他,忍不住心生一种从未有过的胆怯。这种不祥的预感,让大炮哥心生退却之意。可想到那笔刚到手的票子,大炮哥马上又有了勇气。
吐了口唾沫,凶神恶煞的低咒。“他妈的,不过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妞,老子怕个屁。要是她敢不识好歹跟老子作对,就别怪老子心狠直接宰了她。”
“老大,有什么不对劲吗?”另一个少年可能也是刚出来混不久,被刘滢邪气的盯了眼,吓的冷汗直流。手微微打着哆嗦,心里一阵『毛』骨悚然,凑到大炮哥跟前,不安的寻求答案。要是连大炮哥都说不对,少年铁定会拔腿就溜了。
“没有的事,别瞎想,都给我盯紧了。要是让这小妞跑了,回头小心你们的皮。”回头瞪了眼拖后腿的两人,大炮哥压下心里的恐慌,蹬蹬蹬的追上刘滢的脚步。前面是个转弯,怕人就在他眼前丢了,大炮哥连忙加快脚步,急急的追了上去。一睁眼,便对上刘滢戏谑的冷笑,大炮哥猛然间打了个寒颤。恐惧在这一刻,再次悄然的爬上大炮哥的内心。
有古怪!在刘滢的注视下,大炮哥没由来的冒出这个念头。
“老大?”后面跟上来的两人显然也发现了对不劲,紧张的捏紧手中的东西,无措的在刘滢跟大炮哥之间观望。
“你们可真慢,我都等的不耐烦了,要是你们再慢点,指不定我早走了。”背倚着有些老旧的砖墙,刘滢盯着显得有些怯场的大炮哥,心底闪过小小的讶异。笑容可掬却并未达眼底,食指点着下巴,灼灼的视线总若有似无的在他们身上徘徊着。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哼,想不到这个丫头心细倒是细腻,而且还胆子不小。我们哥几个也不过是才跟了你几段路,就被你发现了,不急着逃跑,还有胆在这里等你大炮哥。不知该说你初生牛牧不怕虎,还是直接说你蠢,自以为是,天真的以为我们哥仨不敢对你怎么样。”
这小妞邪门的很,怕迟则生变,大炮哥压根没想跟刘滢多哈啦,边说着不忘对身后的两人打眼『色』。敢屈能伸才是生存之道,这点耻辱算得了什么。几人也都是合作过几次,对这事经验着呢,一收到大炮哥的指示。两人马上将莫名的恐惧抛开,趁着刘滢的注意力都在大炮哥身上,全身紧绷,小心翼翼的将藏在衣服下的瓶子拿出。打开盖子,两人彼此相视一眼,点点头,咬牙心一横,猛然将两瓶装的满满的『液』体向刘滢当面泼去。
也不管事情成不成,丢下瓶子,三人顺溜的分成三个方向窜逃,离开这个事发的小巷。
“该死。”眼睁睁的看着左右两面夹击泼来的白『色』『液』体,刘滢就是不用脑子想,也知道这玩意绝不是什么好东西。一时太过自信大意,忘了留意大炮哥身后两人的动作。给了他们绝佳的时机,等她反应过来,已经迟了。往后闪电般退了几步,可脸上,身上还是没能幸免,被泼了个正着。
“啊!”尖锐的惨叫一声,刘滢感觉到被『液』体沾上的皮肤像被火烧着一样,不断的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刺痛。十指握成团,刘滢强忍着不敢用手去抓,是硫酸,真够歹毒,看来她还是小瞧了他们。咬紧牙关,刘滢不让惨叫起溢出喉咙,这种丢脸的事一次就够了。
堂堂修真者,居然着了几个凡人的道,连姣好的一张脸也被他们给毁了。沉下脸,刘滢心中闪过一丝悔恨,是她太过仁慈了。一直狠不下心,无法做到真正嗜血,要不然当初也不会对刘建国手下留情。对方都已经打主意要她的命,她却只是伤了他,并没有真正要了他的命。
而这次错的更甚,明明知道他们不怀好意,她居然还蠢的给他们机会对她下毒手。先下手为强,自古有言。要是她第一时间便发现事情的不对劲,直接抹杀他们也未尝不可,那眼前的一幕便不会发生。沉下脸,刘滢眼中『露』出淡淡的悔意。
“主人,你怎么了,别吓小金。”小金皮粗肉厚,这点小小的硫酸压根无法伤它分毫。本以为这东西泼到身上并没有异样,小金也没怎么在意。可当它看到全身血淋淋,连脸上的皮肤都溃烂的不成样的刘滢时,小金刹时被吓住了。
它真笨,居然忘了主人不过是一介人类,就算是跳出凡人之境。也还只算是修真中的一员菜鸟,嫩生的很,不是以肉身强横自称的妖兽。该死,紧盯着主人痛的脸都有些扭曲的样子,要是可以,小金恨不得取而代之,懊恼占据了心头。吐了吐腥红的蛇信,充满野『性』的金眸闪动着浓浓的戾气。
“死不了。”深深的吸了口气,刘滢没好气的闷哼一声。
片刻后,那一波又波没完没了的剧痛将刘滢磨的耐『性』全无,血淋淋的脸倾刻间被狰狞所取代。无须照镜子,刘滢都能猜到此刻她的脸有多么的恐怖。
女人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脸,虽然她现在还只是小孩子,但同样也爱美。哼,她会让他们所有人付出应有的代价。冷厉的眸光直视着前方,嘴角扬起魔鬼般邪妄的笑容,一抹从未有过如此浓厚的嗜血之意涌上心间。要不是怕错过修复的机会,她一定亲手刃了他们,可惜了,刘滢冷冷的挑眉轻哼。
“小金,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把他们几个全部解决了。”不冷不淡的语气,仿佛那不是几条人命,而是杀几只鸡那么简单。想通了,刘滢便不会再傻的假仁假意,白白的放过伤她的人。
“主人,你终于明白了。”小金注视着狠下心的刘滢,欣慰的点点头。有了刘滢的指示,小金便不再忍耐,森寒的金眸闪烁着『迷』人的异彩。快若闪电,来去无踪,瞬间朝大炮哥等人逃窜的方向追去。兽『性』的嗅觉最为敏感,不管他们怎么逃,也绝对逃脱不了它的追踪。即使是他们自以为聪明的分成三条线路,也只是让他们离见阎王的时间迟了少许。
“记得手脚干净点,别留下蛛丝马迹。”注视着小金离去的残影,刘滢心细的嘱咐。话完,留意到四周无人,便闪身进了空间,准备将身上的伤尽早修复,免得留下不必要的疤痕。
全身如万蚁在啃嗜,钻心的疼痛让刘滢几乎无数忍受。匆匆与小绿打了声招呼,摘了几颗小绿树上的灵果,以最快的速度进了竹屋,盘腿开始打坐修练。囫囵吞枣将几个灵果连续吃下,紧闭着双眼,静静的等待着灵气在体内化开。片刻后,蛮横杂『乱』无章法的灵气开始汹涌的在体内『乱』窜。刘滢额头上不断的冒出珍珠大小的泪水,滴滴打湿衣襟,刘滢却无暇去顾及。
拿出最大的耐『性』,拼命的安抚着没有方向的灵气,将它们慢慢一一的牵引到伤患处。一点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修复着惨不忍睹血淋淋的伤口。原先损伤的皮肤褪下,脸上,手上,全身的皮肤不断的被长出新肉所取代。烧焦的皮发也开始长出新的头发,头皮也跟着修复完好,柔顺乌亮的秀发灵动看起来也原先无二。只是新长的皮肉让刘滢感觉异常的痕痒,要不是怕留疤,刘滢恨不得用指甲狠狠的抓上一把。
几翻下来,被硫酸烧伤的伤尽数修复不止,修为居然也意外的增进,到达练气六层顶峰。距离七层只差临门的一脚,只要找到一个合适的契机,进入七层不再是遥远的事。算来这次的事也算是因祸得福,经过这一劫,让刘滢真正的认识到血腥是修真者无法逃避,更无法躲开的历练。要是跳不出这个怪圈,长生路短暂如夜晚灿烂的烟火,转瞬即逝。
好不容易将修为稳定后,刘滢收功睁开了双眼。望着熟悉的竹屋有片刻的失神,人总是在挫折中长大,在刘滢没有察觉之时,心境仿若一息之间长大不少,明亮的眸子闪烁着欣喜之意。一饮一啄,有得必有失。谁言不是早有注定,刘滢感慨不已的叹息一声。
身闪身出了空间,瞥见早在原地焦急等候的小金,刘滢优雅的抿唇一笑。投去一个安心的眼神,点点头,伸出白嫩如昔的小手示意小金爬上来。“走吧,耽搁了这么久,妈妈该担心了。”
嘶嘶嘶,小金吐着蛇信,暗金『色』的双瞳微敛,在刘滢无觉时掠过一抹淡淡的精芒。仅一个眼神,小金便轻易的发现自家主人变了,长大了,不再过份天真。与天相争的修真者本该是在血中成长,小金虽然心疼,但也认可刘滢的这种成长。
命只有一条,对敌人仁慈便是对自己残忍。若再不改变,以后要是真的对上心狠手辣之辈,便不可以再有今天这么幸运,仅仅只是伤了层皮肉。
人不可能次次都有幸运之神护着,夜路走多了总有一天会遇见鬼。
下午,吃完午饭刘滢照常去学校。她倒想看看左小小要是发现她不但完好无事,而且好端端的出现在学校,不知会有什么反应,会不会以为是见鬼了,吓的逃开。
坐在凳子上,刘滢与前桌要好的女同学兴致阑珊的聊着,眼睛总不经意间扫过门口。静静的等候着左小小的到来,一如往常,左小小不屑跟脾『性』还很幼稚的同学一起玩,总是能拖就拖,直到上课铃快响起才会珊珊来迟。
高傲从不知悔改,让全班没几个同学喜欢她的小个『性』。当然也有例外,班里有几个爱美又喜欢攀岩附凤的小女生,就特喜欢跟左小小巴在一起。讨好着她,想从她身上弄点零食或高级化妆品杂志之类的虚荣玩意。当然,左小小对这点从不小气,有人巴结她,左小小乐意的很。时不时跟这几个女生在刘滢面前炫耀这件是时下最新的名牌时装,那个又是什么新款化妆品。
瞄了眼手表,离上课时间还差二分钟不到,果然,一如刘滢所猜。左小小背着书包准时的出现,当前脚迈进课室时,意外的看到笑眯眯的盯着她的刘滢,左小小一愣。脸上灿烂如花的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脸『色』陡然一变,凸起来。指着刘滢,震惊万分的尖声吼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左小小又发神经了。”前两排坐着等上课的张家明小朋友,看到左小小失控尖叫的样子,习以为常的掏了掏耳朵,投去一个鄙夷的眼神。
不同往日,左小小此刻完全没有一点心情跟张家明吵嘴,眼睛直愣愣的粘在刘滢身上。由青转白,变了又变,一脸的不敢置信。明明,明明妈妈跟她保证过,一定会让她满意的。而妈妈办事她一向也放心,从没有失信的一次。怎么这次到了刘滢这个丑八怪身上就失灵了呢?心思百转,左小小想破脑袋也没想明白,刘滢怎么一点事都没有。
难道?难道妈妈派去的人收了钱跑了,思来想去,左小小唯一想到的就只有这个可能。不然,凭刘滢一个小丫头,怎么可能逃的过。一次不成,左小小决定晚上再催催妈妈,让妈妈另外再派人去收拾刘滢。她就不相信刘滢这贱丫头命就这么硬,接二连三还能有幸逃的开。
咬咬牙,左小小脸上扭曲的『露』出一抹阴森森的邪笑。
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不管左小小心底此刻怎么想,刘滢都懒的管,别开视线将左小小当空气无视,语气凉凉的带着嘲讽之意道:“怎么,我在这里难道很奇怪吗?马上就要到上课时间,我现在不在课室等着上课,还能上哪去。我又不是左大小姐,天天都要等到上课铃快响了,才三催四请慢悠悠的进课室。”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被刘滢没由来的一阵直白的嘲讽,左小小气恼的语塞半响。凶神恶煞的瞪了眼刘滢,也不管刘滢听不听的懂,深吸一口气恨恨的吼道:“哼,丑八怪你别得意,今天让你逃过了,明天可就没这么幸运了。”
幸运?
果然是左小小所为,刘滢自嘲的一笑,要是今天这事她都算幸运的话,那她宁愿将这个不幸中的幸运让给左小小。让左小小也尝尝这是噬骨的疼痛是如何的美好,差点被毁容的伤痛是如何的幸运?蓦然站起身,灼灼的眼神紧盯在左小小身上,缓缓的走到左小小跟前,邪妄的勾『露』出浅笑。
“你想干什么?告诉你,我可是天鹰帮的大小姐,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毫『毛』,我妈妈一定让你全家陪葬。”左小小被刘滢脸上邪恶的笑容吓的全身寒『毛』直往外冒,打了个哆嗦,情不自禁的后退几步。以为刘滢想对她动手,左小小吓的口不择言,当下就将她身后的老底抖了出来。
天鹰帮的大小姐?
刘滢停住脚步,惊讶的盯着一脸骄傲的左小小,突然有些明白为什么左小小敢如此狂妄,不将别人放在眼里。原来是有这个真正的恶势在背后帮她撑着腰,怪不得只是一点小矛盾,便敢胆大包天的请人要毁了她的脸。她还真的猜对了,左小小真就是一个黑社会小妹妹,未来的大姐头。
看在同学的份上,刘滢并没有真的打算像那几个小混混一样,直接要了左小小的命。本来计划着光明正大的给左小小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只是听到左小小那句全家陪葬时,刘滢犹豫了。哪怕是万分之一的可能,她都不愿意拿家人当赌注。左小小是个小疯子,她无法保证左小小的家人会不会也是一群不讲理的恐怖分子。
要是她只是一个人,根本无需担心左小小的报复,可惜不是,她还有一大群珍爱的家人。人是活的,会自由走动,谁也无法将谁牢牢的锁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万一真伤了左小小,她无法保证在她无法顾及的情况下,能不能完完全全保全家人的安全。
树挪死,人挪活。沉下脸,心思一动,刘滢很快就有了主意。既然不能明着来,哪她私底下阴着来,相信左小小就是到死也不会猜到是她动的手脚。敛下眼帘,刘滢幽暗的眸子里快速的掠过一抹狡黠。
她为自己大意付出了代价,那么,左小小,不管你身后有多大的势力,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你也该付出应有的代价。
大家好奇看着针锋相对的两人,听到左小小自爆家门,同学们皆是一惊。天鹰帮可是h市赫赫有名的黑帮,什么恶事几乎都有它的身影。大伙说它后面有大人物撑腰,就连市长都要对天鹰帮的帮主敬上三分。害怕的望着左小小。有些胆小些的同学,想到最近针对左小小做的恶作剧,更是吓的脸的都白。纷纷担心左小小会不会因这些事,背后让人找他们的麻烦。
一时之间,整个教室陷入一片死寂,空气也仿佛随之凝结,静止不动。
半天不见刘滢再有其它动作,脸上还『露』出淡淡的阴郁。这个发现让左小小心里乐开了花,以为刘滢也跟其他人一样怕害了,不敢拿她怎么样。顿时胆子大了起来,挺直了小胸脯,小脑袋更是高高昂起,得意洋洋的趁胜追击。“哼,怕了吧。告诉你,只要你现在跪在地上求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去纠缠浩轩哥。说不定我心情一好,放过你也不一定。”
丑八怪,你也有今天,看我怎么让你在大家面前丢脸。终于扳回一局,左小小哪会放过这个千载难逢让刘滢出丑的机会。故作大方的道,抛出诱饵在心里『奸』笑,就等着刘滢这个笨蛋上钩。
只是,她能顺利如愿吗?
答案是,当然不可能。
刘滢还没来的及回答,左小小的粉丝就开始按耐不住,在一旁起哄喊道:“跪下,跪下。”
“闭嘴,你们这几个叛徒,枉费平时刘滢对你们这么好,你们怎么能这么做。”单纯却又正直的张家明实在看不过去,忍不住站了出来,涨红着脸,生气的冲一直还算要好的几个同学大吼。
太过份了,天鹰帮又怎么样,他爸爸还是h市的市长呢。只是这话张家明只敢在心里想想,不敢轻易吐『露』,要是他真的说出来,说不定班上好不容易新交的好朋友又跟以前一样偷偷疏远他了。就算还有主动跟他交好的,那也是杂有其它目的不安好心。他是天真,但却并不愚蠢,遇过几次这样的事,早就心里通透的跟明镜一般。
“什么,那又怎么样,不过就是几颗糖。大不了,等明天我们加倍还给她还不行吗?”朱春花第一个站了出来反驳张家明的话,相比得罪左小小,同学们还是觉得与刘滢绝交来的划算。
“你,你们这几个白眼狼,算我看错你们了,我要跟你们绝交。”张家明气的几欲跳脚,狠狠的瞪了一眼挑起事非的左小小,孩子气的冲他们几个直咆哮。
“绝交就绝交,谁稀罕跟你交朋友。”另一个同学冲张家明做了个鬼脸,不屑的仰高鼻子。
“你…”望着他们毫不在意的样子,从小被人捧在手心的张家明气的差点吐血。看来真如爸爸所说的那样,只要大家不知道他的身分,不管他说什么,都没人会把他当回事。垂下头,张家明气极的脸顿时暗了下来,心中暗暗发誓,等他长大了,一定会当上比爸爸还要威风的大官,让这几个看不起他的坏同学后悔的去跳楼。
到时候看他怎么给他们甩脸子,咬咬下唇,张家明恼羞成怒的在心里浮想连连。
“张家明,别理他们,你就当是一群野狗在『乱』吠就行了,犯不着自己跟自己过不去。”看不过张家明黯然伤神的样子,刘滢忍禁不禁开口劝慰。
至于嚣张不知死活的左小小?想让她跪地求饶,也不怕折寿,刘滢在心底冷哼。放心吧,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等着,以后有她苦头吃。
慷懒的一瞥,将视线转移到心虚不已的朱春花身上。盯着这些没根的墙头草,刘滢心里不屑的冷哼,昨日种种已成黄花。既然不屑跟她交朋友,她又何尝不是。只是有些懊恼,当初怎么没带眼识人,为何没看出他们几个都是只白眼狼,将好东西都喂到狗肚子里去了。
幸得还有张家明这个真正有心的朋友,不然,刘滢真得郁闷死了。不过,现在也算为时未晚,这种心思隐藏极深的极品朋友,以后还是少交为妙。要是左小小喜欢,全部都跑去巴结左小小也跟她没半『毛』钱的关系。真正的好朋友,有一二个足已,不需要过多的求强。
听到刘滢形象的嘲讽,众同学皆是吓的倒抽一口冷气,瞪大眼睛骇然的望着刘滢。眨了眨眼睛,纷纷碎了一地的玻璃心。原来,弄了半天,美丽的小刘滢,也是个了不得的呛妹妹。
“刘滢,你说谁是野狗呢?”被刘滢意有所指的讽刺,朱春花顿时火了起来,气乎乎的瞪着刘滢,愤愤不平的叫骂。
“谁应就说谁。”刘滢可没将朱春花的恼羞成怒放在眼里,凉凉的吐了句。
针锋相对,紧张的气氛一触即发,就在这时,刺耳的上课铃急促的响起,将这一僵局瞬间打破。
咚咚咚的高跟鞋声正逐渐接近,看热闹的同学化作鸟兽状,飞快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生怕让老师发现自己没坐好,被老师抓去外面罚站。经常在老师面前装乖宝宝的朱春花等人自然也不例外,火烧屁股的坐回座位上,丢下刘滢与左小小几个傻愣愣的站在原地。
刘滢也被朱春花这出搞的莫名其妙,老师来了就来了,用的着这么怕吗?又不是吃人的怪兽,迟一点老师最多就训上几句,根本不可能真正拿学生怎样。刘滢心里是这样无所谓想着,但脚下可没停,赶在陈晓芬到来之前坐了下来。学生吗?谁不想在老师心里留下个好印象。
左小小与张家明也不甘人后,急急忙忙的回到座位上。
就这样,嚣张跋扈的紧张气氛就在老师的眼皮子底下相安无事的度过,一节课眨眼间就过去了。
也许是中午闹的太大,把大家都吓到了。一个下午过去,同学们都没像平时那样几堆人在一起嬉闹,教室里一片诡异的静寂。都静静自觉的呆在各自的座位上,眼尖偷偷的在刘滢跟左小小身上打转。只要刘滢跟左小小犀利的目光一扫来,他们马上吓的收回视线,乖的跟鹌鹑一样,半响都不敢『乱』动一下。
这样诡异的气氛一直持续到放学,下课铃一响,得到老师的首肯后。大家纷纷使出了吃『奶』的劲,以生平最快的速度离开了这个让他们心惊胆颤的课室。大家这个举动让陈晓芬莫名其妙了半响,以为大家是厌烦她的课,所以才跑的跟兔子似的,让陈晓芬不高兴皱起了眉。
等老师走远了,刘滢方才背起书包准备回家。临走时,瞥了眼黑着张脸的左小小,想到什么嘴角微微上扬。假装往兜里掏了掏,实际上是从星戒里取出刚祭炼成功没多久的魂镜。注入一缕灵力,将镜面陡然照向左小小,没有人察觉,就在这一瞬,一道异彩一闪而逝,快速的没入左小小的体内。
眼见初次阴人得手,刘滢满意的眉峰微挑。
『露』出一抹倾世慑人的魅笑,让教室里未走的张家明跟左小小等人,皆失神忘了下一刻该做些什么。猛然低下头,趁左小小来不及躲开之际,在左小小耳边轻轻的吹了口气,放低音量喃喃的道:“左大小姐,中午你送的礼物我收下了。只是,礼而不往非君子所为,接下来我的回礼希望能让你喜欢。”
“你、你想怎么样?”听完刘滢意味不明的话,左小小惊骇的生生打了个寒颤,害怕的瞪着刘滢,不自知的提高了音量。
“不想怎么样,只是提醒你凡事点到即止,要是惹『毛』了我,那后果不是你这种娇小姐承受的起的。”想起中午噬骨的疼痛,要不是担心祸及家人,刘滢真想拿把刀将左小小脸上的肉一点一点的割下来,让左小小也尝尝这锥心挖骨般的剧痛。
有时候要报复一个人,并不是直接了结了他,而是放他在眼皮底下慢慢痛苦的折磨。无边的恐惧,精神上的折磨才是最高级报复,看着吧,左小小很快便能体会到这种常人无法忍受的痛。报复后的快感,让刘滢喜不自禁的『露』出邪恶的浅笑。
丢下惶恐不安的左小小,刘滢逞自拉着发呆中的张家明离开了安静的教室。
“丑八怪,你居然敢恐吓我。哼,你等着,我一定会让你好看的。”恨恨的瞪着刘滢离去的背影,回神后的左小小想到她居然被刘滢的笑闪的几乎失了魂,发泄似的一脚把刘滢的凳子踹倒在地,扯开嗓子死『性』不改的气恼大声吼道。
明明早就知道答案,骄傲的左小小却永远无法接受摆在眼前的事实。
我才是最漂亮最完美的小公主,等刘滢走远后,左小小如斗败的公鸡,失魂落魄的垂下头,不断的自我安慰着。
“刘滢,你总算将我的话听进去了。这才对吗,对付左小小这种蛮不讲理的大小姐,就该跟她硬杠。不然,她总以为你是棵软柿子,天天找你麻烦。”
出了校门,被刘滢软乎乎的小手拉着,张家明小朋友感觉别扭极了,紧张的涨红了一张小脸。一抹怪异的感觉涌上心头,悄悄的望着刘滢漂亮的过份的小脸,张家明心跳突然快了几拍。怕被刘滢发现他的异常,张家明有些结巴的找了个话题聊着。
羞愧的拉耸着脑袋,张家明心里却懊恼极了,他跟刘滢只是好朋友,他怎么能对刘滢产生这种不该有的想法。想到今天之前,他还嘲笑过哥哥刚上五年级就交小女朋友,而他现在偏偏又对刘滢有了些许好感。无地自容,自打嘴巴大概就是说他这种情况吧。早知道会这样,他就不该多嘴说哥哥。
还好,张家明暗暗庆幸哥哥并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不然他一定被哥哥给笑死了。
“好了,张家明我们就在这里分手吧。”脑子都在想着关于左小小的事,刘滢并没有发现张家明的异常,到了校口门,随意的松开了拉着张家明的手。
“啊,这么快就分手。”困在自己思绪中的张家明被刘滢一句话打断,脑子有些反应不过来,呆呆的下意识接口。盯着松开的小手,张家明莫名的感到一阵失落,好像陡然失去了什么,心里空寥寥的。
“什么?”被张家明突如其来的惊叫吓了一跳,刘滢不解的盯着张家明。
“哪个、这个没什么,我是说怎么不一起回家。”头低的不能再低,紧张不已的躲开刘滢探究的眼神。纠结了半响,张家明好不容明才找出个理由塘塞过去。
一起回家?刘滢被张家明莫名其妙不合常理的话弄的满头雾水。拜托,她跟张家明回家的方向明显是两个反方向,怎么可能一起回家。
注视着张家明红的不正常的正太脸,刘滢眉微拧,担忧的道:“张家明,你没事吧,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没有,我有事先回家了。”被刘滢怪怪的眼神盯着,张家明也想到了他家跟刘滢并不是同一个方向。顿时,脸腾的一下红的厉害,跟猴屁股有的一拼,都快冒出烟来了。巴结编了个理由,张家明不敢再耽搁下去,怕被刘滢发现更多的漏洞,火急火撩的如一阵疾风狂奔离去。
“『毛』病。”注视着张家明一溜烟没了踪影的背影,刘滢疑『惑』的撇了撇嘴巴。摇了摇头,不再去多想,迈着轻松了步子,慢悠悠的往家的方向晃去。
夜!
如常修练结束后,刘滢得意洋洋的拿出魂镜,输入一缕灵气静静的等魂镜做出反应。片刻功夫,魂镜上渐渐显『露』出一道清晰的身影,镜子里的不是别人,正是左小小。此刻她正躺在床上熟睡,只是,左小小似乎睡的并不舒畅。满头不断的溢出豆大的冷汗,眉心更是皱的可以夹一只蚊子,左右翻来覆去,口中还时不时的冒出几句梦语。
“左小小,你也有今天。”满意的收好魂镜,刘滢喃喃叹息道。
“主人,她这是怎么了。”小金探出头,看到左小小出现在魂镜里的样子,难得好奇的问。刘滢白天的举动小金也察觉到了,只是,它并不清楚魂镜的功用。
“没什么,只是让她做做恶梦而已。”将小金缠在手掌上把玩,刘滢两眼发着阴森林的精光,嘴角不由自主的『露』出一抹邪气的浅笑。
“啊,仅仅只是做做恶梦。”注视着主人诡异到极点的笑容,小金可不会笨的相信刘滢话里的简单。
“当然,不然你想还能有什么?”拍了拍小金的小脑袋,刘滢义正言词的挑了挑眉。确实一如她所说,还真是只是让左小小做做恶梦而已。只是,这恶梦可不是一晚,而是永远,只要左小小入睡,那梦中马上便会有无数的恶鬼追着左小小,让她无从可逃。
魂镜里的阴煞之气,普通人一二个晚上都会受不了,何况是天天时时这样。左小小胆子不错,希望她能撑久些,别一下子就被恶梦给磨疯了。狡黠的冲小金眨了眨眼睛,其中的深意不言而预,脸上再次扬起恶魔一般邪妄的『奸』笑。
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这个中的滋味,相信左小小此刻一定深有体会。
“原来如此。”脑子一转,小金立即明白了其中的弯弯道道,甩了甩尾巴,金『色』的眸子也跟着闪烁出兴奋之『色』。妙,果真是妙,精神上的折磨远远比身体上的疼痛更高一个层次。看来主人也并不是什么好人,只要惹急了,照样能变出邪恶的小魔女,还是玩死人不尝命的那种。
“啊!”一道尖锐我惨叫声打破夜的沉寂,几乎将整个屋子的家人尽数吓出梦乡。
宠女心切的左夫人余洁婷听声音猜到可能是自家宝贝女儿,以为是左小小出了什么事,吓的鞋子都来不及穿,光着脚丫便狂奔而去。打开左小小房间里的灯,瞅见缩成一团,躲在被子里莺莺啼哭左小小。
余洁婷手微微轻颤,惶惶不安的拉开被子,一把抱住哭的脸都变『色』的左小小,紧张的道:“怎么了宝贝,是不是做了什么恶梦了,乖乖,不怕不怕,妈妈在这里,不哭啊。吓死妈妈妈了,哭的这么大声,害妈妈还以为你出了啥事。”
『揉』了『揉』左小小的后脑勺,『摸』到一手是汗湿,余洁婷也不怕脏,急忙用自己身上穿着的睡袍帮左小小把冷汗擦干。皱着眉,脸上尽是担忧之『色』,不解一向胆大的女儿倒底做了什么梦,怎么吓成这副模样。思索片刻,余洁婷唯一能想到的便是前几天小小求她毁一个小女生脸的事。难道是因为那个小丫头,小小是看到那丫头被毁的脸给吓住了?
这、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