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逸亮没好气地道:“你问你曾二师伯,那两个疯子中的一个是他带来的。”
日晨大师此时一脸的担忧:“老衲又不懂武功,这两人现在在外面干吗?怎么这么大的气息?”
“那个怪胎和你那徒弟开始用内功比拼了,真要出事了,那就是人命关天的事!我看我雷家坚持了上百年的武馆怕也要关门大吉了。”
日晨大师一听脸一白,怎么好好个比斗而已,倒真成了拼命了:“那你还不去阻止!那男的我不管,我那十儿要有个万一,我就把大师兄找来天天到你这来踢馆。”
雷逸亮一叹,三个人中最会耍无赖的一个却偏偏继承了师傅的佛衣,其中天意玄机只能说自己肉眼凡胎看不明白。不过今朝自己是不怕他的了:“你也别用大师兄来吓唬我,那没用。真要外面那两个出了事了,不用你找,大师兄也会来找你我的。”
日晨大师有点听不懂地望着雷逸亮:“什么意思?”
“那男的就是我们大师兄的独养弟子,要真出事了,你自己和大师兄解释去。”雷逸亮没好气地道。
“什么,什么?这可怎么好?你我加起来也打不过大师兄啊!”日晨大师听了比刚才听到那两人在外拼斗内功更惊慌了,根本没了原先那得道高僧的淡然气度。
“别把我扯进去,你那小娃子和我没任何关系。”一提到大师兄,雷逸亮的师兄义气便早早地给扔到深海里去了。
两人正在扯皮的时候,走道上突然传来一声巨响,随后只听“哗啦啦”一声巨响,随后外面衔上传来了阵阵的惊叫声和汽车急刹车的声音。日晨大师和雷逸亮面面相对:“糟了”。大师首先冲进了走道,只见走道里已面目全非,能碎的全碎了,能倒得全倒地上了。原本好好的白墙现在是布满血迹,伤痕累累。日晨大师抬眼就看到这里那里都是自己眼熟无比的银针,合掌直念“阿弥陀佛”,卉儿真是起杀心了。可这一片狼籍中却怎么也找不见两人身影,而在走道的尽头,原来全落地的幕墙玻璃已经破了一人高的洞,洞外很清晰地传来楼下人们的惊呼声。
雷逸亮这时也跟着走了出来,他等不及那轮椅就自己赶了过来,一看现场,直暗叫“出大事”了,回头就对着跟着出来的雷洛道:“其它人都不许出走道,你现在就下楼找人把人群赶开,要发现那两个千万别动,让大师先下去看。快去啊,先让人把那货梯给我开上来。”雷逸亮看着那被撞得变形的客梯门,也知道是指望不上这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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