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错心中虽然愤怒,却不敢怠慢,云鹤的武艺,他素来知晓,手中大刀看似缓慢,却死死的架住云鹤的长戟。
一击未中,云鹤不以为意,正如公孙错了解他一般,他对公孙错的武艺也十分了解,若仅靠一招便能取下公孙错的头颅,那公孙错这个猛将之名也坐稳不了,公孙错虽然残暴,武艺却十分了得,对付他,云鹤可是抱着必死的决心,不成功便成仁,两人武艺在伯仲间,云鹤若想杀掉公孙错,除了比他更狠更不怕死之外,别无他法。
有了这个心理准备,云鹤出手更加凶狠,手中长戟挥舞的霍霍生风,刀戟碰撞时而激起缕缕火花,云鹤俨然不管不顾,全身空洞百出,却打得公孙错只有招架之力,不远处,袁尚见状,微点颔首,以他的眼力当然可以看出来,两人的武艺相差微弱,云鹤想要斩杀公孙错,除了比狠之外,别无他法。
公孙错有些招架不住,半年来的享受,使得他的身体各方面素质有所下降,尤其体能方面,与云鹤相比,已然落于下风,云鹤比较年轻,年轻就是资本,有了这个年轻资本,云鹤至少还可以大战三百回合,反之,公孙错已经大喘吁吁,在云鹤不要命般的攻击下,连头盔都被击落,显得有些狼狈。
“云鹤,本将与你无冤无仇,为何如此相『逼』?”
另一边,云鹤手中长戟不肯停息,依然怒刺,胡啄,斜勾,将公孙错打得不停后退。
云鹤神『色』冷清,闻言,冷声道:“不,你我有仇,这几年来,你这贼子侵占了我多少战功,若非你是公孙瓒的族人,你还能为所欲为?这回,我倒是要用你的人头来换取我的晋身资本,公孙错,你应该感到荣幸。”
一刀架开云鹤,公孙错怒道:“他们是谁?”
浓浓黑夜,袁尚又未扬旗,所以,到现在公孙错还不知道,这支不停收割自己麾下将士的兵马归属何人。云鹤沉默不言,回应公孙错的是他手中长戟,公孙错心中憋屈无以言表,忍着疲惫迎了上去。
身后几个副将也尽皆被盯上,或是被斩,或被缠住,竟然没有一人能够支援公孙错的。“噗嗤”刀戟再次碰撞,激起一丝火花,到了现在,两人之间,不再有什么招式可言,尤其云鹤,斩杀公孙错已然成为了他的执拗,公孙错不死,他就不肯罢休。
“此人倒也算可造之材。”不远处袁尚身旁多了道身影。
说话者正是身旁之人,那位容貌丑陋,举止粗鲁的文士。
袁尚闻言,淡然一笑,问道:“庞先生也懂武艺?”
这姓庞的丑陋男子闻言,应道:“学过两三年,武艺不行,眼力尚可。”
“如此,”袁尚脸上笑颜常驻,笑道:“那不妨请庞先生说说,此二人,谁能笑到最后。”
“你小看我,”此人嘴角微撇,毫不迟疑道:“这公孙错看起来虽然还是生龙活虎的模样,不过从其挥刀的力度和姿势上来看,绝对已到强弩之末,反观他的对手,招式虽然凌『乱』,却大开大磕,颇有余力,此间形势一对比,笑到最后,绝对是那持戟小将。”
袁尚闻言,赞赏道:“先生好眼力,不愧为鬼谷子传人。”
姓庞的男子闻言,也不应答,朝战场望去。
果真如他所料,云鹤与公孙错的大战也接近了尾声,云鹤怕袁尚久等,生生挨了公孙错一刀,一戟将公孙错的头颅割下,此间之事,仅是发生在瞬息间,却见云鹤忍住剧痛,一戟将公孙错的头颅挑起,大声道:“公孙错已死,放下兵器,投降不杀。”
“公孙错已死,放下兵器,投降不杀。”
“公孙错已死,放下兵器,投降不杀。”
“公孙错已死,放下兵器,投降不杀。”
场中形势瞬间剧变,公孙错的死去,彻底在濒临崩溃的守军中引起连锁反应,如同最后一根稻草,瞬间,丢下武器抱头投降者超过两万。
不远处,袁尚与姓庞的男子对视一眼,淡然一笑,这幽州第一战,完美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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