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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可以永远。没有什么?可以留下。
“令月——”这是猝地一声急唤灼灼的传过来,带着刺穿永夜暗『潮』的大魔力,在入耳的一瞬仿佛带起一束映亮周遭的光柱。
太平心中一动,蓦然回首,发间簪着的珠玉步摇晃曳出泠泠的清越。
“令月”,记忆里没有人习惯这样唤自己,就连至亲至爱的母亲都也不常这样唤她。虽然这两个字是太平自己的名字,但相比起来他们似乎都觉的还是“太平”这个封号更为得心。
太平,一世太平,盛世太平,什么都太平!
但眼下偏偏听到有人这样唤了,且是如此熟稔而亲切的语调呢……
怎么可以不熟稔?忘不了,怎么会忘记?那正是竹马青梅、情深意笃,打小一起追着风筝看着云霞长大的玩伴、情窦初开的故人……那是来俊臣。
一恍惚间俊臣已经疾步过来,一席玄袍被新起的月华投下的银波打出粼粼的纹络,而随着靴步的疾走而带得袍袂曳曳而动,宽舒的袍袖迎着渐淡的晚霞被合风绰约出一脉招摇的韵致。原本就是风华俊美无可方物的妖『惑』般的人物,又因这造化自然间烘托出的势头而彰显出不真切的感观,把他堆叠到一种入诗入画都难以临摹、绘就其美与诸多好处的微妙境地。叫人一眼顾盼而去,便在瞬间失落了所有的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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