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客人,白露和段静意味深长地望了江海龙一眼后带小孩回自己房间休息,把江海龙卧室留给了樱子。樱子一直教育儿子独立生活,要他很小就在一边自己睡觉起床。
久别胜新婚,哄儿子睡着后一进入两人世界,樱子便饥渴难耐迫不及待扑到江海龙怀里激情狂吻,江海龙把她抱到浴室三下五除二剥成小白兔洗了个鸳鸯澡,樱子满面红光,瘫软如泥,任其摆布。
樱子此前在虎山镇是苗条青涩情窦初开的少女,现在是风韵妖娆千娇百媚的少妇,两眼顾盼生辉,面若桃花,双峰饱满柔软,象成熟的水蜜桃,令江海龙血脉噴张,爱不释手,两人从浴室纠缠到卧室,道不尽的绵绵相思,说不完的柔情蜜意。
听到柳生静一如何照顾樱子母子,如何猝死,江海龙一阵唏嘘感慨。听了樱子述说这些年在日本的遭遇,江海龙对怀中女人说,对不起,让你吃苦了,战争和苦难一切都结束了,以后我会让你们母子过上皇后和公子般的生活,不会再受委屈。樱子喜极而泣红着眼用行动作答,再次和江海龙滚作一团,在剧烈的运动和娇喘声中将积存的离愁、委屈,伤感情绪尽情发泄。
江海龙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有了双胞胎儿女后,白露和段静把热情都用到小家伙身上,很少再对江海龙投怀送抱。两个女人只能看不能吃,江海龙无比郁闷。樱子久旱禾苗逢甘霖,渴望男人的浇灌。两人干柴遇到烈火,一发不可收拾,直折腾到快要天明才相拥而眠。
江虎早上喊肚子饿了,才把江海龙和樱子从床上唤醒。
白露望着容光焕发满面春光的樱子大惊小怪道:“哎哟妹子,只一晚不见,怎么弄得比昨天又漂亮多了。”
段静朝江海龙翻了个白眼,“麻烦你晚上房间里动静小点,免得把孩子吵醒!”江海龙讪笑着,樱子羞得无地自容。
三个女人中江海龙最先认识樱子,其次是白露,最后是段静。白露年长看得开,发现自己生育无望曾主动要段静接近江海龙,对樱子也无反感。段静对白露自然无话可说,和突然冒出的樱子有点不对胃口,尤其是对她带来了一个儿子和自己生的双胞胎争夺父爱有些介意,尽管在外人面前表现得风平浪静。樱子觉她对自己脸色不好看,也有些微词。
都是自己惹的祸,江海龙对三个女人不偏不袒,一会儿夸白露到底是老大,心胸宽阔。一会儿对段静解释还不认识她时就认识樱子了,要她别生闷气。一会儿劝说樱子不要和年龄小几岁的段静一般见识,知道我永远爱你就行。他本来就忙,还要在众女子间多费口舌,常感觉头有点大,齐人之福不是那么好想的。
江虎在妈妈的解释下渐渐接受了江海龙是爸爸的现实,听说爸爸以前是军官很是高兴,睡觉前老要爸爸讲打仗的故事,对爸爸由陌生变得亲密和佩服,男孩子都有崇拜英雄情结。柳生静一死的早,江虎对养父只有一个模糊的概念,如今让他感受到有了生父的温暖和快乐。他记住了生父的话,“你有两个爸爸,一个是柳生静一,一个是我”。江虎很快就和其他孩子们混熟了,和抗抗与白静两个女孩亲热得不得了,喜欢找她们学英语,吃饭时总要拉着她们的手蹦蹦跳跳去餐厅,不顾其他小男孩的感受。白露对江海龙笑说,有其父必有其子,这孩子是个小色鬼。
白雪象其她女孩一样天生喜欢小孩子,每天餐馆工作再忙也至少要陪孩子们吃顿饭。
江虎在餐馆吃了一向和她关系熟了提要求:“姐姐,我想吃日本寿司了。”
白雪摸着他脑袋:“不许叫姐姐,叫阿姨我就给你做!别的孩子都叫我阿姨,你干嘛要叫姐姐?”
江虎撅着嘴道:“我妈说白阿姨和段阿姨都是我爸的女人,我不想叫你阿姨你又变成我爸的女人。”
“瞎说什么,叫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