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香琳没有想到陈二饼居然给了自己个惊喜——飞吻,她的小脸顿时一热,“腾”地升起两片红晕。
然后,杜香琳也像刚才的陈二饼一样,站在原地,目不转睛地看着二饼坐的那辆公共汽车离去,直到看不到那辆车,她才有些恋恋不舍地去找自己的车子,回西餐厅去。
……
回到村委会,已近下午两点,看到自己孤孤单单一个人回来,打开大门,再也听到沈芊那熟悉的声音,也听不到邓雅萍她们银铃般的笑声,陈二饼的心里好一阵伤感。
进到房里,陈二饼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很多天没在这个房间睡午觉,尽管已经是下午两点多钟,但村委会还是一片寂静,二饼睡得很是香甜。
正当二饼穿着短衫短裤在床上睡得正欢的时候,他『迷』『迷』糊糊地听到外面似乎有人在敲打着大门,在敲门声中,似乎还听到一个女人的叫唤声:“二饼,二饼,你在里面吗?”
开始,陈二饼也没留意,以为自己听错了。可那叫唤声却不停地在耳边响起。他再仔细一听,心里顿时感到一阵惊喜,那不是曾梓兰——阿兰嫂的声音吗?
好久没见曾梓兰,陈二饼一听到这声音,脑海中马上浮起阿兰嫂那光滑的身子,还有她那高耸的“山峰”,当然,还有让他一次又一次到达高『潮』的那个神秘小洞。
陈二饼顾不得想那么多,他“呼啦”一声从床上爬起来,也没有穿长衫长裤,套上拖鞋,就“吱嘎”一声把房门打开。
哇塞,真的是阿兰嫂,她正笑盈盈地站在村委会的铁门外,柔情万种地看着自己:“看到你的摩托车在院子里,我就猜想你会在房里,果然没猜错。”
“阿兰嫂,你等等啊!我马上来开门。”
陈二饼回到房间里,找到钥匙,就风风火火地去开门。
等陈二饼把门打开,他却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他见阿兰嫂正朝着自己一声上下打量着,才记起自己没穿长衫长裤。
陈二饼的脸一红,心里有些不好意思,刚才自己真是太激动了,连长衫长裤都没穿,便跑来开门。还好,自己穿的不是三个角的内裤,而是打篮球时穿的运动短裤。
但自己这身穿着站是村委会的院子里,和一个少『妇』聊天,总是不妥的。要是被哪个长舌婆,比如隔壁的桂花婶看到,说自己这般穿着和村里的媳『妇』单独在村委会院子里,就算没事,人家也会想着有事。
“阿兰嫂,你等等,我进去房间里穿个衣服,再出来。”说完陈二饼便一溜烟地往自己的房间小跑着走过去。
到了房间里,陈二饼迅速地脱下运动短裤,正当他想拿起一边的长裤要穿的时候,他发现,一双白皙的嫩藕一样的手,正紧紧地搂着自己的腰。
“阿兰嫂!”陈二饼惊叫一声,他回头一看,之前曾梓兰也悄无声息地跟着他走进了房间,而且在进来的时候,她还把房门给关上了。
“二饼,我想死你了!”曾梓兰吐气如兰,早已一身躁热的她,已经紧紧地倚靠在陈二饼的后背,贪婪地享受着这份坚实的男人后背。
陈二饼转过身,他俯下身子,曾梓兰立刻抬起头,忘情地和陈二饼吻了起来。二饼也迎合着曾梓兰,两人的嘴,不断地在对方的脸上啃着,像是已经期待了几百年一样,无限饥渴。
两人激烈地吻了好几分钟,才稍微松开一些彼此的身体。看着一脸酡红的曾梓兰,陈二饼低声地问:
“阿兰嫂,你今天怎么找我来了呢?”
“听说你别人用枪打了,受了伤,真让人家担心死了。可我是别人的女人,又不敢去县城看你,那样会招来很多闲话。昨天,我听说你回到村委会里来了,今天下午,我就想着来看看你。”
听过曾梓兰的话,陈二饼心里很是感动。他的眼睛湿润了,没想到,最初在网上深交的网友“幽怨”,转身变成阿兰嫂后,两人不但有了亲密的关系,自己的安危人家还记在心上。
“谢谢阿兰嫂,我的身体没事了呢!也只是受伤而已,现在已经好了。”
“我看看你的伤口。”
陈二饼撩起上衣,曾梓兰凑上头去,在陈二饼结实的古铜『色』的后背,她看到了一个铜钱般大小的疤,她用手轻轻地抚『摸』着这个曾经让她日夜牵挂的伤口,问二饼:“就是这个伤口吗?”
“嗯,就是这个伤口!”
曾梓兰把自己的嘴唇对着二饼后背的那个伤痕,轻轻地吻了一下。然后,用充满欲望的双眼,看着二饼,似乎要把二饼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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